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是不用你们离婚了,那个阴险毒辣的秦老狗是怎么了,难不成知道心疼闺女了。”傅靖天感叹,怡然自得起来,他不费吹灰之力,事情就办妥了,真是太俏生了。
“孙子,我孙媳妇真是心地善良又美丽,你这么不是人,她还托付自己老爹救情敌呐,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他的身子终是舍得让开了道,上了自己的车。
劳斯莱斯的车窗被摇上,开车的谢小蟹轻声询问,“咱们还用找秦万贯么?”
后面俊脸紧绷的男人高耸,透着倦意,“不用了,打电话给阿生,看骨髓到没到医院,如果是符合媛儿的配型,就做了吧!”
就做了吧,四个字,他说的乏累,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上级交代的任务一样,终于解脱了。
“是,但姜小姐出事之后的病例是放在城里的仁和医院的,我们取过来,可以作为手术的参考。”
“她最原始的身体状况全都记录在案,未雨绸缪不是不可。”谢小蟹转头告诉他。
“好!”傅靖天望着窗外回答。
仁和大医院是姜氏旗下的一个私立医院,姜一媛出事之后被送去那里救治,只是后来他们能力不足,只好由傅绍燊将人转去美国。
当时负责姜一媛的主治医生正是她大学时期的好闺蜜,田甜。
傅绍燊和谢小蟹来医院时,她正在开会,他们就被安置在她的办公室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