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从来未见向晴号脉号这么久,齐鸣急了。
向晴收回手,并没有答话,又检查了其它地方,叹了口气,答道:“脉像并没有问题,一切都正常。”
三人大惊,这与其它的大夫说的一样啊,要是别人这样说,他们可能不信,可向晴也这样说,他们就不得不信了。
柳商急道:“一切正常?那鹤儿怎么会昏迷不醒?”
齐鸣胡不归亦点头,难不成是撞邪了?
向晴也很是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情况,除了柳云鹤身上有股淡淡的桃花香外,并无异常,这桃花香气难道是喝了桃花酒?上次来柳家,柳云鹤吃了桃花酥都没有问题,显然不是对桃花过敏,想了想,她问:“二爷昨天去哪里喝的酒?与谁?”
“听二爷说,是无酒酒肆,与秋家公子。”胡不归道。
和秋月白?
难道是他搞的鬼?
向晴蹙眉,对齐鸣和胡不归道:“你们带我去酒肆看看。”
先查酒,如果没有问题,再找秋月白,一同去喝酒,秋月白没事,柳云鹤却出了事,秋月白是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的。
“好。”两人点头。
向晴对柳商道:“二爷身体正常,你不必太担心,我要查明原因才能知道病根所在。”
“多谢魅医。”柳商抱拳一礼,而后对齐鸣道:“天色已晚,你们驾府里的马车去。”
齐鸣点头,先行出去驾马车。
向晴母子和胡不出出得门,齐鸣正好将马车赶来,众人上了车,往无酒酒肆而去。
行了两刻钟左右,马车停了下来,向晴对两个孩子道:“儿子,你们和胡叔叔在马车上等娘亲,娘亲一会儿就回来。”
去办事不宜带着他们,酒肆不比其它地方,带两个孩子去喝酒也太惹人怀疑了。
大宝小宝也有些困了,乖巧点了点头。
向晴对齐鸣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下了马车,进了酒肆。
“两位客官,快请坐。”因为时间还早,酒肆有许多人,但并没有伙计,只有张无酒一人。
向晴打量着张无酒,发现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不高,但是极瘦,穿得普普通通,满脸职业式的笑容,眼里却透着一抹精光,她收回视线,和齐鸣坐在了一张空桌前,而后道:“老板,你这的酒真香,有桂花,有荷花,有菊花,还有桃花,如同到了花园子一般,不知道哪一种酒最香醇好喝呢?”
“姑娘还是第一次来吧?”张无酒扫了她一眼,是个美人胚子。
向晴点头:“是啊,听说这里的酒极好,所以来试试。”
“如果是这样,小人建议姑娘喝出水芙蓉。”张无酒笑道。
向晴问:“是荷花酒吗?”
“没错,这种酒不烈,适合女子饮用。”张无酒答道。
向晴点头,问齐鸣:“弟弟,你喝什么?”
弟弟?
齐鸣看她一眼,他貌似比她大多了,不过知道是演戏,他也不好拆穿,道:“我想喝桂花酒,又想喝桃花酒。”
“那每样来点?”向晴问。
齐鸣想了想,答:“也行。”
“不行。”张无酒道:“每次只能喝一种。”
向晴和齐鸣齐问:“为什么?”
“因为喝杂了影响口味儿,也容易醉。”张无酒眸光闪了闪,答道。
向晴捕捉到他的眸光,没有作声,道:“那弟弟你喝桃花酒吧,我喜欢桃花,粉嫩嫩的,极好看。”
“好吧!”齐鸣点了点头。
张无酒笑了笑,转身去取了两壶酒来,一壶‘出水芙蓉’,一壶‘桃花醉’,给两人倒了第一杯酒后,笑道:“两位慢用,有什么事招呼一声。”
“多谢。”向晴端起酒轻轻嗅了嗅,只觉得满怀的荷花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味儿,花香味都快盖过酒味儿了,世间竟有这样的酒?她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小口,酒香在嘴里散开,然后泛起淡淡的清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酒味确实不重,又好入口,是极适合女子所饮之酒。
齐鸣并没有喝,而是看着向晴,想知道是不是酒的问题,却见得向晴额头上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不由得一惊:“向娘子!”
“怎么了?”向晴奇怪地问。
齐鸣吃惊道:“你额头粉粉的,像荷花的花瓣一般。”
向晴诧异,这酒竟有如此功效?
她似乎明白这酒的名字是何意了,不就是喝了酒后,如同荷花一般粉嫩好看?齐鸣只看到她的额头,她猜,整张脸应该也是粉粉嫩嫩的。
向晴放下酒杯,端起齐鸣的杯子嗅了嗅,同样满杯的桃花香味儿,她也轻抿了一口,顿时满嘴的桃花清香,过一了会儿,她问齐鸣:“我脸上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不过粉色不见了。”齐鸣答道。
向晴暗想,荷花酒能改变人的肤色,桃花酒名叫桃花醉有什么功效呢?
难道是使人昏迷不醒?
如果是这样,原理是什么?
单纯的酒是不会起到这些特别的作用的,就算加入花瓣也不会有这些功效,除非是药物所致!
向晴干脆将桃花酒和荷花酒倒在了一起,然后查看酒的颜色及气味,果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酒色由清亮变成了暗黄色,并有股淡淡的苦味儿,她端起来尝了一小口,舌尖尝到那味道,她心头一惊,立即吐了出来。
“怎么了?”齐鸣急问。
向晴眯起眼睛,问齐鸣:“此人有武功吗?”
“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