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别被那些表面现象随蒙蔽呀?”刘英杰趁机劝慰道:“既然交警大队长赵强是浩天的战友,他都敢站出来当面指证浩天,那就证明浩天等人谋杀大哥,侵吞皇朝集团公司的事情是真的,事实也是如此,今天下午,那个叫蒋雯雯的女人拿着她和大哥的股权转让协议书,以及你的委托书,来公司就任董事长了……”
“妈,我刚才也和你讲过了,浩天那帮人动机不纯,你可别被他们忽悠了呀?”张耀也站到了刘英杰等人那一边。
苏明明本就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在大事小事上没什么主见,觉得刘英杰和儿子说的话有道理,便问道:
“你们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张虎成一脸笑意地看着苏明明,说道:“张夫人,只要你写一份书面说明,并站出来指证蒋雯雯与张光宇董事长签订那份协议是假的,你是受到浩天等人的胁迫,才签署给蒋雯雯那份委托书的就可以了。”
“可是……”苏明明仍有些犹豫。
“张夫人,别可是了,”张虎成知道苏明明想说什么,急忙打断她的话,说道:“如果你想为丈夫报仇的话,你就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
“那……好吧!”苏明明违心地点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张耀说:“耀儿,去把你的纸和笔拿来。”
“好的。”
张耀点头答应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朝自己在楼上那间卧室走去。
叮咚!
叮咚!
当张耀走上楼梯时,又一阵门铃声响起,众人将目光投向房门口。
“耀儿,你去看看谁来了?”有几个大男人在家,苏明明倒是有了底气,说话也大声了许多。
张耀从楼梯口下来,折向房门口,伸手将房门拉开。
一个黑脸大汉像铁塔般站在房门口,挡住了房间里向外伸出去的光线,只见他对张耀咧嘴一笑,问道:
“小兄弟,我走之后,有没有人来你们家找麻烦?”
“没……没有……”张耀结结巴巴地说。
想起黑魁是浩天派来保护他们母子安全的人,又想起他们正在商量的事情,顿觉有些心慌,回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客厅里那三个男人。
黑魁往客厅里看去,见三个男人坐在客厅里,一眼便认出了前去军区疗养院餐厅里抓浩天的冯处长。
这才意识到,这几个人是奔浩天的事情而来,不知道他们对张耀母子说了些什么,推门走进房间,来到冯处长跟前。
“姓冯的,你来干什么?”黑魁厉声吼道。
冯处长也认出了这个家伙就是他们在军区疗养院里抓浩天时候,给他们制造麻烦的那个男人,问道:
“黑魁,你不是在基地里吗?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冯处长对黑魁并不熟悉,他的名字还是在抓走浩天之后,让部下了解到,并准备将浩天定案后,再找个理由收拾他,没想到,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我是受首长的命令,前来保护张夫人和张公子的安全。”黑魁如实回答说。
“那位首长?”冯处长讥笑道:“该不是刚才被我们抓进督察处的那个犯罪嫌疑人浩天吧?”
“浩队长是被你们陷害的,你别血口喷人,”一想起浩天授勋仪式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督察处的人带走,黑魁就感到一肚子窝囊气,脸上露出一丝杀气,冷声说道:“我是受梁王的命令,前来保护他们的,请你们离开,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张虎成见黑魁对他们如此不敬,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说道:
“小子,你别拿梁王来压我们,别人怕他,可我们不怕他,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谁的地盘?”
“你又是谁?”黑魁瞪着一双如铜锤般大的眼睛,再将一双如刀子般的目光射向张虎成,沉声问道。
张虎成冷冷地说:“我是蓉城市军区警备连连长张虎成,在这里执行军务,闲杂人员,请立即离开,否则,按军法处置。”
“什么狗屁警备连连长?我根本没有听说过,你少拿执行军务来吓唬我,我看你们是私闯民宅!”黑脸将目光移到苏明明身上,说道:“张夫人,这两个人是冒充的,你千万别相信他们的话。”
刘英杰觉得有点不对劲,双方很可能会打起来,生怕自己惹祸烧身,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躲到一边。
苏明明见黑魁和张虎成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一脸茫然地看着黑魁,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魁指着冯处长和张虎成,大声说道:“这两个人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目的是为了陷害我们的浩天队长,试图将他置于死地。”
“住嘴,”冯处长勃然大怒,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黑魁的鼻子,大声说道:“黑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黑魁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张虎成打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都是自己欺负别人的份儿,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加之,他年轻气盛,早就按耐不住了。
“我靠……”张虎成怒吼一声,握紧拳头,一拳朝黑魁的面门招呼过去。
黑魁不躲不闪,伸出手,一把接住张虎成的拳头,侧过身,顺势一推。
张虎成整个身子如恶狗抢屎一般朝地板上扑了过去。
冯处长顿觉不妙,身子一动,如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