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投来感激的眼神,我摆摆手说没事,管够。
我点了一支,眯起眼睛来,心想该不该信任这三个人,他们虽然外表憨厚老实,但这不是信任的理由。往往越憨厚的男人,越漂亮的女人,都是最容易骗人的人。
吃完饭,我本来想带着他们句置办几件衣服,买些东西给他们。可是他们却摆摆手,说习惯了这些麻大衣,突然换上其他衣服有些不适应。
而且他们来这儿也有事情,就是为了倒卖一些珍贵皮毛,这些东西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他们早就预料到这些东西的价格只会越来越贵,所以19挥忻w懦鍪郑而是把这些皮囊子收藏起来,等着涨价?b>
如今几十年过去,这些皮囊子从最初的几十块一件涨到了几万块一件,他们背着一个****袋,里面全是那些珍贵的皮囊子。
恐怕大街上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路人根本想不到,就在这些麻袋里面装着价值十多万的皮毛子。
哑炮说出手这些东西后,打算置办一些东西回家,小崽子马上会走路了,苦爹妈不能苦了小崽子,得给他弄一些好东西补补身子。
我跟着他们一路上七拐八绕的,差点把我的头给绕昏了,最后他们来到一家大门半开的小院儿,这里面全是做皮毛的生意,只不过买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一些合法皮毛。
比如家养狐狸,兔子皮毛这些世面上最常见的玩意儿。老板一看见这几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大生意上门了。
泡茶的时候,不谈生意,只谈往事。
临走时,哑炮伸出一根手指:“十万,一共六张。”
老板没有拒绝,而是当着我们的面打开麻袋,之前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哑炮说没事,可以信任。这下老板才笑呵呵的打开了麻袋,当六张皮囊子摊开的时候,老板动容:“雪狼皮?这可是濒临绝种的宝贝啊。”
哑炮笑了笑:“早些年老爹上山打来的,为了这张皮囊子他两个月没有回家,一直在山子里面追踪雪狼的踪迹。回来后,没几天就嗝儿屁了,这雪?*钜斓煤埽我一直没敢出手。?b>
老板点点头说:“熊皮,花狐狸,不错不错,都是极品。不知道各位老哥可否还有压箱底儿的宝贝,我不还价。”
看见这些好东西后,老板想着能不能在问出啥好东西的消息来。
谁知道哑炮摆摆手:“即便是有,饿死了也不能卖,那些东西绝对不能制成皮毛大衣让人穿。否侧会害了穿大衣那个人,那些玩意儿忒邪门,你别问了,我不会卖。如果价格可以的话就拿走,要是觉得不妥当,我再重新找买家。”
老板连忙抓住哑炮的手,忙不迭的点头,成了,成了,先吃两口茶水,我去拿钱。
几分钟的时间,老板手里拿着厚厚一沓被报纸包裹的东西,哑炮看都没有看,直接装在口袋里面就走了。
才出门,我就忍不住问了:“老哥,你也不看看报纸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还有数目对了没?”
老哥摆摆手说:“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如果少个子儿,他的生意也别做了。”
这规矩还真奇怪,不过我也识趣的没有再问,打了个电话给许大饼,他说去置办一些东西,让我先安心住院养伤等着,送死也不急着这几天。
听许大饼这种口气,说得我们有去无回似的,听得心窝子冒寒意。
这三人找了住处,我也是回到医院,尚韵立马就开口说:“小心那三人,他们贩卖的那几张皮帽子不对劲儿,阴气太重了,好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我点点头,反正现在也没有彻底信任他们,要?*婀婢鼐鼗购茫如果心里打着啥小算盘,我眝に们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b>
“那你觉得人有没有问题?”
我问了句。
尚韵说看不出来,先抱着观看的态度等上一阵子,只要他们有问题的话,一定会露出马脚。而他们要是有问题了,说明许大饼这个把他们找来的人也有问题。
躺在病**上,感觉好受了很多,我也询问过护士,住院需要几天。护士告诉我说伤口问题不大,关键是感染,只要抑制下来的话也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但是一定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我下意识的问:“啥是激烈的运动?”
问完这个问题后,我和这**都想歪了,纷纷燥红了脸,**红着脸离开了我的病房。
“你还真是个白痴,居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来。”
这句话,肯定就是尚韵本人说的了,因为姜梦诗是不会用这种口气冲我说话的。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躺在病**上不知道该干什么?许大饼带来这三人后,又他娘的消失了,这次干脆连电话都不接我的。
期间哑炮找到我,说是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出发,该准备的东西他们也自己准备了。
我让他们再等等许大饼,多个帮忙的人始终是一件好事。
期间,我泄处的伤口也好了差不多了,因为这几天没事经常调/戏那个**,她先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弄得我成天提心吊胆的,都不敢和她说话了。
而且她对我也是越来越好,比如经常自己掏钱包给我买一些水果和补品,这种福寿我消受不了啊。
姜梦诗笑着打趣我,说这**看上我了,让我还敢逗她不?
我心想该不会吧,这**长的也不错,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结果一晚上**找到我,打着检查的名义来询问我的情况,其中一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