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窦氏几鞭子后,秦雨又将目标转向了向柔,对着她鞭子挥得无比行云流水,不过片刻,向柔已是面目全非。(..)
向晴怕两个孩子吓着,指了两名看着还算心善的丫头带着去府里面逛逛,一个有眼力劲的丫头端了杯茶来给向晴,向晴看她一眼,记下了她。
一盏茶都喝完了,窦氏母女还在府中,她挑了挑眉问:“秦雨,我的意思你是不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是将她们打出府去,为何这半日了还未有半丝要出府的样子?”
“属下失职!”秦雨抱拳请罪,而后用鞭子指着满身是伤的母女俩道:“从此处到门口不过数十步路,你二人若是跑得快一点或者也就挨那么十几鞭子,若是跑得慢……”
话未说完,窦氏母女俩搀扶着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门口跑去,华贵的衣服被抽成一道一道口子,破烂如同乞丐,皮肉被鞭子抽得翻出来,看上去格外吓人。
秦雨能做到皇帝暗卫的二当家,身性本就比一般人要强硬些,只懂得执行主子的命令,绝不会有半丝心软之处,见他们走了,飞身而上便追了上去,扬起鞭子就朝他们的身上抽去,一鞭子下去母女俩背上一齐添了条血红的伤口,痛得二人大叫一声,顾不得痛拔腿就跑!
就这样,在鞭子雨的驱赶下,母女俩逃出了府去。
向晴看着这一幕并未觉得有丝毫恻隐之心,当初真正的向晴被他们折磨至死,要不是她穿越过来,大宝小宝两个孩子此时已轮落为乞丐,指不定正与一群脏兮兮的乞丐抢东西吃,他们俩个瘦小,铁定是打不过那群乞丐的,常年累月挂着伤是少不了的……只要一想到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被打得全身是伤,像只流狼猫一样卷缩在角落里,她的心就莫名的痛,这一痛,心底对窦氏母女的愤怒就噌噌地往上冒。
她看向门口,大声道:“将她们打远些,不要让我看见!”
“是,主子!”原本准备打道回府的秦雨听到向晴的吩咐,转身又挥着鞭子朝母女俩打去。
那全身是血的母女本以为解难就此结束,哪知道又吃了一鞭子,怒得想骂向晴两句却没有机会开口,只好咬牙忍着痛继续跑。
痛呼声和鞭子声慢慢消失而去,向晴才看向已然一脸死灰的向如海,冷绝道:“你还不走?是不是也想被打出府去?”
若非看在他给了原主一条血脉,今日哪会让他平平安安地出府去?
向如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终是一个字也没有蹦出来,惨白着张脸,落莫而悲痛地离去。
向晴收回视线,扫向府中下人:“以前但妨欺负过我的全部给我自己掌嘴一百下,滚出府去,不要让我来动手!”
那些下人个个面面相觑了一眼,知道躲不过,倒也不存侥幸心理,自己在她面前打起嘴巴子来,打完一百下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然后自主地走了。
府里刚肃清干净,大宝小宝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扑进她怀里,将背手藏着的小拳头打开在她面前:“娘亲,你看!”
向晴正在给他们的小脑袋瓜子擦汗,转头一看,见他们手心里躺着几颗青葡萄,她笑道:“哪摘的?”
“园子有棵树,树上摘的。”大宝甜甜地答道。
小宝把哥哥的头挤开,凑过粉嫩可爱的小脸,笑道:“娘亲,这个果子很甜,小宝特意摘回来给你吃的,来,张嘴哦。”
青青软软的果子递到自己嘴巴,先不说果子是不是好吃,向晴的一颗心都软了,依言张开嘴接过果子,果然是甜美多汁,顿时笑弯了眼角。
“还有大宝的,娘,吃大宝的,更甜哟。”大宝也将一颗青葡萄递给娘亲。
向晴笑着吃下,心里甜蜜极了,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毛脑袋,简直将一颗心都刨出来疼他们都不够呢!
小宝咧嘴直笑,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娘亲,好不好吃?”
“好吃。”向晴倒是奇怪,为什么院子里有青葡萄,而且是这么甜的青葡萄,她拉起两个孩子,道:“带娘去看看果子树。”
两个小家伙自然是高兴应好,一左一右拉着娘亲往园子里去。
来到园子才发现,只是一株细小的葡萄树,攀爬得只有一人高,树上结了两串青葡萄,一串的底下已经被摘了几颗,另一串还是满满的,青青的果子你挤我我挤你,个个呈透明状,显然已经熟透了。
这样一株小苗,竟然结了两大串的葡萄,实在令人惊讶。
向晴摸了摸那串被摘了几粒的葡萄,显然是刚刚被两个小矮家伙摘掉的,她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处怎么会独长出这么一株葡萄来?”
“大小姐有所不知,这棵果子树是今年春天长出来的,修葺园子的匠人见树苗独特未曾见过,便将它留下来了,本以为要等个几年才能见它开花结果,亦能知是个什么果子树,便少有打理它,不久前匠人来看它,竟见它已经结了果实,与我们往年吃的紫葡萄有些相似,但青葡萄却是少见的,因着它金贵,很得老爷喜欢,就一直没有人敢采摘……”那个端茶给向晴喝的丫头解释道。
向晴颇为惊讶,春天长,秋天就结了果实,也着实有些太快了,听这丫头的口气,这果子树是向如海的宝贝,她本欲收回的手便顺势将那两串葡萄摘了,一串自己吃,一串让两个孩子分着吃。
子分着吃。
那丫头想说点什么却是没有说,看了那空落落的葡萄树一眼,转身跟上了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