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立即冲进堂屋里,堂屋的气味比俺村的公共茅坑都要臭,苍蝇在黑暗中慌乱的飞着。
我打开堂屋灯,屋内的场景比我想的要残忍,虽然我见多了腐烂的尸体,但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小白捏着鼻子,骇然道:“这肯定是遭到谋杀了。”
马顺才躺在地上,已经被野狗撕吃了一半,马顺才的媳妇被绳子勒住脖子挂在房梁上,双眼泛白,舌头耷拉到下巴,死相极为恐怖。
这一下子死无对证了。
我跳出狗子家,立即开车去村委大院找到了村长和主任。
听到这消息,村长和主任吓得立即打开村委的大喇叭,召集全村的男女老少前往马顺才家以及马布儒的田间小院里。
他们死了,那这谜团似乎就再也查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