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私家车的车主还是个小心眼的男人,牧然都说了一切费用她会负责,可男人就是以为她逃避责任。
磨磨唧唧了好久,总算到了医院。
医生了解情况后谴责,如果再送晚一步,患者有可能没命了。
她们俩解释半天,医生摇摇头,心不甘情不愿给傅绍燊打了可以稀释的药水,又给他进行了手术复位,撇下这么一句话,
“你们这群小年轻太能玩。”
一瓶过后,傅绍燊持续升高的体温算是不再又有发展的趋势,罪魁祸首秦又终是如释重负呼出一口气,总算没闹出人命。
她和牧然躺在旁侧的休息室里,
“你们俩真没发生关系呐?”牧然问。
“没有啊,要不怎么回来这里。”她解释。
“呦呵,看这语气,是有些小失望了呗,话说你们家老傅是不是有病啊,明明外面有女人不碰,却非要拉上你,拉上你倒也算了,也不碰,就抱着,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最后牧然终是倒出了一直想说的话,笑的匪夷所思。
折腾一晚上的她睡得有点抻时,几丝和和徐徐的晨曦洒进来时,她感受着那暖和的热度,正想再窝一窝,谁知——
‘哐嘡’一声,惊得她腾地一下坐起。
睡眼惺忪,意识模糊,看着男人泄愤踩着都已经碎的十分彻底的白瓷花瓶。
“阿燊,对不起啊,昨天是我不对。”
“你哪不对了?”阴沉的傅绍燊似乎对她的一笔带过很不满意。
“我不该开了那么大个玩笑,对你的人身安全也造成了威胁。”
他气势凌人,追问,“那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因为…因为我想得到白白的抚养权。”纠结半天,她终是如实说了出来。
并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她不想撒谎。
“呵呵,你果然还和三年前一样,低廉下贱,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以前是为了得到我,现在是为了得到白白。”
“门都没有,白白是我的孩子,秦又,你休想抢走。”他语气坚硬。
秦又没有坚持,看到他脚尖处有一处被花盆刮伤了,露出一道血迹,低身要给他包扎。
傅绍燊感觉到脚丫子上是有疼痛感,没有拒绝,任凭她摆布。
长腿放在她腿上,脸却傲娇的瞥向别处风景,就是不瞅女人。
然风景看累了,不得以转过头,脚尖有一针沙砾的疼痛,他才低下头,女人饱满圆润的额头下,认真一丝不苟的表情又入眼帘。
这女人长得是挺精致,和傅白白确实很像。
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有说不出的深似,就是那种倔强又透着小聪明的感觉。
有时让人怜爱,有时让人讨厌。
照理说,对于她昨晚干的坏事,他是应该生气,可也就是气了一时,就烟消云散了。
女人给他消了毒,又缠上绷带,抬首,恰好对男人深情款款的相对视,两人都下意识收回目光。
“阿燊呐,囡囡是谁的名字啊。”为了避免他们之间的尴尬,她起身收拾医用工具,漫不经心地问着。
男人柔和的目光突然一顿,寒素的深情难藏痛楚,暗暗开口,
“我初恋!”
“姜一媛?”
将如缸盆的棉质手巾拧干,替他擦拭手臂,这俨然是对昨天她猛撞的救赎。
男人没好气,摇晃头,
“不是!”
还想问下去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谁知他已经闭上了沉沉的眼睑,躺下又要睡觉的趋势。
只能干瘪地吐吐舌头,谁知转身他有寒若冰霜地开口,
“回家,把这身衣服换了,看着憋气。”
她低身瞅了瞅,没什么嘛,只不过衣服的领子宽松了些,短裤的裙子短了些,袖子露到肩部了一些么。
因为昨天是想着引诱他的,所以穿的比较露骨,加之他晚上犯了病,她也来得及换,有什么不好。
贱人就是矫情!
将他的话当左耳旁风,大摇大摆地溜了出去。
她要去取餐饭,这个点,医院应该是放饭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西红柿炒鸡蛋,苦瓜炖猪蹄,枸杞莲蓉汤都是大补的滋养品么。
心满意足抱着餐盒上楼。
不远处,从一辆超级豪华的世爵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步履健迈,一个碎步极快。
一大一小,人未至,声先来。
“阿又啊,阿又,绍燊还能生孩子吧,没憋坏吧。”历经沧桑的嗓音穿透病人修炼的广场,传声而入。
“妈咪,爹地咋样,小鸟儿没事吧!”
爷孙俩一个比一个夸张邪乎,很多垂怜养性的病人都抻着脖子投来好奇的目光望着她。
毫不羞耻地喊着这么没羞没躁的话,也只有他们家这俩人。
秦又无语地用饭盒挡住脸,假装不认识那两二百五。
穿过人群,急匆匆走上电梯。
瞧着她纤瘦的背影越喊越远。
傅白白噘嘴嘟囔,“曾爷爷,妈咪怎么你越叫她越走的快啊!”
傅靖天气喘吁吁,回过神来,四周审视大量的眼神不要太多。
倚老卖老咳嗽两声,咧开嘴,“走,你看看爹地,还能不能正常施肥浇花。”
“哦!”两人跟上
秦又像见了鬼一样跑上楼,傅绍燊小憩片刻,精神才有所缓和。
男人昨晚可真是被憋的不善,元气大伤。
他也不知道为何秦又都躺在床上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