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文件出神。(
是有关秦虞和秦朗的所有资料。
不得不说,许雯的办事效率很快,不过是上午吩咐的事,下午就能完美的落实,现如今像她这样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实力吃饭的姑娘已经越来越少了。
当然,这件事之所以办的这么快,也不能排除秦虞整整二十多年的生活简单的就跟白纸似的,寥寥几笔就能勾勒出来,查她的家底简直比做一道现如今小学的奥数题还要简单。
资料收集的很详细,小到秦虞光屁股掏鸟窝,大到秦虞上大学相亲,事无巨细,就连秦虞八岁还在上幼儿园这种十分耻辱的事情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秦虞的生活琐事与宋漠来说并没有什么重大意义,他没兴趣了解她这些年或可笑或艰辛的成长史,他也没兴趣了解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颜色,这些东西,他才她未来的老公应该会很有兴趣,但那绝对不是他,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他离开她的这四年来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次秦虞找儿子找到了他的地盘,他总觉得事有蹊跷,整整四年秦虞都没来找他,却在她的儿子失踪的时候找上门来,他自动的理解成了秦虞的儿子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否则,秦虞为什么会觉得是他掳走了她的儿子。
资料上的记载让他的心头又是猛地一震,某种猜测缓缓的在他脑中形成。
秦虞的儿子秦朗今年恰好四岁,而距离他离开秦虞也是整整四年,当然,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秦朗说不定是秦虞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可资料上写的很清楚,秦虞并没有结过婚,并且,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无穷无尽的相亲。
事情巧妙就巧妙在这里,他不由得怀疑,秦朗就是他宋漠的儿子。
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点把秦朗掳来做个亲子鉴定了,他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也绝对不可能让他的儿子跟着那个粗鲁而又无耻的女人颠沛流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宋漠的思绪被打断,抬手摁了摁太阳穴,淡淡的说了句,“进。”
许雯踩着十厘米的黑色小高跟走进来,腰肢细的跟葫芦娃里的蛇精似的,“宋总,参加付董生日晚宴的时间到了。”
天际终于敛去最后一抹霞光,太阳缓缓的隐入了地平线。
已是深秋时节,每到夜里空气里总会漫上一层雾气,近几年来几乎所有城市的雾霾指数都在蹭蹭蹭的往上涨,a市作为经济发展最为迅速的城市,雾霾指数摇摇领先于其他城市,为其他城市做出了良好的榜样。
平日里雾霾是没有这么大的,大概是今天天气的缘故,整个天都蒙了一层灰似的,阴沉沉的,有要下雨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