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见着叶檬,黯哑着嗓音祈求的看着她,“求求你带我出去,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叶檬皱着眉,伸手就拉着云初夏的手,想要将她从傅厉北的怀里拉开。“傅厉北你给我松手,今天我必须要带她去见慕西何。不管你要怎么样,我今天非要带她走!”
她说完,抬脚踹了傅厉北一脚。趁着就将云初夏拉到了自己的身旁。“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走到门口,两名保镖就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初夏看着叶檬,只见她面色沉稳。紧接着就有几人出现在了保镖的身后,似乎腰间被身后的人用什么威胁,自动的就让开了道路。
车子在慕家老宅停下。她推开门,一股寒峭的冷风吹来,空气中都带着了香烛的刺鼻气味。
她红肿的眼,又再一次的发痒发涩。
艰难的抬开脚走进,每走一步,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泛疼。当她走进,厅内的人顿时都惊愕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云初夏,不时还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
陆璟年几人也有些出乎意料,毕竟她明天就要跟傅厉北举行婚礼。按照傅厉北的性子是绝不会让她出现在这里。
坐在轮椅上的李雪,脸上是泪痕斑驳。因为大病未愈,她的脸上是惨白的没有血色,见着初夏走来,激动的就抓着慕凉笙的手,“谁把这个女人给放进来的,立即给我赶出去!”
初夏只是看着李雪的激动,她缓缓的走进,走到慕智远的面前,声音嘶哑,“爸,你让我见见他。”
“去,你就去送他最后一程。”慕智远也似乎在**之间苍老,低垂着头,情愫悲伤。
一股寒风撩起了她的长发,鼻尖全是刺鼻的香烛味。她走着,看到停在一圈圈白色菊花里的灵柩,脚步却是一阵僵硬。
心口处剧烈的跳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的抬脚走进,靠近在了灵柩旁,她闭上了眼,聚积着勇气才睁开了眼。
面上有丝惨白,她看着躺在里面的人,面目全非的躺在里面,可是那身形,还有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都无疑的告诉她,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慕西何。
眼泪簌簌的就掉落下来,她忍不住的一下就跌坐在了地面上。
她以为,这只是一场误会,躺在里面的人不会是慕西何。可是,此刻,却是绝望的让她没有了戾气支撑就跌坐在了地面上。
傅厉北赶来的时候就见着跌坐在地面上,哭的眼泪模糊的女人。他几步就迅速的跑到她的身旁,伸出手就扶住了她的双肩。
“别碰我!”她低喝一声,转身,就那么用着绝望的恨恨瞪着傅厉北。
“别闹了,跟我回去。”傅厉北上前,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一只手就扣住她的双手,带着她往外走。
她的挣扎,傅厉北清楚的知道。他低下头,唇瓣贴在了她的耳旁,“别忘了你外公还在我们手里,乖乖的跟我回去。你不想在一次见着身边的人因你而死就乖乖的听我的。”
初夏的挣扎,就在他的话落之后安分下来。任由着她被傅厉北强行的搂着离开。
门口处有记者堵上,有人对着傅厉北跟云初夏提问,“慕西何明天出殡,请问你们明天的婚礼还会不会继续?”
傅厉北只是眯着眼轻笑,手指用力的在初夏腰间掐了一下。
云初夏才恍惚的抬开眼面对着镜头,艰难的开口,“明天的婚礼会……会继续。”
“云初夏你这个贱人!”身后一声尖锐的怒骂传来。
顺着骂声望去,一身黑色风衣的女人就从一侧窜了出来。
乔洛几步就走到了初夏的面前,眼里的悲愤难以掩饰。她恨恨的瞪着云初夏,“他为了你死了,你竟然明天还要跟这个男人结婚。我真不知道你到底里哪点好,你以前要死要活的要嫁给他,现在你却是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云初夏没有说话,太累了,累的让她再也没有心思去跟着一群不相干的人争吵。
“你说话,你这个坏女人你说话。你把念绾给藏到了哪里?是不是你教唆了慕西何偷偷藏起了慕念绾,你把孩子藏到了哪里,你告诉我!”
就在初夏准备离开时,乔洛就拽住了她的手臂,激动的怒吼着。
初夏懒散的无力,心上有丝疑惑,却还是冷着脸开口,“慕念绾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想要知道的话,你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就会告诉你慕念绾的下落。”
“你……”乔洛咬牙,突然却又是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清楚我女儿的下落,云初夏,明天的婚礼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她说完仰着头,兀自的大笑出声。走了进去,眼泪纵横。
这一刻,初夏可以感受得到,乔洛是真的爱着慕西何。
“你不可以带初夏走!”就在傅历北揽着云初夏离开时,叶檬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傅历北,我是不会让你娶云初夏的,今天我就要带她走!”叶檬挥手,跟在她身后保护着叶萌的人就窜了出来。
双方对峙,气氛剑拔**张。云初夏摇了摇头,“叶檬,谢谢你,我的事你不用在管了,你回去。”
叶檬气极,“云初夏,你真是……这件事我既然插手管了,我就会管到底q天我必须带你走,婚礼,我也是绝对不允许进行的。”
“叶檬,不要在闹了,我一开始就把你当做是妹妹。我不希望我们之间闹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