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事就让我们来解决,不到万不得已,妈咪还是以你为重,放心吧!”
“但是一旦有人伤害到了你,妈咪绝对不会容忍的。”
给他打了一剂安抚剂,她淡笑。
傅白白心思太重,这样对于他童年时期的健康生长是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
“睡吧!”哄着他睡觉。
傅白白抬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重重一吻,肉肉的双唇好水腻。
“晚安,妈咪!”
母子俩的温存总是那么温馨和谐,没有一点尴尬和不妥。
“嗯!”
美国加州。
昏睡了十几个小时的女人终是有了一点生命迹象,带着脉搏器的手指有了意识,轻轻勾了几下。
小护士替她换药水时,发现了这一现象,赶忙通知医生和傅绍燊。
一直在外有事的傅绍燊匆忙回来,看到床上的女人,一直紧闭的双眼,终于睁着看着他时,欣喜若狂。
媛儿醒了,她真的醒了。
“燊哥哥…”那一口柔的快腻出水来的嗓音更是娇媚轻柔,娓娓动听。
傅绍燊一向寒素高冷的俊脸难得笑的柔和,大步迈过去,坐在窗前,一把搂住女人,轻声喃语,
“媛儿,我的媛儿,你终于回来了。”
本来就柔弱的女人抱住他挺括温暖的身体,也不只是惊喜还是太虚弱,竟哭了出来。
几滴如豆粒般大小的泪珠垂落,掉在男人的手臂,后背,肩膀上。
“燊哥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细细柔柔的嘤咛让人心疼,男人放开她,大掌撂开她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目光温存,
“傻丫头,不管你怎样,哥哥都会救回你的!”
两个人男才女貌,情浓意切,忘乎了所以,四目相对。
女人惨白的小脸笑开,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十分开心。
“我就知道燊哥哥一定不会放弃我的。”
当年姜一媛从傅家别墅摔下来时,正好是傅绍燊和秦又结婚的前一天,她摔下之后,就昏迷不醒,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傅绍燊和秦又已经结了婚。
他挺拔的鼻子与她的相碰,亲昵无间。
“姜小姐长得这么美丽动人,我怎么舍得放弃呢。”
身后一直杵在一侧的女医师久久未开口,见他们有所放开,才说道,“傅先生,姜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的敏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不能承受任何刺激和过于激动的事情,希望在这方面多多注意。”
“姜小姐如果在将来的这段时间还想住在医院,我们会事无巨细地照顾,但如果姜小姐想离开医院,我们需要定期给她注射一定的术后缓解药物,以便她可以快速的恢复。”
傅绍燊转过身子,看着一直汇报的女医师点头,
“媛儿,你是想留在医院恢复,还是跟我回北城,我们回家静养。”
他的声音轻声细语,目光灼灼,询问着女人的意见,只要她提的条件,他就会想尽办法满足。
女人呆怔两秒,微笑,“我听燊哥哥的安排。”
她不是不选择,而是要看看自己在他心中现在是不是还是最重要的。
傅绍燊飞扬入鬓的侧旁转过来,讳莫如深地盯着她,“先看看媛儿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如何再做打算。”
“可是万一我恢复的时间很长,短则十几天,长则个八月呢?”姜一媛追问,柔弱冷艳气质下高贵美丽。
“媛儿需要多久,我们就多久回去。”
字句顿挫的几个字,决绝坚硬,俨然忘记了北城还有个女人正在等着他离婚。
“燊哥哥,你还是那么疼我!”
北城傅氏医院。
今天医生来通知秦又她的身体无恙,已经可以出院了。
三个人刚要出门,院长亲自下来告别,并吩咐几个年轻的小伙送他们下去。
憨笑可掬的小老头总觉得有些对不住秦又,“秦总啊,你的身子还需要调理一些药,两周之后,我们会将配好的补药给您送过去。”
“哦,好的,谢谢院长了!”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几人寒暄几句,她们就下了楼。
行李被放在后备舱里,牧然开车,秦又副驾驶,白白坐在婴儿车里。
牧然开的很稳,不像平时毛毛躁躁的,因为车上坐着身价不菲,比她命都重要的两个活宝。
秦又想起那****和管宪南不寻常的反应,漫不经心问着,
“牧然,你和管大哥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我在法国留学的时候。”
“哦……我说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
“不重要的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可提的!”牧然笑的淡然,行动自如带着油门,车子进入高速,也渐渐快了起来。
“宪南哥可是北城综合实力都名列前茅的钻石单身男人,怎么让你说的一文不值?”
秦又给管宪南抱不平,其实她还有下句等着说,
被牧然抢先先机,“综合实力?那敢问他是家世比我狠,还是产业比我多呐!”
谁敢和牧然比家世,那简直找死,因为她的家族财产是从她曾爷爷那辈开始算的,她曾爷爷是最早一批下海经商的有钱人,捞到的好处不计其数,无人算计过。
“可是宪南哥人好,他人品也是杠杠滴,这是世间最难得。”
“小又又,你说了这么多是要说什么啊?”
牧然一阵见血,懒得跟她废话。
“其实,我觉得如果你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