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情木精灵与阿木,讨价还价的之际,仙界五派在辰天宫主的带领下,与地兽展开了,仙界有史以来,最惨烈的血战。
“宫主,青云派被地兽盯上,现在怎么办?”幻羽仙瞧见不远处,虚了浑身浴血,挡在青云派众弟子身前,满脸死志,不觉心底竟生了几分涩痛。
辰天宫主浓眉倒竖,身上金袍,在右侧袖管上破了一个大洞,再无往日风姿。一张中正之气十足的国字脸,虽有悴色,却难掩其眉宇间的威武英气。听完幻羽仙的话,辰天宫主眉峰一挑,正声道:“踏星宫弟子听令,施展护宫大阵,不惜一切代价保青云不灭。”
“弟子遵命!”踏星宫众弟子,一边齐齐从怀中掏出丹药,补充耗竭一空的法力;一边齐声回道。
幻羽仙首当其冲,一双千羽白翅傲然天际,指着下方,正攻向青云派众人的地兽,斥道:“孽障!还不住手……”
地兽闻言,抬头瞟了幻羽仙一眼,翠色竖瞳微凝,眉间金印无声祭出,径直袭向身在空中幻羽仙。
就在这时,辰天宫主突然喝道:“星宇浩淼,微芒攒动,千星阵,起!”
同一时间,以幻羽仙所在为中心,四周围绕着地兽的踏星宫弟子,应声抛出各自手中本命法宝。
诸般法宝,散发出各色彩光,缓缓飞上天际,犹如群星攒动,聚在幻羽仙身旁。
下一刻,就见那寸长金芒,已到得幻羽仙面前。
幻羽仙身后,千羽白翅,连连扑动,浮在四周的数千星芒,瞬间化作一颗颗微小,璀璨的星石,飞上那纯白的千羽白翅。
这一系列动作看似复杂,实则只是一个闪念间发生的事情,就在那金芒袭向幻羽仙之时,身后,那双被群星点缀过的千羽白翅,轻轻扑动。
就见,千束星光同时射向那金芒。
砰——!
星光不断被那金芒削弱,飞散,落在半空,化作点点晶亮的粉末。
随着那千羽白翅上,不断有星石因为法力耗竭被金芒重创跌落,化作齑粉,地上便会有相应的踏星宫弟子,因为本命法宝被毁,而呕血昏倒。
眼看那数千星石,只一眨眼,便已消耗近半,辰天宫主的眼皮也禁不住颤了颤,冷声反问道:“这地兽果然霸道!如此威能,试问若那天兽复生,这三界又有谁还能将其制服……”
就在这时,似是在应证着辰天宫主心底的担忧。就见半空之中,幻羽仙闷哼一声,身子被那金芒透体而过。身后千羽白翅上,所剩的星石,遽然跌落,恢复原本模样回到各踏星宫弟子手中。
虚了的声音,满是慌张地喊道:“幻羽……!撑住,我这就来救你!”
话音未落,一道通天冰桥,凭空凝成,雪玑掌门白衣胜雪,手执冰凌仙剑,飞身将从病桥上缓缓滑下的幻羽仙,接在怀里,随即飞身落在辰天宫主身旁,道:“剩下的便交给我们,你身负重伤,切勿再出意外。”说这话时,雪玑掌门是背对着辰天宫主的。
辰天宫主抱着奄奄一息的幻羽仙,盯着雪玑掌门,与往日一般清冷的背影,道:“你又何必说这些关心我,给我徒增些莫须有的期盼罢了,到最后只是痛上加痛而已。你既然已拒绝我,我日后自会离你远远的,你也无须再为我做些什么。”
说完,辰天宫主也不等雪玑掌门回答,便转身要走,却意外听到,雪玑掌门说:“你与那侍女,可是做了那种事?”
闻言,辰天宫主愣了一下,脚下步子猛地停住,心脏突然狂跳起来。辰天宫主有些不敢相信地,缓缓回身,将眼前雪白的背影死死盯住。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与那侍女可是做了那等事?”雪玑掌门复又问了一遍。
辰天宫主这才敢确信,他刚才并没听错,遂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怯怯地回道:“我,我那是为了气你……才叫她故意演戏。”
“我不信。”雪玑掌门只冷冷回了三个字,说完便要离开。
手却被追上来的辰天宫主拉住,就听他紧张地解释道:“雪玑,你听我解释。我那时旧伤复发,不想再被你怜悯,是以才假意借那侍女演了出戏。你若不信……”说到这里,辰天宫主突然将雪玑掌门的手拽进怀里,硬是放在他的胸口,接道:“你若不信,就摸摸看。”
雪玑被辰天宫主强拉回来,面对着他,柳眉紧蹙将手从辰天宫主胸口掏出来,刚要发作,就见掌心竟染满血迹,还是热的。雪玑掌门这才信了,遂忧色尽显道:“这是什么伤?用了起死回生丹和冰机生魄丸,依然没能痊愈?”
辰天宫主见雪玑掌门在担心他,遂孩子气似的笑了起来,道:“这伤确实古怪。据我了解,能有此之威的,只有神力。”
“神力?怎么可能……那断天崖底的明明只是普通妖类。”雪玑掌门惊疑反问。
就在这时,地兽突然闪身出现在雪玑掌门身后。
辰天宫主双瞳遽然缩紧,惊声道:“雪玑,小心。”
雪玑掌门心思机敏,早已感觉到身后的危险,遂提剑便要回身与那地兽斗上一斗,却突然被辰天宫主拉得身子往前一倾。雪玑掌门失了平衡,立时便被辰天宫主圈进怀里。
同一时间,无上仙尊见辰天和雪玑有难,遂闪身出现在那地兽身后。
地兽翠色竖瞳将雪玑冷冷睨住,似是在为方才,被雪玑救走的幻羽仙而耿耿于怀。
“既然,你们不自量力,想要阻我,那便都一起死吧。”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