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并没有说话,十指插入九月的长发中,用力的按/揉着,“恩..要我..要我”唇贴着九月麦色的脖颈乱蹭,九月多花了几秒钟思索,总算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大惊失色,“这么卑鄙,居然下毒”
以前也有同伴误食野草,导致中毒,最好的办法就是洗胃,九月拆了喷喷头,留下水管,然后歉意的望着七月,“对不起,主人”
“呕...”七月被九月扣着下巴,反复催吐几次后,虚弱的扶着马桶,身上别说热了,冰冷一片。
九月见她再无发热迹象,才在浴缸中放入热水,扶着七月进入/浴缸,为她将湿透狼狈的衣物剥离,但到最后贴身底/裤时,不免有些尴尬。几次伸手最后都弱弱的收回。
最后倒是七月自己感觉难受,挣扎着想要剥离,九月也不知为何,心跳得厉害,视线也舍不得从那白/皙,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移开。
“主人....”九月暗中唾弃自己的没用,以前连男性的身体都看过,作为战士,哪里会在意那么多,但是...
几番挣扎后,最终还是下手了,脸上赤红一片,九月甚至不敢多想,简单的清理完后,用浴衣裹着塞入被子中,望着那张睡颜还带着轻微的蹙眉,忍不住伸手抚平。
次日,前一天晚上的窗帘没拉上,阳光照在七月脸上时,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清醒后想起前一天的遭遇,惊愕的坐起身,这才发觉衣服变为了睡衣,怒火中烧,紧接着便发现前一晚缩在沙发上睡着的九月。
“给我起来”她踉跄着上前,将九月拉倒在地,指着她厉声质问,“你昨晚干了什么?”
九月从未见七月发过如此大的火,一时间脑袋空白,只顾跪在她的面前。
她的样子像坐实了某些事情,七月气极反笑,双手环胸,“你用了哪只手?”
“哪只手?”九月猜测是用哪只手抱了她,老实的回答,“两手都用了,但右手用得比较多”
“好,很好”还不止一次,还用得用得比较多,七月顺手捞起了茶几上的花瓶,狠狠得砸在了九月按在地上的双手,“唔”疼得后者闷/哼一声,双臂也不自觉的颤抖。
“给我跪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说着便转身进了厕所,结果惊愕得望着镜中的自己,除了下巴有些发青,全身上下并无半点吻痕。
疑惑之下,拢着浴衣重新走出浴/室,九月被花瓶砸过的双手被溅射的瓷片割伤,显得十分骇人,“把衣服脱了”
九月双手抖着剥去浴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只剩下背上的疤痕,但也无吻痕,抓痕。
以昨天的情况,还没有过于激动,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七月的理智慢慢的回归大脑,房/中的陈设并不像是普通的房间,倒像是...惊得跑出房间,查看号码,果然是自己独属的房间,那么昨晚....
等到九月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讲述后,七月面色复杂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到底是该说这人傻还是太愣了,难道自己就那么没魅力,惹不起她的注意,全然忘记自己之前的愤怒。
“早说嘛,我就不会打你了”房间中一直有存放着药品,七月简单的帮忙止血,陷入肉里的碎渣还是等回去找私人医生再处理吧。
“主人,九月没能保护好你,罚我是应该的”一直低着头的九月,居然红了眼眶,还不是因为自己打她,七月内心已经佩服这人了,脑回路真不一般。
“这..真不怪你,这次太意外的”明明自己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安慰别人?七月内心呐喊着,但不自觉的愤怒消散不少,留下得都只是心疼。
“对了,昨晚你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王子饭店,燕氏占着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算是大股东,所以酒店专门给她留着vip的房卡,等待电梯时,七月问道。
后半步的九月点了点头,“昨晚的确是有人进主人的办公室,而且管家还受伤了”“难怪”七月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都是你打跑的吗?”
“不是打跑,是俘虏”九月歪头思索了七月的意思,寻找一个更合适的词语,“走前,我把他们都绑起来了”
“干得很好”七月隐约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功夫够强,也够听话,不知她和自己手底的几个保/镖相比,哪方更为强力,七月自己都没发觉,她心中的天平更倾向于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