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是血,肿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但是嘴里面仍然是嘿嘿直笑。
“可以了,这里已经是深山老林,在赶十多天的路,也就达到目的地了,今晚休息一晚。”
话说完后,那五只鬼魅散开在周围充当暗哨的角色,要是有人闯进来的话,一定会惊动这对白家兄妹。
我找了个挨着火堆的地方,靠在树干上闭起眼睛,感觉眼泪在打滚,不过被我忍住了。
这一次可以说是祸福相依,虽然受到这么多侮辱,但是每次被侮辱完后,我对魔极法相那一段口诀更加明悟了,也更静得下心来去修习这段口诀。隐约间,这段口诀让我有了一种细微的变化,那就是更能忍了。
内心使乱,外如大明,身心皆奉,有始有终。成魔欲为本心,道善则成法相,奈何魔相,方为法极。
我心里面一直再重复着这段口诀。
慢慢的也就睡了下去,夜里小恶魔白贺雨一脚把我踹醒,她说肚子痛想要上厕所,但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去,要我陪着她去。
我心里暗自想道,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连人都敢杀,还会怕这个夜?拉吧,把你的心拉出来看看,是不是色的?
这种地方,还是顺着她一点,免得到时候又没来由的揍我一顿。今天一晚上被揍了这么多顿,身子骨是真挺不住了,如果在被揍一顿点的话,肯定会落下个什么铲,
走出火堆十多米外,找了个隐秘点的草丛,他让我站在那里等着,不许偷看。随后我听见她解裤子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挺利索。
你太高看自己了,精灵古怪的外表下裹着一颗心狠手辣的心,就算把你tuō_guāng挂在树上,也没有人会看上你一眼。
拉吧,最好拉死你,到时候我往你尸体上狠狠踩几脚。
我心里胡思乱想的,两边脸颊那股辣劲儿,拧巴着疼。
大概半个多钟头后,白贺雨弯着腰从林子里面走出来,整个人虚脱的不成样子,我暗自冷笑。
本以为接下来我会好好睡上一觉,没想到这女人自己不好受,也不准我睡,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她就打我巴掌。一个男人活到这份儿上,没被人打死就被自己窝囊死了。
我不好受,我也不会让你那个老哥好受,我故意提高声音,让他睡不着。
一通乱叫,那老哥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他说:“如果你在瞎叫唤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这五只鬼魅。”
白贺雨得意的笑了出来,一把拧着我肿胀的脸,一边问我说还敢不敢叫?她老哥可是说到做到,搞不好真把我舌头割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白贺雨说:“你要是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软的,到时候只会拖了你们的后退,当然你们也可以杀死我,这荒山野岭的到时尸体随便一丢,谁也找不到。”
白贺雨拍了拍我的脸,问我说:“你这贱皮子,怎么不怕死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翻个身背对着她强行让自己睡过去。我现在要是不好好休息一会儿的话,肯定是撑不下去了,他们行的是崎岖陡峭的山路,最消耗力气。
这女人揪住我的耳朵,用力拧,我忍着疼,死死闭着眼睛不睁开。
“贺雨,够了,你这样只会让我们的行程变慢,他需要休息。”
白贺雨最听他的话,哦了一声就起身走开了。
酱爆茄子 说:
逆来顺受,这是窝囊还是懂得能伸能屈?是我,我也选择这样,如果一个女人把脚踩在你脸上,你会怎么做?在知道自己如果反抗很有可能丢小小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