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时夏翻了个身,然而腰部却传来一阵酸痛感,连带着下面某个部位都有些胀痛。回想了昨晚发生的事,她都没空脸红,直接上脚把宗像从被窝里踹了出去,然后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
还在睡梦中就被人踹了一脚,周边温度又猛地降下来,宗像睁开眼有些懵逼。他看了看自己,又眯着眼看了看把自己卷成寿司的时夏,无奈又好笑地低声笑了起来。
然后一个手机就朝自己飞了过来,正好砸在胸口上。宗像闷哼了一声,还倒抽了口气,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原本装死的寿司卷稍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转过头去,脸上露出几分担心的表情:“你没事吧?”
“有事,快被冻死了,而且某个人还用手机丢我。”说着,宗像伸手揉了揉胸口,本来没什么事,但是他把胸前白皙的皮肤揉的泛红,看起来反而很严重的样子。就在这时,他还很适时地打了个喷嚏,然后一脸无辜地看向了时夏。
咬了咬嘴唇,时夏默默地滚回去,然后把被子给他盖在了身上。她埋怨道:“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你不是也没穿?”宗像反问了一句,然后伸出胳膊把她搂在了怀里。
赤·裸的身体再度贴合在一起,时夏警告宗像:“不许再来了!”
“好。”宗像笑了笑,胸腔微微地震动着。他吻着时夏的额头温柔地问她,“昨晚弄疼你了吧?”
“你还知道说!我是不是哭着求你不要继续了!你呢!”时夏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宗像的胸口,“现在知道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问我了?”
“哦呀哦呀,这个词用的可真是严重。”宗像伸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我的自制力并不如我自己认为的那么好。”
这个人怎么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脸红!时夏气鼓鼓地看着他,干脆转过身去不理他。然而牵扯着腰,她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还疼吗?”宗像起身探过去关切地问道,同时手也抚上了她的腰轻轻地揉了起来。
本来时夏还绷着脸,结果揉着揉着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好痒啊!”
“不闹了不闹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宗像将手伸回来,紧紧地抱住了时夏。
然而时夏似乎并不想继续睡,她躺在宗像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理事长先生,你真的是二十七年的老处男吗?理论知识实践起来很顺利嘛。”
“我不是说过了,以你为对象我也是在脑内演戏过很多遍了。”宗像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噫,你好污啊。我还未成年呢,你都不会有负罪感吗?”将宗像的大手拿在自己手里然后把另一只手贴上去,时夏玩的也是不亦乐乎。
睁开眼,宗像用他那双紫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时夏:“有,所以我会负责的。”
“嗯?”时夏转过脸去,正好和宗像的目光对上。她点着下巴做思索状,“那我可要好好想一下啊,毕竟我行情这么好,好多忻娘喜欢我呢。”
“好,你可以想一辈子。”宗像握着她的手,十指相交叉,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了句,“有时间,我想和你父母见一下面。”
“唔,现在最好不要,我妈妈那面好像刚跟爸爸生完气呢,要是你去见她,她一定又要生气了。”时夏忧心忡忡地说道。
宗像笑着说:“那好,等她不生气了,我再上门请罪。”
“嗯。对了,我刚刚想起来,给你买的礼物落在hoa了,一会儿我们去拿吧?”时夏睁大了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宗像问道。
宗像点点头,把被子拉了上去:“你说什么都行,但是现在睡觉。”
“等、等等你是不是——”
宗像用嘴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a里,气氛有些诡异。
宗像一脸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样子,而且难得的没有和周防呛声。倒是时夏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每每看到宗像就要甩过去几把眼刀,好像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而草薙十束和周防已经盯着他们俩脖子上的吻痕看了很久了。
受不了这诡异的寂静,十束轻咳了一声,然后硬着头皮说:“辰也刚刚打电话说,昨晚把东西落在这里了,所以一会儿来拿。”
“嗯哼,真巧,我也有东西忘记拿了。”时夏阴阳怪气地说道。
草薙好奇地问:“是什么东西啊?昨晚我还真整理出不少被落在这里的东西呢。”
时夏恨恨地说:“买给某个qín_shòu的圣诞礼物。”
草薙和十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同时看向了那个qín_shòu——气定神闲的宗像礼司。
周防从口袋里掏出个盒子扔到吧台上,语气里带着几分鄙夷:“虽然知道你早晚会用到这种东西,但是未免也太早了。”
时夏偷瞄过去,“duex”五个字母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圣诞礼物,不用谢。”周防叼了根烟,然而并没有点燃。
宗像面不改色地将它收起来放进了大衣口袋。
草薙忧心忡忡地问:“宗像,你不怕辰也砍死你吗?”
“我觉得不用辰也啊,小时夏就很想砍死他的样子呢。小时夏你还好吗?我是说,各方面的,比如——”十束没有说完,然而视线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他看向了时夏的腰。
时夏一拍吧台愤怒地说:“我真是看错你了!”
“夫人息怒。”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