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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海峰,秋桐不是我要带去的,是她自己那天觉察出了什么,自己上的飞机,因为她觉察到可能是李顺那边的事情,自己就去了……我和她虽然在一起,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你总该相信秋桐吧。.. ”
海峰顿了顿:“对,我现在是不相信你,当然,我相信秋桐,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光我相信有个屁用,得海珠相信,要是海珠知道这事,事情就大了,我相信你俩之间没事,但是,海珠会相信吗?她本来就对你们之间疑神疑鬼的,我也不知道到底你干了些什么,让她会对你们有疑心。”
我说:“这事只要你不说,海珠就不会知道……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些麻烦……秋桐此次去宁州,纯粹是因为牵扯到李顺,不然,她当然不会去。”
“我知道了,反正你小子以后做事小心谨慎点,别做出对不祝珠的事,别让海珠整天心神不定,你能不能给海珠一点稳定和安全感,让她安心守护好自己的爱情?”海峰说:“易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出对不祝珠的事情,不管是个哪个女人,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我知道!”我闷声回答。
“秋桐是个好人,我不想让海珠对你们俩猜疑什么,但是,光说没用,你得用实际行动打消海珠的疑虑。”海峰又说:“从小到大,海珠我最了解,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喜欢猜忌的人,但是,她为什么会对你和秋桐有这样的猜疑心理行为,我想,你是不是该从你自身找原因?”
海峰的话让我的心里感到了巨大的郁闷,我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去解释什么。
和海峰通完电话,我的心里感到十分纠结和憋屈,没有立刻开车回市区,沿着海边的公路,边保持40迈的速度开着,边想着自己扯不清理还乱的纠葛……
不知不觉,我已经远离了金石滩,开到了更加远离市区的海边,这里人更加少,附近是苍翠的群山和茂密的树林,一条不宽的柏油马路沿着海边蜿蜒延伸着……
我在海边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无意中往大海的方向看。
突然,我的目光停住了,我看到在海边一块平展的礁石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人相隔1米多的间距,站在那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竟然是皇者和冬儿。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荒郊野外,荒无人烟,他们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一个激灵,将车子开进了附近的树林,这里不但能遮挡住我的车子,而且还是离他们距离最近的地方,从这里,我坐在车里就能清楚地看到他们,他们离我的距离不超过50米。
我停好车子,坐在这里观察着皇者和冬儿。
看着皇者和冬儿的神态和站姿,我首先就排除了男女关系的可能性,他们似乎正在认真地谈着什么事情,两人的眉头不时微微皱起,似乎在商讨什么。
我不由心中大惑,他俩一个是伍德的人,一个是白老三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谈事情?而且,跑到这里来,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避人耳目。
我得承认他们在这里见面谈话是个很好的选择,这里很偏僻,那条海边的柏油马路上很少有人和车子经过。而且,他俩此时谈话好像很专注,目光根本没有往马路这边看。
他们在这里见面,难道是想避开什么人?如果是,自然应该是伍德和白老三的人。
他俩凑在一起,难道是皇者想让冬儿办什么事?或者是冬儿有什么事让皇者给他办?或者,二人在密谋什么事情,想从伍德或者白老三那里获得什么利益?或者,是皇者按照伍德的吩咐,花钱买通了冬儿,以便他从冬儿那里获取白老三的更多机密?或者,是冬儿按照白老三的授意,想将计就计从皇者那里套取伍德的情报……
从他俩谈话选择的地点,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不大,更大的可能性是前者。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看到两人各自掏出了一个信封,互相交换了过去。
我猜想白老三的信封里应该是钱,冬儿的信封里应该是白老三的什么内部机密,皇者知道冬儿爱钱,就投其所好,同时,皇者是一个对所有人的所有机密都感兴趣的人,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白老三的情况,也不奇怪。看来,两人是各取所需。
我不由为皇者不择手段套取所有人机密的行为感到惊悚,又为冬儿对金钱的无限热爱感到悲哀,假如皇者和冬儿不是秉承二人各自老大的授意,而是私人行为,要是伍德或者白老三发现这两人在私密接头,那事情就大了,他们可是犯了伍德和白老三的大忌。
要知道,伍德和白老三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我清楚他们俩,除了共同的利益,彼此之间也是互相防备互相猜忌的。
不过,在这里见面,似乎是很安全的。
看了一会儿,他们俩还在继续交谈。
我怕呆久了会被他们发现,悄悄开车离开了这里。
开车走了一会儿,离开了沿海路,拐上了一条通往市区的马路,突然感觉有些闹肚子,看到前方有一家加油站,忙拐进去放好车子,冲进厕所,找了个带隔离板的蹲位,关好门,开始卸货。
正卸货,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在小便,边小便边说话。
“伍老板和白老板正在加油站的会客室里和加油站老板谈点事,一会儿就走,我看咱们这商务车的油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