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梧人是不是很喜欢金色?”云白筠问墨憎。
“算是吧,榴城的建筑多以金色为主调,像是宫殿,明亮巍峨。而梧城为了把榴城比下去,建筑多以紫色为主调,明媚奢华。”墨憎解释道。
“榴梧还真是个争强好胜的国家啊。”云白筠喃喃道。
“的确是这样。不过榴梧的颜色让人看着很舒服,跟崆曲那样单调的红色,可绝非一种哦。”冷清秋笑着接道。
猛地,马发出一阵嘶鸣,马车戛然而止。
“车里的人,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马车外,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
“应付的来么?”冷清秋似乎毫不紧张,依旧笑着问墨憎。
“少废话。”墨憎说完,率先走出马车。
冷清秋拿了一把剑,也跟出去。
云白筠的功夫只学了一半,贺知青又对习武一窍不通,如果贸然下车,指不定是帮忙还是添乱,只好在车上干着急。
“你负责左边,我负责右边!”墨憎对冷清秋说。
“少废话。”冷清秋笑着重复了一遍墨憎的话,却立刻拔剑同黑衣人厮杀起来。
墨憎本是不相信冷清秋的,他是剜月的人,也就是敌人。可冷清秋的不按常理出牌,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也就没有时间互相猜忌了。
墨憎拔出匕首同这些黑衣人厮打起来,这些黑衣人似乎没有什么水平,这样的人墨憎一对一百,都能杀个七进七出,是谁下的命令,竟然会让这样的人来追杀自己,又是有什么用意?
不好!墨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冷清秋的剑,已经快要抵到云白筠和贺知青藏身的马车。
“白筠!”墨憎大声喊道,身体本能般的,想要去阻止冷清秋的动作。
冷清秋突然转身,把剑直直刺入墨憎的左肩。
“墨憎!”接着,冷清秋大声喊了墨憎的名字。
“筠儿!知青!你们快出来,墨憎受伤了。”冷清秋对着马车的方向大喊。
一直听话躲在座位之下的云白筠和贺知青赶忙跑出来,看到墨憎受了伤单膝跪在地上,冷清秋手里拿着剑,剑上全是血,身边还有一个已经身首异处的黑衣人。云白筠坐在墨憎的身边,问冷清秋:“墨大哥怎么了?”
“我刚刚在□□衣人,听到墨憎喊你的名字,回头一看,一个黑衣人已经到你们的马车前了。墨憎来不及阻止,用身体挡了一剑。我赶过来杀了黑衣人,然后就叫你们出来了。我看了下,没伤到要害,静养几天,应该就没有大碍了。”冷清秋说道。
云白筠听到墨大哥的伤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但她却还是很埋怨自己,为什么当时只顾着和墨大哥吵架,没有好好学功夫?现在自己依旧是大家的拖累,而这个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自己的人,自己却同他争吵。
“筠儿,我来给他包扎一下,你去找些水来。知青,你去附近找些树枝生火。”冷清秋说。
“好。”云白筠和贺知青忙不迭的去干活。
云白筠与贺知青离开后,马车边就只剩下冷清秋与墨憎。
“这点小伤对堂堂御华凌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吧?怎么,也学会和我一样,装重伤了么?”冷清秋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究竟要做什么?”墨憎怒火中烧。
“别激动嘛,刚刚我的剑,要是再偏左两寸,现在你恐怕已经不能这么嚣张的和我说话了哦。”冷清秋伸出手指,在墨憎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