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声音脱口,“楼上左拐第一个房间,桌子右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有”说罢!坐到沙发上。一副接下来看你的样子。
冰瑶快欲哭无泪了,她是因为他才
被绑架的好么?救她受伤那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得罪了别人,别人才会瞅准了机会,狠狠地敲你一笔,管我什么事儿?
我是无辜的好么?
不过看在你还有良心,没有放弃救我的份儿上,暂时我受着,忍着,顺便再做做力所能及的事儿,看那血淋淋的大口,喔,好可怜啊!
一溜烟跑下楼,看着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金槐,她嘟了嘟嘴,这人天生是要人服侍吗?
走过去,单膝跪下,郁闷地拽过某人受伤的胳膊,悉心地消毒,敷药,缠绷带。
忽然脸被一双大手抬起,温热的气息传来。
冰瑶怔然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办。
软软的有些冰凉的唇瓣,带着丝丝甜意,和某人潮热的气息完全相反,鼻息间只有一个人正常的气息,另一个人完全处在脑袋停滞状态。
金槐闭着眼睛,似很享受眼下的美食,却不满足,随着冰冷的气息褪去,随之而来的炽热让他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收紧捧着脸蛋的手,瞬间一用力,将地下本来跪着的人儿,拉到怀里,翻身压下,双手困住那双依旧处于呆愣状态的胳膊,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含住那张清香的柔软。
原来世间还有这么美好的东西,如此美好,怎么吃都吃不够。
只是,渐渐全身侵袭而来的热流开始只往一个地方流去,脑袋开始发热,开始嗡嗡作响,手不自主地向胸前的柔软扶去,坚挺顶在冰瑶的小腹上。
瞬间身体传来的一阵酥痒,让她脑袋回过神来。那是她的敏感地带。
混蛋,他这是要干什么?
冰瑶挣扎,起开,坐起身,看着双眼溢满**,迷茫的眼神,她想都没想,一耳光“啪”,响彻整个別野,空旷,来回飘荡。
“你疯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冰瑶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纱布往金槐身上一扔,“自己弄去,好心没好报。”她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可怜他,同情他。
眨眼出了別野。本想还在帮他包扎完之后,好好观看一下这么豪华瑰丽的房子的,可是,真可恶。
她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房子,所以从第一眼看见这么华丽诱人的房子,她是好奇,是欣喜,是满心的喜欢,但她是那种为了奢华就投怀送抱的女人吗?可恶,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再见到你,我就。。。。。。
我就怎么样?
忽然间,冰瑶才发现,不管她有多讨厌金槐,多不想跟他有联系,到最后,她都狠不下心真的去不理他。
是因为他长得太太帅了吗?不是,要说帅,他太冷酷了,她喜欢陈零那样温柔的面孔。
是因为他太出名了吗?也不是。
是因为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他孤单,所以同情他?所以。。。。。。。好像。。。。。。真的是这样!
冰瑶嘘了口气,无奈,以后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有句话说,如果不能自控,那就不要去招惹或被招惹。
对,不再被他招惹不就行了。
酒红色的別野中,墨影环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金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你急啥呀!追女人那是你这个追发,都被你给吓跑了。”
“霸王硬上弓,兄弟,看准了时机再上也不迟啊!再说了,人家现在还是陈零的女朋友呢!俩人正如胶似漆呢!两情相悦,你能不能,”
“行了,不帮我包扎就别再废话。”金槐低头有些笨拙地摆弄着纱布,不看眼前的人一眼。
墨影忽然灿烂一笑,坐到沙发上,粗鲁地扯过那只受伤的胳膊,熟练的缠绕起来,一边贼笑,“不过啊!我看了半天,觉得你有戏。”随即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原来自金槐下午离开后,他就一直待在別野中,坐在三楼自己的房间等着他们凯旋归来。金槐是何许人也,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拿走五百万,就是神仙也得抖擞了精神,眸足了劲儿才能做到的事情,他几个市斤混混儿岂能得逞?要是万一真失败了,他墨影不笑他,就连他自己估计也看不起自己了,更何况那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啊!那干劲儿光是想想都能让他兴奋上半天。
果然不出他所料,来去三个小时,当他站在床边,看着车中的人儿一前一后进了大门时,那一刻他就猜到今天下午肯定会有好戏看,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那种。
于是他就悄悄的从三楼爬到二楼,还没找个花瓶掩盖好自己呢!就看见金槐猴急的。。。。。。你急啥呀?大哥,你急啥样?好吧(n_n)!接下来,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个悲剧啦!
果然,“啪”一声响起,只剩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了。
金槐斜倪了一眼墨影,意思是怎么说?
墨影骄傲的拍拍胸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不用,去直觉你大哥去”
墨影嘴角一抽,真没趣,人家说实话都没人信。
我还是找我家大哥抱电话粥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