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边开车边斟酌着词句:“我希望你和关部长出国归来,能带着愉快轻松的心情,能带着开始新生活的精神面貌……我希望你们遇到的纠葛能在和谐和睦团结的前提下处理好……我希望你的家庭你的婚姻你的爱情能稳定幸福长久。”
“谢谢你的良好祝福:“谢非淡淡一笑:“人心向善,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婚姻家庭出问题,特别是女人,女人总是求稳求安的,但是,当有人要让你不得安稳的时候,原来的生活就被打乱了,秩序乱了,平衡乱了,矛盾开始激化,纠结开始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声,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就这样了,就这么持续到老了,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有时候经常在想,这个事情的出现,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呢?对我对老关对我们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此事的结局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事情的结局会不会有人受到巨大伤害呢。”
谢非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但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在老关谢非秦璐三人中,肯定会有人受到伤害,目前的情况看,秦璐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这似乎不是精神的伤害,而真正受到伤害的,甚至最后可能会受到伤害的,应该是谢非。谢非应该是这起事情中的最大受害者。
最不受伤害的,似乎是关云飞。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处境最危险最有可能维持付出巨大代价的,也有可能是关云飞。这两个女人都有可能成为引爆他政治生命钟声的定时炸弹。
所以,如此想来,目前,这三个人里,心情最紧张最惴惴不安的应该也是关云飞了,那两个女人似乎不会想的那么复杂,似乎看起来要简单一些,而关云飞应该是想的最复杂最深远的人。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最后的结局如何,我无法预测。
因为,明天不可测。
一会儿,谢非的手机没电了,她拿过自己的包放在膝盖上打开找备用电池。
我不经意看了一眼,真好看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微型录音机。
“咦”我不由意外地叫了一声,谢非带这玩意儿干嘛?
“怎么了?”谢非找出电池边换边说。
“师姐,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微型录音机呢?”我说。
“哦……工作用的,忘记放下了。”谢非说。
“工作?你工作怎么用这个呢?你又不是新闻记者。”我半信半疑。
“呵呵……”谢非笑起来:“怎么?你怀疑我在用这个搞监听?”
我说:“不是,只是我觉得很奇怪,好奇。”
谢非说:“那我满足你的好奇心,我最近在搞一个调查,需要采访一些东西,搜集资料,所以要用到这个……”
“什么调查?”我随口问出来。
“就是关于30岁以后的女人如何在婚姻事业家庭爱情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谢非说。
“呵呵:“我笑起来。
“笑什么?”谢非说。
“无聊!”我说。
“是吗?你觉得无聊是不是?”谢非也笑:“其实我也觉得无聊,只是这是一个关系很好的老同学托我弄的,她在一家情感杂志社做栏目编辑,需要这方面的稿子,非要我帮忙给弄一个不可,我是没办法,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哦……那你搞完了?”我说。
“嗯……”谢非点点头:“是的,搞完了,昨天刚把初稿给她……总算有个交代了。”
“你这里面都采访了些什么呢?放放听听,可以不?”我说。
“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没什么好听的。”谢非说。
谢非越这么说,我越是坚持要听。
我此时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谢非拗不过我,说:“好吧,我找一段完整的采访记录给你听,我采访的这个人物,可不一般。”
“谁啊?”我说。
“张瑛。”谢非说。
“张瑛是谁?”我说。
“张瑛是阿里巴巴老板马云的老婆。”谢非说。
“哇塞,她你都认识?”我吃了一惊。
“现在马云出名了大家觉得认识张瑛就觉得很奇怪,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张瑛,这是那时候马云还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商贩,那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对夫妻。”谢非说:“名人再有名,也是从不知名的时候开始的,在他们不知名的时候,身边必定是有一些熟人的,那些熟人看待他们,也后来他们出名之后认识的人看待他们,角度和视野是不同的。”
我赞同张瑛这话,不由点点头:“放我听听,我听听这阿里巴巴的老板娘是怎么说的。”
“好。”谢非点点头,捣鼓了一会儿,然后放大音量,对我说:“注意听。”
我边开车边集中注意力听。
接着采访机里听到一个舒缓的女中音,声音听起来很柔和温和很婉约。
“谢非,既然你非要我说,那我就随便说了哈,想到哪里说哪里。”张瑛的声音。
“是的,要的就是你想到哪里说哪里,你就说自己心里的话就行!”谢非的声音。
“嗯……”张瑛顿了顿,接着说:“我和马云是大学同学,毕业就拿了结婚证。马云不是个帅男人,我看中的是他能做很多帅男人做不了的事情:组建杭州第一个英语角为外国游客担任导游赚外汇四处接课做兼职同时还能成为杭州十大杰出青年教师……然而,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在一种惶恐中,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