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献舞知道这件事错误在他,但是仿若不自知,嬉笑道:“美也,美也,夫人表妹具是美,但是美在不同!”这一番话轻抚**,让陈国公很是生气,脸上的怒气越来越明显。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也难以交谈下去,晋国公便打起圆场,道:“蔡侯是如此的fēng_liú倜傥,世人皆知,陈国宗女美貌如花也是人尽皆知,免不了多看了几眼,不足为怪。”
晋国公原本是好意替众人解了尴尬,但是说着无心,却弄巧成拙,在无意间更加挑起了陈国公的怒火,让他的脸上越来越明显的怒气。见陈国公脸色愈发不对,晋国公心头一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自觉的便闭上了嘴。
他是闭上了,但是这邾公却是有些木讷,在加了些酒意,这口中的说话更是无遮拦,脸上扬起一份肆无忌惮的笑,道:“蔡侯俊美,陈国宗女貌美,郎才女貌忆相逢,这一对面肯定是相见恨晚吧!”
这句话已经明显的满满不雅,蔡献舞心知肚明,但是故作无所谓,仍旧是带着那一份嬉笑的表情,道:“相见恨晚那是自然的,这表妹的气韵比起自家夫人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就现在叫本王回忆起来都是流连啊……”说着,脸上露出一份享受的表情,着实猥琐。
陈宣公听到了这些轻薄的话语,深深的受到了侮辱,气结不已,拍案叫起,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枉你乃是一国之主,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从口中说出如此**言辞。”
“廉耻?”蔡献舞轻笑道:“你陈国宗女意诱本王,这也算廉耻吗?”
陈宣公冷哼一声,对着蔡献舞斥道:“真是想不到堂堂蔡侯竟然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小人,调戏不成反被擒不谈,还非要将此事黑的说成白的。真是叫人笑话。我陈国宗女向来以礼数著称,虽不是直系诸侯,但是悉数按着大周王朝来教导,一个个皆是落落大方。倒是你蔡侯的这番fēng_liú名声也是远名扬啊,谁意诱谁调戏还要说吗?”
“你!”蔡献舞没有想到,这陈宣公看上去有些古板,但是却是如此机智,于他对话完全没有占到上风。不禁有些挫败。
陈宣公轻蔑的瞥了蔡献舞一眼,笑道:“本侯洁身自好,向来喜欢净雅,更是难以忍受与这等牲口同坐,请恕本侯先告辞!”
陈宣公看着蔡献舞就是一肚子火气,不仅毁了息妫的一生,还让息国亡国陈国蒙羞,现在又为蛮楚诞下子嗣,更是让陈宣公的面子没处搁,说罢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此处。
陈宣公愤然离开了坐席。令的在场的那些诸侯都是有些尴尬,宋公上来打个圆场道:“邾公与蔡侯说的这些话虽是有些难登大雅,但是却是玩笑话罢了,陈国公何必如此较真,真是不知轻重,还有国家大事尚未商议,岂能因为几句话就此愤然离席,不是误了大事吗?”
齐小白直到现在还是一言未发,他这个盟会主导者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在思索。几个国家元首会盟。这一个大国陈国就先走了,这个盟会多半是开不成了。
齐小白正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听到蔡献舞说道:“谁说没了他陈国,这北杏盟会就不成了。他先走了倒是好,我们其他诸侯国便来谈谈其他的一些事情吧!”
齐小白心中生疑,这蔡献舞看上去是那般其貌不扬的,难道还是有什么高见不成,合乎礼仪的一笑,道:“蔡侯看样子是有什么高见啊。不妨说与我们大家听听!”
蔡献舞转头看着齐小白,眼神中闪现着一丝狡黠,缓缓道:“齐恒公应天子之名,找来我们这些诸侯国,其中最大的目的无疑便是商议着南领最大的隐患——楚国,楚国不出几十载,迅速的便发展成为南领霸主,原先这南领北领素来无交集,也不干我们什么事,但是楚国上次的灭息之征,让我们北领诸侯感知到了危险,他已经跨过了鲁国成为了头号劲敌。”
齐小白深邃这目光,沉下眼眸,点头道:“的确,鲁国是强敌,但是也是北领诸侯,若是淡然也可以就此相安无事,但是那南蛮子来势汹汹,的确是最大隐患了。无奈这楚国拥兵百万,军阵更是训练有素,一时之间难以攻克啊!”说罢,齐小白伸手摸着下巴,一番深思。
蔡献舞戏笑几声,道:“恒公这些话也是有理,一时间这楚国庞大,我们难以攻下,但是一时间他楚国也是不敢贸然进军我们北领,北领虽说势力不如,但是若是结合起来,定不会输出多少。既然他不来,我们不去,那我们就要想办法不能再让他增加自己的势力,免得压力更大。”
“再壮大他的势力?”齐小白深思道:“这南领诸侯国已经差不多都被他吞并了,只剩下契丹那些野蛮,估计吞并也是相对较难的,难不成他还想从北领吊走人,就不怕北领全群反击吗?”
蔡献舞笑着摇摇头,道:“恒公刚刚也说了,蛮楚不敢轻举妄动,来我北领吊人的胆量恐怕还是没有的,但是北领说不定会有投怀送抱的呢?”
投怀送报的?这一句话可是不得了,齐恒公可是吓了一跳,忙道:“蔡侯此言真是叫人发笑,北领看蛮楚皆是蛮子,谁又会放着周天子不要,去和蛮子大交道,最后还要被整个北领唾弃,岂不是愚蠢。”
“常人是断然不会做出此事的,结盟楚国无异于羊入虎口,但是有一个国家例外。”
齐恒公紧张道:“哪一个?”
蔡献舞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