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规的力气很快就要用完,他知道,当力气用完时,就是这些鸟儿把他啄成肉酱的时候,情急之下,他大喊:”韩佩奇,快来救我!“
韩佩奇手中握着七灵宝剑,片刻的惊呆,但是,只是这片刻的惊呆,郑元规就已支持不住了。韩佩奇绰号’妙手秀士‘,好使一些小巧的功夫,也就是偷机的功夫。
让他此时去对付一群的鸟,他没这么打过,可是,他不得不试一试了,因为,他们是晋府十兄弟啊。他怎么可能不去管而听之任之呢?
韩佩奇一挥七灵宝剑,就向着群鸟儿冲了过去,剑光闪处,一些在外围准备攻击的小鸟受到剑气掠碰,已经受伤,一声惊叫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那些小鸟开始注意到了韩佩奇,它们居高临下,既
可是,韩佩奇还没等到郑元规近前,就见一道身影一挡,他猛抬头一看,竟然是韩德让如闪电般地来到自己的面前。韩佩奇道:”堂兄,你为何要拦着我……“。
韩德让面沉似水,他道:“只因为这些群鸟并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如果也参战,会死得很惨。”
韩佩奇当时释怀了,哦,原来堂兄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啊,顿时心里暖暖地。他向韩德让解释道:“堂兄啊,咱们崆峒派是名门正派,做事也讲究光明磊落,像这样见死不救不是大丈夫所为,况且他与我已八拜结交,如果此时我不救,将来传出去,会让江湖人耻笑的。”
韩德让却轻轻一笑,他道:“没有人会耻笑你的。”
韩佩奇:“……”
韩德让道:“因为,你也得死,也许比郑元规还要早死一些,——谁会耻笑个死人呢?”
韩佩奇此时像是嘴里刚刚塞进去个鸡蛋,看着韩德让面上虽然是笑,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却是一身冷汗,他道:“堂兄,谁会杀我……”
韩德让却嘴角微微一笑,嘴角现出一丝不着痕迹地笑意,那笑意里充满着轻蔑和不屑,他道:“堂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堂兄了?”
诶?不是吗?那刚才?……想了一想,刚才韩德让确实没有承认他是自己的堂兄,可是,这不太可能啊,不是一家子,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名字?还不杀自己,要知道刚刚那三招,如果韩德让出手飞出袖箭的话,那么自己是一定逃不掉的,有太多的义问使
韩佩奇片刻缓了缓情绪,道:“可是,你为什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早在二十年前就退隐江湖了,还有我父亲,他叫韩匡山,而你父亲叫韩匡嗣,你不是我堂兄?你……”
韩德让道:“我知道你是崆峒派的后,有心留你一条命,因为崆峒派算是名门正派。可是,后来知道你姓韩,你的娘是’金铃仙子‘纪彩霞,我就决定,亲手杀了你……”
韩佩奇一头雾水,刚要开口再问,只见韩德让一拳已经向着自己的面门袭来,这一拳混厚有力,虎虎生风,直击虑佩奇的要害。
韩佩奇必竟是身经百战,此时虽然陷入无限迷茫,无限的好奇,可是,他知道韩德让这一拳这回是毫不留情,目的就是想让自己死啊。
当即一闪身,向后一蹿,跃开了韩德让的拳风范围内……
原来,这韩佩奇的母亲’金玲仙子‘纪彩霞,原来是许配给韩德让的父亲韩匡嗣的。纪彩霞原是辽国一个奴属国——黑水国的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儿。
当时,韩匡嗣在辽国皇宫做一等近身侍卫,深得皇帝的赏识,本来黑水国为了讨好辽国,给辽国皇帝送来美女做为礼品,或当侍女或当歌妓全都由辽国皇帝做主。
只因纪彩霞长相秀丽脱俗,而且,舞技一流,深受辽国皇帝喜欢,但是,必竟纪彩霞身份太过低微,就连给辽国皇帝当个普通的侍、寝都不配。
辽国皇帝因为赏识韩匡嗣,就把纪彩霞赏给了韩匡嗣。韩匡嗣当时还没有成亲,辽国皇帝的意思也是让韩匡嗣娶了纪彩霞。
可是,当时韩匡嗣的父亲韩知古,身为辽国彰、武节度使,在辽国也算是一品的武臣,韩知古觉得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娶一个歌妓呢?
可是,既然是皇帝赏的,又不好回绝,韩知古决定让儿子韩匡嗣娶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妻后,再把纪彩霞收为偏室。韩匡嗣接受了他父亲的意见。
韩匡嗣初次看到纪彩霞只觉得她太过妖艳,而且,韩匡嗣一心都在武学方面,对于不会武艺只会些舞技的纪彩霞也不怎么来电。
所以韩匡嗣只是把纪彩霞安置在自己宅院的一间屋子里,给她配两名侍女服侍。韩匡嗣依然平日里练习武艺,到了他当班的时候,去皇宫当侍卫。
可是,纪彩霞当看到韩匡嗣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忍受一个男人这么冷落呢?女人都是不甘寂寞的,因为她们知道,青春不复,好时光就那么几年,而有哪个傻女人会甘愿在如花的年纪,寂寞地自生自灭?
纪彩霞为了讨韩匡嗣欢心,结合她那高凡的舞技,研习出一套独门的武功,其实那武功也跟舞蹈差不太多,只是长长的飘带上面,按着两把金铃而已,出手时虽然快虽狠,却如同跳舞一样。
纪彩霞每日在院中练习,没有惊动到韩匡嗣,却引起了他的哥哥韩匡山的注意,此时的韩匡山也没有成家,他和韩匡嗣都没有分家,跟着父亲韩知古住在一起,只不过是住在各自不同的院落而已。
韩匡山对做官十分不上心,对武功也差劲,却对游山玩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