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不禁驻足眺望,此时,秋水静也頋不得霍隽,因为,吵杂声那边就是唐主的寝宫,此时的唐主应该正在和萧妃这个那个,这倒是事小,他们春秋四友全部在此,唐主的安危事大,不知道御前的侍卫能不能靠得住。
秋水静拨开人群急走两步,看到涌道外,正有几个兵丁慌不措乱地往这边跑来。
秋水静不容分说,抓起一个兵丁衣领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那名兵丁相当瘦小,恨不得被秋水静一下子提得离了地,兵丁惊慌道:“皇宫里闯入个大汉,现在正向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谁挨到他死,碰到他亡,我等已经招架不住了。”
秋水静眉头一皱,实在不明白那人什么来历,他顺手把那兵丁放了下来,道:“现在在哪里?”
又一个兵丁颤颤微微道:“此时,已往寝宫那边闯入了。”
此时冬风冷已经跑了到秋水静的面前,他在秋水静和霍隽打斗时,就已挤到人群之中,在地上找到了秋水静的铁箫,刚想给秋水静扔上去,两人就已来到了冷宫院外。
冬风冷性子直爽,他把铁箫递给秋水静后,道:“三哥,咱们快去追!”又吩咐众兵丁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快把那狂徒堵劫住!”
众兵丁平时也是训练有素,齐齐答道:“是!”急忙向着吵杂声中跑去。
这时,春长发、夏至长、还有春红,分别被兵丁搀扶着走到外面。秋水静正在向冬风冷道:“兄弟,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你来照頋春红和哥哥们。”
冬风冷道:“三哥,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此时那边正乱,你让我在这儿呆着,我能呆住吗?”
这时,春长发等人已缓步走到了秋水静的近前,他道:“不光是他,咱们都呆不住,虽然不能帮上什么忙,还是去那远远地看看,以免在这儿呆着干着急。”
秋水静道:“好吧,如此说来,那兄弟我先行一步了。”
春长发等道:“快去!快去!”
秋水静点点头,使用‘陆地飞腾法’,头也不回地走了。冬风冷内力没有恢复,也和普通兵士一样,小跑着向着唐主寝宫方向奔去。他因为体力不行,所以连棋盘都没带,只是怀中习惯性的带了些棋子,索性派上了用场,临走前,他又把棋子给了春红一些。
春长发和夏至长知道,此刻只能观战,再也不能动手了,如果两人再动手,只能是给自己的兄弟找麻烦。春长发对夏至长道:“好在霍大侠只出了五分的力道,如果出了八分,咱俩到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夏至长也点点头道:“是啊,真是不该接霍大侠那一掌,其实他也没打算对三弟下毒手……哎,霍大侠呢?”
春长发等人现在才想起霍隽来,可是环頋四周,哪里看得到霍隽的半点影子呢?难不成,霍隽也乘乱去救萧妃去了,春红着急道:“咱们快去寝宫吧!”
春长发看了看天空,此时,天已破晓,正东方隐隐出现了鱼肚白色,马上就会出现一缕阳光,把整个瑶光殿照耀得金碧辉煌了,那是天天总能看到的颜色。
春长发和夏至长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春长发对春红道:“不急,反正唐主已经办完他想要做的事儿了,不管来的狂徒是什么目的,前面自有三弟去处理。”
夏至长点点头道:“是啊,不急,我想霍大侠此时也已经到了寝宫了,他比我们急!也许咱们能弄个‘坐享渔滃之力’呢。”
当秋水静到达寝宫之院内时,却看到霍隽已经跟那人交上手了,其他的兵丁被两人的气场逼到了圈外,根本无法靠近。
原来,秋水静和其他兄弟说话之时,霍隽早已使用轻功这术,如疾风一样,飞奔到了寝宫院内。对于这座寝宫来说,霍隽简直是轻车熟路了。第二次前来,根本不用再打听人了,瞬间就赶到了。
那院外,兵士们正团团围着一个大汉打斗,那大汉手中拿着一杆银棍,那银棍少说也有两丈高,却让那大汉舞得虎虎生风。
只要棍风扫到之处,兵丁花花地一片一片地倒下。但是,出于护驾地本能,一些英勇地兵士,宁可做‘炮灰’也死死地挡住那大汉地去路。
偶尔有的侍卫会些功夫的,能和大汉对上一二招,大汉还不住地称赞道:“好小子,有两下子。”好像是,谁能和他对上两招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霍隽看此人,身高丈二,一般的江南人士很少有他这么高的,年纪在二十多岁,和自己差不多,可是再看相貌,自己和此人比起来,明显长得太着急了。
那汉子宽膀细腰,面似银盆,眉目清秀,目若朗星,通关鼻梁,方海阔口,三绺须髯。他披散着头发,只是头上用一个银圈套在额前,银圈正中一块洁白美玉。
此人穿着一件灰色暗纹绸缎长袍,袖口用黑布扎紧,显得干净利落,他腰扎黑色绸带,腰带间挂着一个精巧香囊,为了行走方便,把长袍的一角掖到了腰带的一侧。露出来,黑绸子宽大滚裤,裤角掖到了薄底快靴当中。
霍隽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中原人士,但是看他的脸庞却和中原人无异。霍隽摇了摇头,也无心再继续观注他。
其实,此时也无人观注霍隽,霍隽如燕子一般飘然来到寝殿的台阶下,这里可是兵丁密密麻麻,根本看不到寝殿的大门,霍隽知道无法使用什么轻功,都不可能进入寝宫里面了,此刻的情形,恐怕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