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方向的秦又只能趴在原地嚎啕大哭,不停的祈求和扣手。(
画面一转,秦又拽住傅白白在医院幽静漆黑的走廊里没日没夜的奔跑,后面有紧追不舍的大狼狗的吠声和爆粗口的说话声。
她使出全力迈开腿,这个医院却像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牢房。
拽着白白的手突然一空,傅白白变成一个埋汰的小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脏了小熊,哭着说,
“阿姨,白白,被人抓走了!”
“你快救他回来。”
秦又又折回去,沿途寻找白白,最后被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胳膊扳倒,她认得那是白白的手臂。
痛苦的她泪如雨下,哭的太过用力,神经绷得太紧,一个抽蓄晕了过去。
悲伤的情绪充斥她的整过五官,在睡觉过程中,秦又反复摇头,拽紧被单,最后翕动的扇形双眸平静的睁开。
她做了噩梦,虽然意识到是梦,但久久缓不过来。
而梦里的始作俑者正悠闲地拿着喷壶浇花,盆栽恰好放在她的头顶,男人浇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喷洒出的水汽恰好落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
怪不得刚才的梦特别真实,原来是他往她脸上洒水。
其实,在女人做梦期间非常不老实,额头都是蒙蒙的一层汗珠,他想拧干手巾替她擦擦,可没想到他手还没伸到脸盆时,女人已经醒了。
还意茫茫然的,显然是没缓过来,他就顺手拿起手边的喷壶,假势浇花,喷在她脸上让她清醒。
秦又糊里糊涂将脸上的水渍抹去,梦里梦到的恶魔就出现在眼前,多多少少有些避讳。
从另一侧下地穿鞋,她没好气地进了浴室洗漱。
习惯起的很早的男人感到疑惑,女人是怎么了,大早上就气呼呼的,枉他昨晚还让床给她睡,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手下不识轻重,狠狠拽掉他面前盆栽的叶子,手上摸到尖锐的刺,有鲜红的血珠溢出来,他才发现原来是一盆仙人掌。
傅家高档别墅区。
二楼阳台。
傅绍晴窝在姜斯存的怀里坐在钢铁黑丝凳子上沐浴在阳光之下。
她纤瘦白净的手伸在逆光底下,中指间戴着一枚鹅蛋大小的钻石戒指,这是姜斯存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斯存哥,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还送什么礼物啊?”她心里开心,可还不敢太过明显啊,傅绍晴就是这种性格,唯唯诺诺,想要的东西总是等到别人主动赠予。
姜斯存拥着美人,笑的荡漾,“听说妹妹喜欢,就买来了!反正它和你气质又很配。”
“别说是钻戒了,就是妹妹想要天天上的星星,我也在所不惜,奋不顾身。”
姜斯存是典型的油腔滑调,大众情人的类型。
世间妹纸千千万万,他的****向来是雨露均沾,毫不吝惜。
长臂慵懒搭在长凳后面的被梁上,鼻尖抵在她飘香四溢的秀发上,一脸相当享受阔放的表情。
是从什么开始,他交女朋友开始走肾不走心了,在得知媛儿怀孕之后。
那天是个下午,媛儿手里拿着一踏纸张,慌慌张张地从家里出去,他就知道出事了,因为那张b超太明显了。
没过几个月,他一直放在心尖,托在手掌的女人就从傅绍燊家的楼梯间摔了下来,医生诊断没有合适的骨髓将可能会瘫痪一生。
从此他的心再也没有温暖,只有仇恨,行走于各型各色女人之间,只为在黑暗无边的夜里,不会因为孤独寂寥而失眠不安。
女人娇嫩的胴体会让他忘乎所以,放纵而活。
“斯存哥,是不是有心思啊!”感受到男人的出神,傅绍晴捻声问着。
她总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人在这,心却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男人轻轻勾唇,低身贴着她的耳际,暧昧拂气,磁沉的声音摄人心弦,“如果我说,我在想今晚怎么才能让你服服帖帖……”
他锋利的牙齿咬住她干净的耳踝,恰似亲人之间诉说着情话般亲密。
“讨厌!”被咬的心潮澎湃的傅绍燊娇声推开他,躲避他的追逐,“就知道欺负我。”
“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斯文的姜斯存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与她耳鬓厮磨,如果是真心,那确实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
低身隔着棉质衣服咬在她的香肩上,傅绍晴吃痛柳眉蹙起。
跟姜斯存在一起,十分放纵,一稚,大家闺秀的她每踏出一步,都觉过于疯狂,但她又享受其中,可能就是明知深潭凉却还是要伸脚,这种想做不敢做的感觉才够刺激。
“妈说了晚上要举办宴会,请他们波斯圈的太太们。”傅绍晴不好意思转过话题。
“这么明显,傅绍燊刚住进医院,她不去探望探望,居然在家里摆起了派对,是不是她憎恨傅绍燊这件事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姜斯存挑眉问,手指摸着她的秀发放在手里戳动。
“我妈和傅绍燊向来不合,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绍晴撅嘴,精致小巧的鼻子拧起,在它面前也没打算掩饰,她和傅绍燊算是同父异母,和傅绍东是同母异父,要说这俩兄弟也是半斤八两,他们的关系相当复杂,几乎谁也不愿搭理谁。
大街上碰到,有可能是比陌生人还陌生的路人,呵呵。
她妈妈向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及时行乐的想法,她是八不乐得能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