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周始皇>第六十六章 使者之争

再往后,更多的诸侯国使者到来,赵国的、燕国的、鲁国的、中山国的,等等,看得出来,魏侯不仅心很大,号召力同样也很大,除了远在苏吴的越国,不服王化的东夷等少数几个诸侯国或部落,几乎所有的诸侯都有使者前来。

这次使者前来是为了日后的朝见天子大典,等到大典时来的就不是这些公子大夫,而将是诸侯国君了,所以大典的一些细节,尤其是在天子面前的座次,还有所能带的兵力多少,如此等等。

显然,这些诸侯并不是真心想来朝见周天子,而是魏国在年前短时间内连败三个大国,韩秦齐,已经震惊天下了,哪怕是带甲百万的楚国,以及民风素来剽悍的燕赵等国,也都不得不服一时之软,首先给魏侯一个面子,然后也是需要这么一个聚会,让各诸侯国都能在天下彰显国力,或者直接的说,这次大典将是诸侯国地位的重新排序。

如果这次大典若真能举行,那么这位即位便是中年的魏侯,就将会魏国的强盛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了。

所以在这一段时间,为了座次,规模等各项朝天子的礼仪,诸侯使者们吵的很凶,不过周扁等王室君臣根本就没有参与其中,或者也根本就无法参与其中,他们所知道的只是,作为主办方的魏侯,绝对是引导者,坐在离天子最近的地方,并将代天子以肃诸侯之仪。

然后排第二的就争的相当厉害,尤其是楚国和赵国,楚国地大人多,号称带甲百万,赵国地处北方,民风彪悍,并且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当今除开燕国的六个大国,就只剩他们两没有在去年被魏国战败过了。当然了,放在吴起在魏国与诸侯军队大战76次大胜64次平12次的时候,这个天下几乎没有未曾在魏国手中战败过的诸侯国。

然后排第三的乃是齐国,这点倒是没人争,因为同样败于魏国的韩国和秦国自然不敢争,燕国自以为国小,也不敢争,其余那些如鲁宋等效果自然更加不敢争,不过齐国也不敢大意,因为楚赵任一国争败之后,便要来抢这第三。

至于第四,秦韩燕三国争的很是热闹,然后后面的诸小国争的倒是更欢,只是如陈许这般的小诸侯,哪敢争什么名次,一国之君站在别的国家大夫之后,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分明是坐稳了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不过国家小,生存便是王道,能有末席坐已是谢天谢地了,又哪敢要求其他呢。

一连一二十天,魏宫之中不断有消息传出,王室君臣虽然相当于是半软禁,但魏人也不禁消息传播,所以,每日里听听众诸侯国大夫们的争吵趣事,猜猜战况如何,也成了周扁等人的乐趣。

比如,这天谁和谁又杠上了,吵的脸红脖子粗,吵了几个时辰,吵得在殿上捋袖子,吵得佩剑都拔了出来,等等,想一想这个文臣武将没有分那么清楚的时代,自然就能想到魏宫大殿之上,那是如何的吵成一团,也能想得到魏侯那是多么的头疼,还要调解,这老大也不好当啊。

自从卫大夫公子西入城那天之后,樊馀便再也没有出城去练过箭了,主要原因是他实在不想与那些个想要挑战他剑术的魏国公子们打照面了,虽然樊馀并不惧怕任何一个魏国武士,但想到腰间别的可又是一把百炼铁剑,樊馀便忍了,但拼命忍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樊馀也自认为还没有到遇事不惊的那种成熟境界,所以避而不见乃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然后一个次要的原因是,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练箭,樊馀觉得自己的箭术遇到了一个瓶颈。在城外野地里练箭时,周扁先用的是一石的弓,设了一个靶子,然后一个月后能做到三十步外十次九中,接着换成了一石五的弓,然后又一个月后能做到五十步外十次八中,再然后,就基本没有进步了,这个命中率别说比起传说中养由基的百步穿杨差远了,就是比起王室的养中乔和颜高以及魏国的公孙或,都还是差远了,而据樊馀估计,公孙或的水平应当至少是白日里百步外十射八中的水平,至于养中桥和颜高则应当还要稍高点,毕竟是固定的靶子。

所以樊馀很沮丧,他停留在这个水平已经一个月了,几乎没有丝毫进步,所以在两次出门收到魏国公子们的刁难后,便不再出门,而是只在院内每日拉拉两石的弓,练练臂力。

这样做倒是得到了大王的肯定,甚至周扁兴趣来了还提出了一些指导意见,比如,箭法第一要找规律,如射多远的靶子用多大力道时,在什么风向风速下需要什么角度,如射移动靶时如何判断自己射出去的箭的轨迹以及目标的轨迹以确保它们能在某一点上重合,再如自己在以什么速度什么方向下移动而射出去的箭会有什么样的轨迹落在什么位置,总之一堆新名词,害的大王解释了半天樊馀才勉强听懂了,虽然从没见过大王射箭,但抱着对大王盲从的心里,再加上不明觉厉的言辞,樊馀听得那是连连点头,似乎深有启发。其实这些都是后世数学和力学的简单理论,周扁恨不得都想讲讲数学和物理课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还流落他乡,显然提高身边人的数学知识不是首要的,不过周扁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一旁偷听的苏锐倒是眉头紧锁,一副深思的样子。

然后第二,箭法还要找感觉,按照大王的说法,感觉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就是当你一看到目标,哪怕目标在移动,自己也在移动,但仍然能够迅速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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