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玉啄这句话,史地可气晕了,心里想:哦,原来还是你小子啊!也难怪高写说你是一个傀儡了。当初我真还不相信呢!今天一看这个形势,真还就是这么一回事。既然知道他是白玉啄,那可就好办多了,不由得冷生生的一笑道:“我说白玉啄,你是不是活腻了,要知道你谋反江山,必有报应的。你说的那个东方老祖,是不是东方直管道吗?哼!当前西关吃紧,江山社稷大难临头,你这个身为义纲令官要职的身份要员。不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责任重大,反而还无所事事的,给我来一个斩尽杀绝。你能对得起义侠汇光老祖的信任,对得起当今天子,静旨圣驾的重托吗?你能对得起你的恩师吗?我看你白玉啄,仗着有这么几下子武把操,就这么为所欲为的嚣张起来。我可告诉你,你这个高嚣奸的傀儡,难道还想走高嚣奸的下场吗?”
别看刚才还是一个勇冠三军的白玉啄,被史地这么一顿骂的大气都不敢出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挨训。史地一看这一招,真还管用,这么一会儿该他拉架子的时候到了,他一转身向沙重豹等人一招手说:“不要管他了,我们还是继续前进。迅速赶赴西关,解救西疆守关大元侠,不得有误。”
这一下子把白玉啄给撩在那里,谁也都不管他的事,只是透过冷漠的眼光,撇了撇他一眼,再也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史地一想:刚才白玉啄说东方直管道带着大队人马,我可别叫他给撞上了,麻烦事可大了,我可得走小路。这才笑了笑说:“各位兄弟们,你们看这一会是不是要走山间小路,要么叫东方直管道碰撞上了,我们可经不起这个锋芒的撞击啊!就是一个白玉啄把我们都给折腾得没个折的。再遇到那个精干的兵力,那可真叫人有些难以招架呀!”
沙重豹一听这句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一会最终感觉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的了。就这个白玉啄把他折腾得心服口服的啦!第一次服软了,再也没有那个狂妄劲儿了。一听大部队的精锐兵力,不由得有些胆怯起来。微微一点头说:“也是啊!我们还得谨慎一点的,才是最好的啦!”
总共一百多人分布在树林里,显得并不那么显眼。但还是有组织性的,有规律的往前方走去。绕开了官道,直奔西关的路上,走了两天的时间,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事情的。但说这一天,庄丁来报:“回禀老爷子,大事不好。前面一个狭窄的唯一通道上,躺着一具尸体,你看该怎么办?”
史地一听这句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起来。诧异的望着他,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只见他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缓过神来。微微一点头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回禀老爷子,看不清楚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见这具尸体脏兮兮的,身上一股恶臭味的,别说分不清男女来了,就是连相貌都看不清楚了。”
史地很小心的思索了一会儿,对后面的人说:“不用管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的往前面走,到了那个地方,再看具体情况,再做适当的决定。”
有了他的这句话,人们都跟着继续的往前走去。走了好长一段路程。果然发现前面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史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认真仔细的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起来。不禁忍不住的惊叫一声:“啊!是静旨圣驾。”
他这么一叫,可把地上的人,给惊醒了。一骨碌的爬起来,坐在的地上四下张望。
大家一看是左写生,不由得欣喜若狂起来了。一个个的,都在欢呼欢呼雀跃的蹦跳起来。
沙重豹感觉到自己太冤枉了,赶紧跪倒在左写生的面前,失声痛哭起来。
也就他这么一哭起来,可带动了所有人的心悬,这个哭声响成一片。
左写生没有阻拦他们的发泄,等他们一个个的,都发泄完了之后。才微微一笑道:“无论前面的事情,怎么样的,但必因已经过去了,你们不还是好好的吗?这就是给我一个最好的安慰。西关之路不可耽搁,不要抄着小路走,照这样下去,该走到什么时候啊!我们还是直奔官道上,必须立即启程,以最快的速度赶赴西疆。”
史地心里话:我都还没有跟你说那些事情,你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呀!这才把遇到白玉啄的事情说了一遍。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我早就知道啦!不要看我不在场,有很多的事情,可比你们还要了解得多了。本写生只怕撞不上那个反叛,正想要找他东方直管道,我正为不知道上哪里找他,而感觉到有些茫然失措呢!既然如此,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大家伙一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兴奋不已起来,一个个的,抖数精神,摩拳擦掌起来。一鼓作气,抄着官道上,直奔西关而去。
在赶赴西疆的途中,无意中遇到了左写生。沙重豹可把受到白玉啄所遭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去了,在左写生的面前嚎啕大哭起来了。把整个景天兵力都给感染了,一个个的,都忍不住的跟着大哭起来了。这一阵子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林子。叫人有些望之心叹,催人泪下。左写生看了看他们一眼,没有阻止他们的哭声,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哭泣,等他们哭罢多时,最终才停止了哭声。当听左写生要继续赶赴西疆,并且还要改换抄着小路,为直接走官道直奔西关。可把史地惊呆了,赶紧阻拦住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