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换好了衣服,便和宁致远直接往宁府大门走去。
在宁家大宅门前停着辆八立方米大小车厢,其装潢得特别华丽,高雅,显然是女子专用,前面由一匹大黑马牵引。在车厢的右旁,两匹架好了鞍肩的黑骏马由一位仆人牵着,明显是为男性准备的。
刚才被叶辰调戏一番,羞涩得早已离去了的宁静,现在正坐着马车上,一手拉开窗帘,头向外眺望。当她看到宁少爷的身影,便往他们方向招了招手,意思他们过来。
宁致远微笑地点了点头,带着叶辰,三步作两地走了上去,说道,“静儿,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可以启程了。”
想起刚才的事,叶辰不知道要对宁静说什么话,但觉得不打个招呼有点失礼,于是只好笑了笑,说道,“谢谢宁秘书你的衣服了,哎呀,小姐您的眼光真好,选的衣服多好看。”
宁静憋了一眼叶辰,见到他长衣白褂,容貌俊朗,倒有大家公子的气质,不觉脸色一红,也没有接话,直接把窗帘放下。
不会吧,这妞还在生刚才的气啊。人家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女人的胸部摸不得,怎么她连调戏的话都受不得呢?
看到叶辰窘迫的表情,宁致远心里偷着乐,嘴上却说道,“叶辰,来,我们出发吧。”
接着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一匹黑马身边,说道,“来,这匹马是为你准备的。”
叶辰看着那匹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大黑马,内心一阵发虚。
不会吧,你让我骑马?这种高贵,霸气,上档次的玩意我怎么会?骑美女的技术我还算得上是精巧熟练。
“额,这,这个,少爷啊,其实我不会骑马。”叶辰腼腆道,“牛,我倒是骑过。”
宁致远听到这话,先是愣了楞,随即大笑起来。而宁静原本就把窗帘掀起一角,那叶辰的的言行举止自然是看在眼里,于是跟着抿嘴偷笑。
“哎呀,我说叶辰啊,我看你风度翩翩,英姿飒爽,还以为你这种气质是从马上练出来的呢。”宁致远笑了会儿,才把话接上。
叶辰看着宁致远,也不说话,只能心里郁闷道,从马上练出来的帅气,那是突厥人,我的美貌是在泥土里养出来的。而且二十二世纪的普通人哪能随手就牵到马匹,你当我长在草原地区啊。
“既然你还不会骑马,那么现在我可以教你。以我的技术,不出一个时辰,保证你学会。”
听到宁致远主动帮忙,叶辰本来想拒绝的,你不能说教,我就要学啊,不然还不让被你吹上一整年时间?但想到这行程山长水远,也不可能两个大男人坐在一匹马吧,不然人家还以为你们两人在拍断背山呢。而且要和宁静挤一间车厢,即使自己愿意,她也不肯啊。最后迫于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学骑马确实是件困难的事,叶辰光是踏着马镫学上鞍和下鞍都花费了不少时间。接着还要学会如何夹住马身,保持身体平衡。还有牵引绳索,控制马的步调…最可恨的是,那马性格不怎么温顺,有好几次差点把叶辰黑甩飞出去,搞得宁致远和宁静一阵大笑。
叶辰看着身下的马,心里嘀咕骂道,畜生就是畜生,一点后不懂得男人的尊严,还是我家的那台宝马高科技,有理性,不仅双脚蹬得爽,而且还拉风。
不过这辛苦的付出还是取得了应有的收获。叶辰花费了一个时辰,终于能在马上安然骑行,但要做到狂奔或者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基本是不可能的。
宁致远看到叶辰能够自己骑着马匹,便吩咐宁静可以启程了。
这一路上,叶辰跟宁致远有说有笑,而宁静则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话题,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不过最令叶辰纳闷的是他自己那抠脚的骑技,屁股坐在马上,浑身就觉得不舒服,恨不得立刻能到达那书香会开场地。但美好的结果总会事与愿违,他们折腾了半个时辰还没到达目的地,这让叶辰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辰,你能说说有关你家乡岭南的风土人情吗?”宁致远突然对他问道。
自从自己认识叶辰以来,还没见他聊起有关他故乡的事,再加上自己对岭南地方很是陌生,于是便好奇了起来。
叶辰被宁致远这么一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两地都处于北回归线一带,气候和地理环境都相差不多,而且在现代的人眼中,两区的生活习惯也基本同化了,没有什么可说。于是只好挑些自己熟悉的特色讲解。
“岭南有句俗语,“一湾溪水绿,两岸荔枝红”。荔枝,这是我们那里最有特色的水果。古人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除了这个以外,岭南的皮影、杂技、武术都是引人入胜。而且那里气温暖和,雨水充沛,所以也被誉为小“文物之邦,鱼米之乡”。”
宁致远听到叶辰形容得岭南是如此的美好多情,内心很是一般感叹。他本以为江南才是大唐最文化最渊博,物质最丰盛的地方,今日听别人一番话,也是大开眼界了。再加上自己也是钟爱那里的荔枝,心中对岭南更是有一种向往。
“岭南确实是个好地方,那里物华天宝,人才济济,有机会定要去赏光一番。”
就在这时候,宁静把窗帘拉上,探出头,对叶辰问道,“誒,那个谁,那你是怎么来到杭州的?”
对于叶辰到来杭州的经历,宁静也很想知道,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他的样子就很是生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