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因为离婚了,他才会更加惦记了。
而且,他还没打算好要不要放她走。
笔直的长路上,只有停车站的站牌和旁边站的几个零星的人,根本就没有女人的影子。
联系当地的及警察进行配合,一定要找到人。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却是没有成果,都上下班的人群和学生,根本没有女人的身影。
他泄愤地一拳头搭在方向盘上,因为刺耳又久久不停的笛声让附近的人都注视过来。
他确实无暇顾及别人异样的目光,电话响起,他只回答简单的几个恩字便挂断了。
启动车子引擎,绝尘而去。
车子前脚走,躲在人群里的女人站出来。
秦又手中攥着卡,她下楼时刻意躲避着傅绍燊和司聿权,避免与他们碰上。
来到公交车站坐车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零钱,刚要乘出租车,傅绍燊的车子来,她只能藏在人群中。
幸好有几个男人,挡住了她。
傅绍燊在这里停了一会,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因为车窗户车膜是深灰网状的,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
幸好男人逗留的时间不长,待了一会就走了。
南峰她是呆不下去,她直想回北城,看看秦万贯,然后再远走他乡,生孩子。
一辆出租车经过,她上了车。
司机师傅问着,“小姑娘你去哪里啊?”
“师傅,火车站!”
看了一眼出租车,好像还能刷卡,真是庆幸。
傅绍燊走后,本来还装睡的杜鹃起身,坐起,撅着小嘴,嘀嘀咕咕的。
司聿权也想躺下歇一会,就问她,“怎么了!”
谁知她不高兴地说了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们自己快活了,却给我们女人留下一个大累赘!”
“真不知道她一个人带孩子能怎样!”
她说的话,司聿权都听不懂,只听见了一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嘶……怎么就没有好东西了!”
他不开心,下了床,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到怎么了?”
谁知杜鹃有些哭腔,抱着他,摇头,“老权,我们结婚吧!”
她失去过一个孩子,为了他。
真不想在过这种游历没有安全感的生活,虽然她自己说婚姻不重要,可是女人还是都很期盼有一个家庭的。
男人疼爱,孩子快乐。
这几乎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
司聿权拥着她,也躺下了,和她并排,“你真的想了。”
怀里的女人重重点头,呢喃,“你和你爹地说吧,我会努力让他对我有转变的!”
她抬起老师乖巧的小脸,一个尾音让她拉的长长的,有点撒娇的意味,“恩?”
其实,司聿权知道,这几年杜鹃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还为他打过一个孩子,都是万不得已。
但是曾有一次,他带着杜鹃见过自家的老爷子,老爷子十分反对。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就像傅绍燊欠着秦又一样。
虽然这几年他对她不薄,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知道。
微笑,轻声回答,“好!”
“我不跟老爷子说了,我在军校大院里就直接娶了你,好么?”
“恩!”
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吧。
听到他娶她,她是开心的。
他们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昨天本来是要见面,可是因为枪击俩人也没怎么亲密。
昨晚又受伤,所以她有些忍着。
弓着小身子过去,她将小身板靠着他的。
“权,我想要了!”
司聿权正沉浸在结婚的事件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想要什么?”
他说的正经,可在女人看来确像是假装的。
不过她不介意,既然他不在状态,就让她来帮他起兴致。
慢慢下去身子,她笑的荡漾。
“想要你!”
毫不羞耻的回答,令他回过神来。
看着生病了还依旧妖娆的女人,勾唇怀笑,推开她,“你手臂受伤了,还是过两天吧!”
杜鹃才没有那个耐性过两天。
“我不,我就在现在。”
男人见推不开她,并且自己也不是清心寡欲的,黑眸看向外面,“在这里,会有小护士进来的。”
“这样才刺激么!”
杜鹃是双子座,她有野性的一面,比较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
“真的?”
最后确认。
女人点头。
司聿权躺着的身子起来,性感的薄唇一把吻住她的唇。
司聿权和杜鹃滚到一起,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的节奏,这种方面的事情也是如鱼得水。
杜鹃火辣风骚,司聿权勇猛结实。
两人千钧一发,迫在眉睫。
来探视的小护士推门而入,看到这么刺激火辣的场面,手里拿着的探视表都掉地上。
害羞地捂着脸,跑出去。
可能是新来的,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啪声,当然是让正在忙事的两人停止了动作。
秦又在火车站买了车票和一些吃的,防止在火车上会饿到。
傅绍燊派小蟹查到了她的消费记录,可是等到达火车站时,开往北城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不能在半路截获火车,只能先走一步去北城。
秦又北上,一路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在临上车前,她已经给管宪南打了电话,他说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