萧瑾瑜昨日从展澜楼出来去了雍华宫一事,想来一众人也早已知晓。
听着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着此事,沈安容笑呵呵的与她们打着太极。
一场请安,沈安容应付的如鱼得水。
突然感觉,如果还能回到现代,她一定要来一个班。专门向那些明星传授如何应对那些难缠的记者。
沈安容觉着,那些记者和这一群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
方才从皇后娘娘那里回到雍华宫内,就见着喜贵带着一个老熟人进来。
“末将给熙昭仪娘娘请安。”
“孟侍卫?怎的今日到本宫这里来了?”
沈安容还同往日那般亲切的开口说道,却并未有免了孟初寒的礼。
沈安容向来是个心思计较之人,上次孟初寒的嘲笑她可都记在心里呢。
这番倒要好好一报那日之仇。
孟初寒也不得起身,只好继续弯着身子应道:
“回熙昭仪娘娘,林统领估摸着上一番送予娘娘的药材也该是快用完了,便吩咐末将再同娘娘送些来。”
沈安容一听,上次的药材?自己仿佛用了几日便没再喝了。
她实在不愿意每日都同个药罐子似的喝着这个药那个汤的。
虽说都是进补身子的,但是她始终牢记着一句话,“是药三分毒”。
能不喝药尽量还是少喝些吧。
但是,嘴上还是笑吟吟的说道:
“倒是劳着林统领每日这般忙,还惦记着本宫这里了。回去替本宫谢过林统领,这般倒叫本宫不知该如何了。”
孟初寒依旧低着身子。开口回道:
“是,末将定会将熙昭仪娘娘的话悉数向统领带到。”
说罢,赶紧接着开口说道:
“熙昭仪娘娘若是与其他的事吩咐,末将便先行告退了。”
沈安容却是更加温和的语气开口说道:
“孟侍卫莫要着急,本宫还有事未说完呢。”
说完,看着孟初寒略微抖了抖的身子,沈安容心情更好了些。
不过,语气却是有些认真的开口说道:土豆每技。
“孟侍卫回去告诉林统领,下番无需这般再向本宫送药材了。本宫有何不适。自会请太医来瞧,需何药材,也会去太医院要些来。林统领每日那般劳累,还需他记挂着本宫这里。本宫心里实有些愧疚。”
话虽如此说,但是沈安容知道,依着孟初寒的机灵,必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孟初寒心里虽知晓统领的心思,却又不能讲出来,只好先应了下来。
离开了雍华宫,孟初寒惆怅着,回去应如何向统领说,才会让统领能更好的接受些。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初寒又能如何呢。
不过,倒不知晓这个熙昭仪娘娘竟是个这般记仇之人。
不过昨日里忍不住笑出了声儿罢了,今日便这般报了仇。
孟初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是明白了。以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惹了这熙昭仪娘娘。
真不知统领究竟是为何对熙昭仪念念不忘的。
孟初寒摇了摇头,大步向将军府回去。
看着孟初寒送来的药材,沈安容思虑了良久,才开口吩咐道:
“如意,你去将这些药材送到展澜楼南宫公主那里,说本宫听闻她身子不适,特送些药材去让她补补身子,待她身子好些,本宫再去探望她。”
“是,奴婢这就去。”
如意福了福身领了吩咐,便拿着那些药材退了出去。
沈安容想着,既然她对林非煜那般钟情,那这些药材便送予她吧。
无论她是否知晓,也算是成全了她的一番真情罢了。
一连几日,南宫青婉都已身子不适拒了萧瑾瑜。
一旁的姬漪忍不住又开口劝说道:
“公主。您再如此下去是万般不可的。君上曾……”
“好了好了,姬漪,本公主知晓你要说何事。你瞧着皇上可有要收复北辰国的意思?是父王太过忧虑了。”
这几日,沈安容倒也侍寝了不少次,不过比着蕙贵妃和岚妃来说,倒也不算太多。
沈安容倒有些庆幸,自己上头还有林燕婉和徐零露。
若非如此,那皇后娘娘的心思全都放在她这,想来十个她都敌不过。
不过,沈安容近日倒是几乎日日都听闻如意说南宫青婉的事。
无非是今日在御花园内险些受伤被正在巡视的林非煜搭救。
或是明日里又在沁心湖几欲摔倒又被正在巡视的林非煜出手相救,等等这般……
沈安容忍不住的有些想笑,这个南宫青婉也真是……
唉,罢了。人若是为一人倾心,时,谁不会去做些幼稚的事呢?
只是不知为何,沈安容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安。
按着萧瑾瑜的性子,他若是想要召南宫青婉侍寝,哪可能因着她一个身子不适就能拒了的。
萧瑾瑜向来不是这般善解人意之人,不过他倒是个善解人衣的。
瞧着萧瑾瑜这么多日了,都并未因着南宫青婉的相拒而表现出丝毫的恼火。
沈安容心里更是替南宫青婉捏了一把汗。
这几日萧瑾瑜每次来雍华宫,沈安容总会有意无意的提到南宫青婉。
或是为她说上几句话,或是想尽办法打探一番萧瑾瑜的想法。
可是感觉并无何成效。
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沈安容心里想着,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来。
又过了半月有余的平静日子,这日下午,沈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