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危急,陈忠林赶紧冲过去,一把揪住铁拳的头发将他从小贱身上给脱了下来,拼了一口气揪住他头发往外拖。
铁拳猝不及防,头皮都快被掀掉了,手脚挣扎着被人拖行,背部被瓷片划开了不知道了不知道多少口子。
“**的,老子弄死你,砸烂你的狗头,操!”
陈忠林急了眼,一时不能解气,听着警笛声靠近了也仍然想弄死铁拳,他都忘记了秦歌的叮嘱,不要把自己给打进去了。
他拖着铁拳一直来到了台阶上,腾腾拽下去,将铁拳的头摁在地上,看见旁边有一把刀,拾起来就用刀尖实时的抵住他的喉咙,刀尖瞬间入肉一尺,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警察!都住手!”
“都不许动,全都给我住手!”
嘎吱的停车声,然后是警察的呼喊,这个时候陈忠林才停下动作,但依然保持着刺杀的姿势,全身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手腕一用力,尖刀就刺进铁拳的喉咙,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连串的剧烈动作让陈忠林气喘如牛,热气直喷铁拳的脸。
三台警车停在店外的路边,李广田冲下车,上前喝道:“够了,都住手,再不住手我开枪了!”
听到警察的声音,花娘才从地上腾地站起来,紧张地看着警察收场,生怕出什么乱子,他哥花豹也在里边打架呢!
但是凌家的人和陈忠林的人都沉浸在了一种迷糊状态,言之所见都是敌人的残暴和兄弟的凄惨,所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敌人干掉,给兄弟们报仇雪恨。
这就是被热血和仇恨蒙蔽了双眼,剩余的五个人挥舞着铁棒瓜刀,和凌家人仅剩的两个强敌斗在一块而,双方互有伤亡,浑身血迹,对李广田等人的话充耳不闻。
不但是他们,铁拳也不甘心,他家主子说姬无命被拖住,秦歌等厉害的角色昨晚受伤住院,剩下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可观的战斗力,绑走一个弱女子这样的任务简直容易得不能再容易了,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哪知道一群乳臭味干的小屁孩却把他们十个精英干将给弄得全军覆没,虽然对方伤势更重,但是他的任务现在几乎没有完成的可能性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完败。
为今之计,只有一搏,将陈忠林反扣为人质,这样说不定还有机会带走花娘,来的毕竟不过是派出所的小片儿警而已。
主意打定,铁拳忽然紧紧握住陈忠林持刀的手腕,左手去扣陈忠林的脖子,挣扎着要反擒陈忠林。
遭遇反抗,陈忠林也奋力抵挡,双方再起争斗,满地滚做一团。
李广田见满地的伤员,早就在叫救护车和后援了,看见这些个家伙还不肯停手,气急败坏地抽搐腰间的配枪,朝天砰砰砰,有节奏地连扣三枪。
然后枪支平举,对着斗殴场地,吼道:“住手,否则当场击毙!”
李广田本来只是接到普通的打架斗殴报警,所以多带了一些人,怕镇不住现场。
哪知在半路的时候忽然接到所里的通知,说是分局传下来的紧急任务,有人要搞绑架,搞恐怖暴乱袭击,并指明要特别留意监察‘醉花阴’花店附近。
李广田浑身一激灵,绑架?暴乱袭击?醉花阴?我靠,那不就是刚刚报案的那里吗?
原来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是暴乱袭击?
心急火燎赶到现场的李广田看到的这一幕的确让他心惊胆战,果然是这样啊!
这血腥的现场让这些警察都有点发憷,场面之大,之惨烈,极其罕见。
所以李广田才着急忙慌的要制止,情急之下,只好动枪了。
清脆的枪声仿佛具有神奇的魔法,远处围观的群众惊呼着蹲下,场中处在乱斗噩梦中的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举起的砍刀僵住了,挥出的拳头停住了,抬起的腿放下了,一个个都转头望过来,神色惊诧。
自从姬无命刺激到焦旭之后,焦旭没少下功夫整顿警队的精神面貌和作战能力,民警们趁着瞬间的震慑冲上前去,实枪核弹地威慑所有人。
局面顺利控制住,警察开始用扎带绑人,李广田长出了一口气,催促救护车赶紧到,现场伤员有点多。
有民警要去扭住陈忠林反绑他双手在背后,陈忠林反抗,吼道:“警官,是他们来搞暴力袭击,我们是自卫啊,凭什么绑我!”
陈忠林冲李广田吼道着,李广田走过去,叱道:“闭嘴,都老实点!大家斗殴还有理由了?”
被民警扭住,陈忠林不服地挣扎,义愤填膺的吼道:“警官,他们要来搞绑架,我们是自卫的,不信你看视频证据!”
“废话少说,留着力气在审讯室里说罢!”李广田气愤地道,“看看乱成什么样子,看看造成多恶劣的影响!”
李广田指着惶恐不安的围观人群,义正言辞地怒道。
见警察来真的,陈忠林也想起了秦歌说的关键,不能把自己人给搭进去了,于是赶紧辩解。
“他们身上有手机,你看看就知道了,他们绑架,袭击人,我们是出于自卫才出手的长官!”
李广田顺着他的眼神,走过去从一个躺在地上呻吟挣扎的青年兜里掏出手机,手机都沾满了黏糊糊的血迹。
打开录制的视频,看到的画面的确是这帮穿着黑衣的家伙先动手把人打得满地爬,人家才还手的。
看见李广田看着视频,脸色又转变,陈忠林加紧辩解,急道:“看到了吧警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