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内赶到,乍一听,这路程也算不上偏远?是我搞错了,这一天的时间是开车的,为了保证这年事情不出意外,上头的人直接从大兴安岭外围修了一条路,直达杀龙岭下。
虽然没有完善下来,但能开走越野车。
所谓的路,就是将挡住去路的林子砍了,这么浩大的工程天知道弄了多长时间?后来才知道这股路是白家帮忙修的,否侧的话想要修出这么一股路,没有三四年是不可能的。
而且当年日本人将赤龙岭当做秘密据点,用来做**实验,那种解剖我也听了一些过程。传言是不打任何的麻醉,将人捆绑起来,直接开膛破肚,暂且抛开过程的疼痛不说,光是让人亲眼看着别人捣鼓自己的内脏,那种视觉冲击便不是一般人可以承认的。
说到底,就是这杀龙岭肯定藏的严实,搞不好在大兴安岭深处。
倘若没有这一条路,我们最少要用一个星期的时间赶路。
龙掌柜还在宿醉,不停的按着自己的脑门,整张脸通红无比,喘上一口大气儿都能清楚的闻见酒精味。
老头倒是没有说什么,干脆闭目养神,万事不关己。
来到这里,需要注意一件事情,那就是不准随意抽。一个屁股点了大兴安岭,要烧到老毛子那边去,别到时候整出第三次世界大战来。
莫要说抽了,来之前我们都没有带打火机,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们晓得,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大意。
路上我不停深呼吸,本以为自己能坦荡的面对,可是现在心里越发的别扭。或许可以说是我小肚鸡肠吧,任谁先后两次差点被别人弄死,到头来还要帮那个仇人,谁能拍着胸膛大喊一句:“我不在乎不?”
这条路太难走了,有些时候车轱辘陷入松软的泥巴里面,我们刚要下去推车,那闭目养神的老头摆摆手,示意我们坐在车里里面,自己就走下车了。
接着,我清楚感觉车子上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车子在这陡然传来的蛮力下,竟是往前移出了五六米,期间车轱辘没有动一下。
这种手段,看得我张大了嘴。
这太震撼了,一掌能将车拍得横移出去?
龙掌柜比较淡定,见怪不怪的坐在车子上,老头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坐上车来。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如若不是先前那一招,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有些身份的寻常人呢?到现在终于是晓得能够家加入流云殿的,没有一个等闲之辈。
颠簸了一天,不知道行了多少路程,老头终于让车子停了下来:“剩下的路只能徒步进去,背着你们的行囊走吧。”
我们也没有说啥,各自忙活手里面的活计,猛然,我若有所感的往前面看去。平静的林子下,却是隐藏着一阵磅礴气死,很像当初葵阳地牢喷涌出来那些。
我伸出手来:“前头不对劲儿,当心着些。”
老头吃惊的看了我眼,随后笑出来说:“你这酗子眼色毒辣得很,隐藏的这么深,居然能看出来?走吧,那些是姜家的玩意儿,早就布置妥了,将杀龙岭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若是谈崩了,一声令下,踏平杀龙岭。”
原来是姜家的人,大家都皱紧眉头,这般布置,分明是铁了心要吃掉白家。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我们跟在老头身后,等离近了才清楚晓得这股死气是有多么的恐怖,能散发出这么浓郁的死气来,谁知道姜家到底出动了多少鬼魂?
在三岔路口,一阵阴风擦着头皮吹来。
树干上忽然显化出一张惨白的鬼脸,幽幽的笑着。
老头脸色一边,哼道:“哼,无知许,你们姜家主子都不敢冲我这般无礼”
话才说完,也不知道老头使了什么手段,树干上的鬼脸居然开始扭曲起来,发出了凄惨的叫声,三两秒的时间就消失在我跟前。
“谁敢伤我姜家的人?”
这道声音很像一百八十码的车子,忽然踩死刹车,轱辘与地面摩擦那种扎耳声,难听得很。
同时我见一团雾飘来,里面有双铜铃大小的鱼眼睛,里面没有眼仁儿,一股死耗子腐臭的味道。
我捏紧了鼻子,差点呛得没把那口气提起来。
瞧见面前这人,雾里面的东西忽然往后退了几步,恭敬的喊了声:“老师。”
这老头啥身份?咋是人不是人都叫他一声老师?
老头也没有为难这玩意儿,说道:“退下去吧,姜家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仗的,别见人就一股****味,恼了别人,当心灭了你们姜家。”
雾里面的东西没敢说话,倒是一道娃娃音传来:“大哥哥,是你么?”
我循着声源看去,瞧见头顶的树枝上坐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娃,长得跟瓷娃娃一样,扎着麻花辫,脚上一双红鞋子,椅着白皙的信丫。
哪儿都好,就是身上红裙子太瘆人了,只看了一眼,我头皮就开始发麻起来。现在我都还记得当初在木台斗法时,她那****的手段,直接将人家还在跳动的心窝子挖出来了。
而且,她总莫名其妙的叫我大哥哥。
现在我子露着一双眼睛,还是被她认出来了,不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承认。
当即是低下头去,不在乱瞅,心想你总不能冲上来掀开我脸上的东西吧?
“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别藏了,我一下就能问出你的气味,你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好想你。”
说着姜娃娃轻飘飘的从树枝上跳下来,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