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以后,我便时常和日向家的女娃搭话,时不时地给她带一些自制的小玩意儿。黑豆团扇也会在两人偶尔碰见的时候礼貌的点头,每次挑战厨艺做出来了成功的糕点,也会送给雏田一份。
最近冲天揪奈良比较倒霉。
他被犬冢牙和秋道丁次带累,在教室外面罚站了一上午。每次我路过的时候,我总会奉上春天般的微笑一枚。他看到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第二天他又被罚站,这次手上还拎着两个水桶。我的笑容更温暖了。
第三天,他除了手上拎着两个水桶之外,头上还顶着一个。我的眼光已经是赤|裸裸的嘲笑了。
周末的棋局上,冲天揪奈良一改平时稳健周密的棋风,不要命似的杀棋。我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的棋者,乐得和他在棋场上痛快淋漓地厮杀。到最后我们居然下出了和局。
“我们打一场吧?”下完棋以后,我反而更兴奋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战斗狂人的潜质?”冲天揪奈良无语。他看着我好像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赶紧摆摆手,道:“我不和你打。”
我露出恳求的眼神。
冲天揪誓死不从。
“好吧……”我撇撇嘴,“阿九陪我去打一场吧?”
九尾从我的头顶跳下,尾巴轻甩,又一条尾巴冒了出来。两条仿佛燃烧着火焰的尾巴在它身后摇摆。“走吧。”
我跟了上去。
然后冲天揪奈良就惊恐地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烟尘四起,鸟群嘶哑地鸣叫着四散逃离,撞击声、断裂声、轰鸣声不断响起。
一刻钟后,我脸上带伤脏兮兮地再次出现了。
冲天揪张了张嘴,反复了几次,还是没说出一句话。
我向他展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牙齿闪亮。
冲天揪捂脸。“你那是什么笑容啊喂……!难道你之前是欲求不满吗?!”
“唔,你的形容相当精辟!”我拍了拍他的肩。
冲天揪无言地收拾棋局,我坐下,同他下一局新棋。
他看了看像个精致的布偶一样乖顺地趴在我的肩膀上的九尾。我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一边研究着棋路,一边随意地介绍道:“这是阿九,九尾,九尾妖狐。据说是最强的尾兽。”
冲天揪石化了,手上的棋子砸下来,打乱了棋盘。
“你……你说什么?”
我用一种“你的听力退化了吗”的眼神看着他。
“你好啊,冲天揪小豆丁。”九尾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招呼了一声。
冲天揪默默捂住脸。
“这个世界怎么了……”他捶胸顿足。
“这个世界很美好啊。”我笑眯眯。
黑豆团扇第一次邀请日向家的女娃来做客的时候,很正式地写了帖子,送到了日向家。那天我主厨,黑豆团扇跑前跑后给我打下手,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地点订的是我家,而不是宇智波大宅。小小的客厅温暖而明亮,一顿饭吃得很温馨。
后来他常常出面邀请日向家的女娃。
半年后,日向家的女娃已经习惯于大多数时间都随着我们一起训练了。
黑豆团扇训练起来异常拼命,我也不遑多让。对战训练的时候,日向家的女娃被我们两人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到了。黑豆团扇越来越强,和他对战我常常兴奋不已,打着打着嘴边的笑容就控制不住了;而黑豆团扇面目冷凝,目光像鹰一般犀利,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的他气势很强。
我为日向家的女娃量身打造了一张训练计划表。
从此以后,日向家的女娃就很少做出羞涩状或者对手指了。刚开始的几个月,训练结束以后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没精力去想着自己的小心思,甚至往往都顾不上害羞了。训练的时候风里来雨里去,彼此满身狼狈泥里打滚的样子都见过,练成了某个忍术时彼此兴奋地抱成一团也是有的,对战时被彼此打到流血或是满身青紫的时候也不少。
日向家的女娃和我们迅速熟稔起来。
黑豆团扇刚开始是目的性很强地和雏田交往。可雏田又是一个敏感而内向的小女孩,她常常感觉到了这一点而独自伤心。那时我就是两人之间的润滑剂。日向家的女娃知道自己和我们之间的差距,所以非常努力,无论多么艰苦的训练内容都咬牙完成,从不抱怨一句,也从不偷工减料。渐渐地,黑豆团扇真正开始接受这个坚强的小女孩了。
冬季再次来临之时,日向家的女娃熟练地掌握了八卦六十四掌,将对这个招数不熟悉的黑豆团扇撂倒在地。黑豆团扇对战日向雏田首次失利。
“赢了,赢了~!雏田酱威武~!”我和同样围观的九尾兴奋地击掌庆祝,笑得比自己赢了还开心。
日向家的女娃愣愣地看着自己双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佐助君,你还好吗?”她慌忙跑到瘫倒在地的黑豆团扇身旁。结果她也摔倒在了黑豆团扇身旁——刚刚的一战耗尽了她的体力和查克拉,现在一放松也立刻支撑不住了。
“很、很厉害。”黑豆团扇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眼眸中闪烁的是纯然的欣赏和止不住的战意。
雏田接触到了黑豆团扇的目光,突然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抬头,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哽咽地说:“谢、谢谢。”
我给两人递上了水,然后熟练地帮两人处理伤势。
“鸣人君,多谢你。没有你的指导,我不可能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