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众人都有些意外的神色,沈安容想了想,吉祥说的没错,果然大部分嫔妃都还不知晓此事。(..)
沈安容也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来人。
走近一看,沈安容才仔细瞧见,余才人姿色还真是不俗。
不禁又感叹一遍。萧瑾瑜人生真是圆满,绕在身边的全是各种姿色的美人儿。
这要是放在前世,得是多少男人毕生的梦想啊。
一身立式水纹八宝雨丝锦裙把余才人的身材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
头上别着的一支羊脂色茉莉小簪更是把本就姣好的面容衬得更生动了些。
走上前,余嘉卉跪在地上,向着上首的皇后娘娘行了礼:
“奴婢余氏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看着底下的人儿,笑的更温和了些:
“你便是昨夜在乾清宫侍寝的余氏吧,今日早晨皇上差人知会过本宫,说后宫里新晋了一位才人妹妹。你便不必再称奴婢,现在已是个主子,要有做主子的样子。”
余嘉卉未抬头,赶忙应道:
“嫔妾惶恐,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林燕婉瞧着皇后大度的样儿,怎么看着就那么不舒服呢。
而一旁的徐零露,看着跪在那里的人,心里一阵鄙夷。
不过是一个宫女。想方设法爬上了皇上的**。
左不过几日就被遗忘了,有何资格在这里同她们一起赏花品茶。
但是脸上却也挂着笑容,开口像是疑惑般的问道:
“余才人倒叫本宫看着有些眼熟,莫不是之前本宫在哪里见过?”
沈安容好笑的看着徐零露,这话说的也真是没水准。
且先不说余嘉卉每日跟着胡贵嫔来凤栖宫请安。
就论着萧瑾瑜昨夜**幸了她这一点,今日也不该给她难堪。
萧瑾瑜既然做了这个决定,让倚兰苑的宫女侍寝,那么近日里这个余才人定是受**的。
轻叹了一口气,这徐零露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跪在地上的余嘉卉脸上一阵尴尬。仍旧未抬头,低声回应道:
“回徐昭容娘娘,嫔妾,嫔妾原乃倚兰苑宫女。”
“倚兰苑宫女?莫不是胡贵嫔之前整日带在身边最得用的大宫女?怪不得本宫瞧着你这般眼熟呢。”
众人一听。也了解了,原来是胡贵嫔身边的大宫女。
眼神儿都向着两人打量了几番。
胡采苓坐在那里,脸色一阵青白。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众人眼光里的嘲笑和鄙夷。
就像是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很所有人笑话着一般,胡采苓现下恨不得剜去众人的眼珠子。
又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胡采苓眼里抹不去的恨意。
听着徐昭容的话,余嘉卉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虽已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今日自己定会是众人的针对,可她还是有些应接不暇。
毕竟,之前她只是个宫女,虽在后宫中待了不少日子,可是想比这些一个个女人,她终究是差了太多。
皇后看着胡贵嫔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心里一阵满足。
又看了看余嘉卉有些为难的模样,心里对徐零露有些不喜。
现下这个余才人是她恶心胡贵嫔和太后最得用的棋子。怎能容她们这般。
于是接下话,似是打趣的开口:
“左右以后都是自家的姐妹了,余才人虽不会作画,却能让皇上如此疼爱,就连本宫瞧着,也是个可人的。”
听罢皇后娘娘的话,徐零露脸色有些挂不住。
宫中人人皆知,最会作画的便是她。
皇后此话的意思莫不是说她空会作画,却留不住皇上,还不如一个宫女得皇上的**?
林燕婉不着痕迹的笑了笑,皇后这句话说的,倒是让人心里有些不爽呢。
沈安容瞧着徐零露,今日是智商不在线么。
皇后现下心里最碍眼的就属胡贵嫔了,所以抓着机会都要给她些难堪。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余才人,一个完美的棋子。
徐零露却句句针对她,这不是自己找着给皇后心里落下不痛快么。
品着手里的茶。沈安容无比惬意的欣赏着这一出精彩的戏。
过了片刻,估计是皇后也烦了一众人在这互相假惺惺的说着话,便让人撤了茶。
“今日本宫邀你们前来,是因着近日宫里进了些不错的花儿。本宫私心想着,花开若无人欣赏倒也辜负了它的绽放,便想同你们一起分享。”
皇后开口笑吟吟的说道。
众人一听,一?应道: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美意。”
待众人说罢,皇后朝竹心吩咐道:
“竹心,让他们把花呈上来吧。”
就瞧着一众奴才一盆接着一盆的把花搬了上来。
沈安容瞧着那一盆盆花,还真是好看。
最让她新奇的是,竟还有一盆碧色的牡丹。
原本的她觉着,对花太过喜爱,总是让人不免觉得有些矫情。
可是今日看着这些花儿,确是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也终于明白了,古代这些女人总是拿花来互相比喻。
如若是把她比成这样的花儿,那她倒也忍了。
还沉浸在这一盆盆花里,沈安容突然听到一阵“美”的声音。
“这不是熙淑仪妹妹最爱的玉兰花么,姐姐记得妹妹对这玉兰情有独钟呢。”
沈安容顺着徐零露的声音望去,果然一盆紫色的玉兰花在徐零露身边。
“徐昭容姐姐说笑了,妹妹当日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