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别人说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罗晓月张开五指就去抓打胡月,胡月也不格挡,只是抬肩扭身的回避。
“胡月,我跟你拼了,你个混蛋!你真***混蛋,你自己软弱无能,你有什么资格辱骂我!”
罗晓月犹如最高战斗力的更年期妇女附身,其状甚为恐怖。
纪连邦有些不知所措了,全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看着胡警官狼狈的样子,倒有些好笑。
很快,胡月的脸上和手背上都被罗晓月抓了好几条血痕,罗晓月还在那儿不依不挠的发泄着心的忿怒。
“你泼什么玩意儿?什么我窝囊,是你贪财恋富,移情别恋,还有脸说我?”胡月被她抓得心里像是一万只蚂蚁乱爬一般,伸手格了她一下。
罗晓月登时就被推得倒退一步,脚下不平,惊呼一声歪倒在地。
胡月第一反应是准备去扶她,手在本空又不由得停住,因为纪连邦跑得比他更快。
“我靠,警官,你他妈也太不是男人了吧,竟然打女人?”纪连邦将罗晓月扶起来,气冲冲的对胡月道。
“你什么人,身份证驾驶证行驶证,还没查你呢!”人的怒火比天火更容易转移,胡月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了刚刚胡乱停车的男人身上。
“***,老子的车都这样了你还查,你怎么不去查你妈啊,信不信老子扁死你!”纪连邦出身草莽,在南建新麾下更是熏陶的目无人,一个小小的交警他怎么会看在眼里,说着就要动手揍他。
“纪连哥,不要,我们走吧!”罗晓月摔了一跤,人也清醒了,自知没脸面对胡月,一心只想溜走了。
“你可以走,他不能走!”
胡月的犟脾气上来了,一边掏出对讲机,呼叫支援道:“南平与樵乐交界处人民公园西门外林荫大道出发生车祸及枪击案,请求支援!”
挂上对讲机,胡月就对纪连邦道:“你,留下事情要交代清楚。”
纪连邦火了,道:“你***,个死警察,到底有没有眼力价,老子是谁?老子是南天的人,你他妈敢动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胡月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个大擒拿手,一拳直扑纪连邦胸口,待纪连邦抬臂格挡,却忽然变拳为掌,从纪连邦手腕擦过,一掌印在纪连邦腰肋上。
纪连邦身子一晃,被趁虚而入的胡月再一次抓住了胳膊,脚下一个拌腿,胡月两招之内,轻松将纪连邦放倒在地,扭住他胳膊反剪过去,疼得他哇啊大叫。
“我靠,你***死定了!南天王知道你该这么对付他的人,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月却掏出手铐,麻溜地给他拷上,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道:“给我闭嘴!”
纪连邦的脸在上一磕,疼的他咬牙切齿。
“胡月,你为什么要……”
罗晓月话说到一半,胡月一把将纪连邦从地上拎起来,吼道:“滚!再不滚连你一块儿抓起来!”
“你!”罗晓月气得嘴唇发抖,却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是执法人员,不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小男生了。
“晓月,你走吧,记住你该去的地方,拜托了,别担心我,你知道,南天王一句话就可以救了我。”纪连邦白眼看胡月,对罗晓月道。
“胡月,你……你够狠!”罗晓月愤恨地看了他一眼。
胡月愤怒道:“滚吧,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