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救人质,分明是和绑匪谈条件嘛!”苏明明一听见两人的对话,心里就是一凉b>
她不知道自己被横肉男带到另一个地方,这家伙会对她怎样,误以为这些人是来救他们的,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横肉男见李永刚手里没有枪,又给他让道,一时放松了警惕。
正将枪口从苏明明脑袋上移过来,准备转过来对准李永刚那一刹那,李永刚单手一扬,手里的短刀飞出了。
飞刀如长了眼睛一样,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腕。
哐当!
一声脆响,手枪落地。
李永刚的身子闪电般窜在了苏明明和横肉男跟前,一把抓住他那只受伤的手臂,用足力气往前一拉,横肉男随即与苏明明离开了一段距离,再一个过肩摔,重重地将横肉男摔倒在马路上。
李永刚凌空跃起,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厉声问:“快说,谁派你来的?”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横肉男张开嘴,咬咬牙齿,随即将嘴闭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李永刚仔细一看,这家伙已经服毒自尽了。
这是青帮的人惯用的伎俩,嘴里镶有一颗毒牙,只要失手,就咬牙自尽,估计被打晕那些家伙醒来之后,也会采用同样的手段。摆渡关看酔新张姐
果不其然,小平头、胖子和倒在地上那几名黑衣人一个个都顶开牙齿,咬开毒液,七窍流血而亡。
苏明明从来没有见过杀人,一下子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卷缩着身子蹲地,靠在面包车上。
李永刚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走到她跟前,一把扯开胖子塞在她嘴里那双臭袜子,问道:
“张夫人,你没事吧?”
“你……你们是什么人?”苏明明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我们是来救你的。”李永刚试探性问:“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不……不知道,他们说是我丈夫张光宇生意上的朋友,张光宇在替他们运货的途中,出了车祸,住进市人民医院,把我们从家里骗出来后,绑架到这里的……”苏明明如实回答说道。
突然,她想起儿子张耀被黑衣人打晕后,还躺在面包车里。
急忙拉开车门,冲进面包车,见儿子躺在车座上,立即扑上去,伸手摇动他的肩膀,大声喊:
“耀儿,你怎么啦?你醒醒,你醒醒啊……”
“咳咳!”张耀被母亲摇醒,睁开眼睛之后,咳嗽两声,立即从面包车的车座上坐起来,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问道:“老妈,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我……我一点事都没有……”苏明明见儿子从昏迷中醒来,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有些颤抖。
“绑架我们那帮黑衣人呢?”张耀见面包车里只有他们母子二人,不解地问。
“他们都死了。”苏明明恨恨地说。
“啊?都死了?”张耀将目光投向窗外,见躺在地上那几具黑衣人的尸体,诧异地问:“他们是怎么死的?”
“是被外面那几位大哥哥打伤后,服毒自杀的。”苏明明轻描淡写地说,心想:“幸亏我儿子被黑衣人打晕了,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幕血腥的打斗场面,否则,会在他的心里留下阴影,影响他明年参加高考。”
“这几位大哥哥是干什么的?”张耀将目光移到站在面包车外面那几名身材高大,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身上。
“我也不太清楚,”苏明明摇摇头,用手指着被撞在路中央那辆吉普车说道:“你看,他们开过来那辆车挂的是军区牌照,他们应该是军人……”
“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他们。”张耀提醒母亲说。
“是的,我们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就不知道你爸现在的情况怎样,如果落到那帮黑衣人手里,那就麻烦了。”苏明明担心地说。
“要不,我们下车去问问这几位大哥哥,看他们知不知道我父亲现在的情况?”张耀建议道:“如果我父亲被黑衣人挟持走了,就请他们帮我们救救他……”
“好吧,我们现在就下车去问问。”苏明明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点了点头,迅速拉开车门下车。
……
郊外那幢被树木环绕,隐蔽极好,戒备森严的小院内。
一群黑衣人将张光宇带进小二楼里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将他按倒在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并将他的四肢捆绑在凳子上,然后,站在他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张光宇大声喊道:“快放开我!”
“放你?你觉得可能吗?”刀疤脸走到他的跟前,冷声说道:“因为你手下那个姓秦的女人出卖,我们那批货物被人劫走不说,八爷宋辉和刘倩秘书还被国安的人当场击毙,我们的十几名弟兄在货运码头上被抓,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我已经说过了,我也不知道秦岚会出卖我们,我也是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张光宇可不能把这个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因为他知道,单单是这批货物被人劫走,自己就担当不起,更不用说青帮头目八爷宋辉和他的秘书刘倩被人击毙。
这笔损失太大了,就是自己把皇朝集团公司的财力耗尽,倾家荡产,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秦岚是你的秘书,不是你指使她向国安的人通风报信是什么?”刀疤脸冷笑道。
“我没有指使她,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张光宇极力替自己开脱说。
“靠,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