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有,难道你还吃醋了么?”挑眉勾唇,望着女人。
吃醋?
她没那份闲心。
俏脸挤出一抹淡笑,坐好,“不好意思,傅大少爷,您想多了。”
“我只是敬佩您精力充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那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彩旗喽!”傅绍燊挑眉。
把大手伸出来,放在她面前,“拽我起来。”
那么大个人,还需要她了来帮忙。
傅绍燊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左右,他摔下去时,腿是嗑在床下面的栏杆上的。
瘫在地上了,又伸进了床底。
秦又犹豫,说实话,真不想再碰他了。
这个男人大半夜跑到她这里来,啃她的下巴,是够奇葩的。
“快啊!”
见她迟疑,男人催促。
秦又柳眉微蹙,狰狞的小表情有点为难,“傅绍燊,你自己不会起来么?”
她的脸色被男人看在眼里,很明显,女人并不想碰他。
男人扶腰,有些难受地供着身子,“刚才我掉下去的时候,腰扭了一下,当然是不能动,才会让你扶我。”
说罢,竟还哎呀哎呀地呻吟起来,额头渗出几滴汗珠。
秦又见他不像是装的,前身过去,递上一只手。
“起来啊!”
白净纤细的手掌心在上,她还是有一颗慈善之心的。
男人拉住她,接力上来,挺拔的身子由如泰山压顶般欺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阿又,我想今晚睡在这里。”
他说的认真,秦又转首过来,望着他。
“你开什么玩笑?”
“傅绍燊,咱俩已经离婚了。”
“你在和我睡在一起是不合法的。”
大义凌然,势要推开他。
男人确是纹丝未动,目光定定,“秦又,你多少天没洗头发了。”
经过他这一么说,秦又才意识到自己好久没打理自己了。
尴尬地抬起下颌,“怎么,嫌我埋汰是么!”
“正好,本人这样舒服惯了,你受不了就出去吧。”
今天牧然过来,给她擦了身子,却没有动头。
她小鼻子弩起,嗅了嗅发丝,真是有一股油乎乎的味道,十分腻人。
傅绍燊可没有那么老实听话地出去,而是掰起她的身子,“一个女孩家家的,不洗澡,你还有理了。”
“这么埋汰,以后有人要你么!”
“起来,我给你洗!”
惊鄂地望着男人,她没听错吧,傅绍燊要给她洗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但是脱口而出,
“不是……我这挂着点滴呢……怎么洗啊?”
这男人说风就是雨,太能扯了。
“这东西又不是不能动,你拉着它进浴室不就可以了。”
他轻巧拽过点滴杆,搂着她下地。
“可是,你会洗头么?”
她惊呼,还是无法相信和接受他的提议。
“怎么了,信不着我?”他反问,那股醇甜高质的红酒气味洒下来,是别样的感觉。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喝酒之后,都会变了一个人呢。
平时沉默寡言,高高在上的傅绍燊居然会甘愿为一个女人洗头,好难得场面。
被他强制拽过去,针头还埋在她的手里,秦又只能跟在后面。
“傅绍燊!傅绍燊!”
怎么叫喊,也无济于事。
男人挺括笃定的身子迈着步子走向浴室,完全不理会她的说辞。
打开暖灯,秦又瞅着微醺的男人,难道说喝多了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品行和脾气么,傅绍燊以前那么不待见自己,现在居然要给她洗头。
不晓得洗完头之后,又会有什么幺蛾子等着她。
他高大的身子在灯光下留下一抹深深的黑影,投在她的半截身上。
影影绰绰,斑斑驳驳。
此时此刻的男人相当温暖,他低下身打水,用手指试探水中的温度。
低头的姿势,让她看到他鬓角落落的痕迹。
说实话,傅绍燊长相太过刚毅,不说飞扬入鬓,那道剑眉也是寒栗入目,他的眼眶凸出,衬托眼眸十分的深邃。
那双高挺硬决的鼻子直接插入眼根,骨骼够大,都说男人鼻子大,体格好,有持久力,这句话倒是在他的身上应验了。
那日在车上,她可是深有体会。
英俊的脸颊上还蔓着几丝红润,可能是喝多了。
试完水之后,他脱下外套,温存的眼神飘过来,示意她可以了。
说实话,这几年秦又都没承受过这种待遇。
站在那里不动,有些出神。
霸道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但是也是宠溺温柔的。
将她的头慢慢插近水里,傅绍燊应该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头发,加上他喝的有点多,动作和手法虽然是想尽办法地轻盈,可还是不利索。
把头发浸湿,打开洗发水弄出一些绿油油的液体扑在黑发上,搅拌,涂匀。
沾了一些水,揉出一片片的白色透明泡沫,香香的,滑滑的。
秦又除了去理发店被理发小哥洗过头外,还真是第一次叫一个男人来洗头,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前夫。
左边的后脑勺有些痒,“往左边一点,哎……使点劲!”
傅绍燊听话地用指甲给她挠着相应的地方,还不忘询问,“这?”
“对,用点力,你没吃饭么?”
她一只手扶着洗手台,另一只搭在点滴架子上,不能沾水,只能借助他的力量。
他加重力度,谁知可能前几日秦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