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从星宙重新回到部族之后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是他最好的兄弟,同时也是他最亲近的亲人。
可是因为.....
巨大的哀恸和自责由心底升起,它撞开夏鹭就想往房间里去,不过它身后的羽兽们反应更快,抱腰的抱腰,扯胳膊的扯胳膊,才把它制住。
夏鹭这个时候也走过来,对他说:“星宙我知道你很担心霸气,可是,兽医现在在里面全力救治霸气,你这样贸然进去,除了干扰治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说着他给星宙身后一个羽兽使了个眼色,那个羽兽连忙接话,“都怪我来晚了,只看见是个黑影打伤了霸气,要是我能来早一点,霸气就不会......”
“连翅膀都没看清,也不知道是谁打伤了它。”
“霸气就要白白被兽......”
......
几个羽兽唉声叹气地说着,夏鹭注意到星宙被其中一个羽兽拉住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并且越捏越紧。
“放开!”星宙冷冷道。
几个拽着它的羽兽下意识地看向夏鹭,夏鹭开口,“星宙你......”
话没有说完就被星宙打断了,他说:“你们放心,我不会现在进去打扰兽医。”
几个羽兽依旧不放心,他们生怕一松开手,老大就闯进去,然后发现霸气根本没有受伤,到时候......
想到老大的怒火,他们抓着星宙的手又紧了几分。
星宙没有想到自己在自己手下眼里信用率这么低,微微叹了口气,只好对它们道:“我那里有一些治伤的草药,你们这么拉着我,我怎么去拿?”
“真的?”
还是有兽不放心。
这个时候夏鹭开了口,“你们还是先把它放开,说不定那些药能帮到霸气。”
骗老大的主意是夏鹭出的,夏鹭这么说,它们几个虽然依旧犹豫,不过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把人放开了。
星宙果然没有说谎,它们松开手之后就安分了下来,只是往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交代了一句,“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回去拿药。”
转头就走了。
几个兽看纷纷看向夏鹭,“鹭,现在怎么办?”
夏鹭:“跟上去。”
“可是老大说......”
“现在我们是同伙,我说了算。”
几个羽兽:“......”
星宙作为雄兽,耳力和目力都不错,几个羽兽没敢跟太近,而是从远远地坠在他的身后,看他现在的走的路,判断出他可能会去哪里,四散藏匿到那里的附近。
这么远远地跟了他一路。
几个羽兽发现,星宙根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直追求它的那个亚雌兽的住处。
“药难道在这个亚雌兽这里?”一个羽兽问。
夏鹭没有接它的话,只是问它,“你们能听到小屋里人的对话吗?”
羽兽们摇头,“要再近一点,不过如果那样的话,可能会被老大听到。”
“不要说话就行。”
夏鹭说着催促着几个羽兽又往前飞了一段距离,最后落到了一棵有年份的大树枝头,这一次羽兽们终于听到了屋子里两只兽的对话。
“我再说一次,霸气受伤的事和我无关,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伤害你的兄弟?”亚雌兽努力辩解道,隔了老远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
几只羽兽正好奇,它们老大为什么会认为是这只亚雌兽找兽伤的霸气,就听星宙冷笑了一声,“你不会伤害我的兄弟?那么是谁造谣白兽是被魔怪附身的怪物,又是谁在战场上泼了我一身果油,让人知道我长了一身的白羽?又是谁一次又一次伤害向我示好的雌兽?”
叫做朱槿的亚雌兽闻言脸色立刻就变了,“你都知道?”
星宙刚想应它,小屋的门突然被人撞开,它和朱槿同时转过头,就看见经常跟着它的那几只羽兽站在门口,一脸愤怒地盯着朱槿。
“你不是喜欢老大吗?你为什么要造谣中伤老大!”
“你知道不知道,因为那些传闻,那场战争死了多少兽?”
“老大的腿一辈子都不可能恢复了。”
......
几个羽兽振着翅膀,一个个要手撕了朱槿的模样,朱槿吓得下意识就往星宙身后躲,可是没想到星宙根本就不护它,而是径直走到了那几只羽兽的身边,背过身完全不看它。
这个时候朱槿的眼睛彻底红了,看着他那对强劲有力的翅膀,哭道:“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喜欢你啊!”
它从小就喜欢它,为了它拒绝了所有来求偶的雄兽,甚至离开了它原来的部族,可是它宁愿答应一只和它认识不到几天的雌兽的求偶,都不愿意看它一眼。
“特别是这个什么夏鹭,它整天和霸气黏在一起,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还是要它做你的配偶,而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字音还没有落,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凭什么你喜欢老大,老大就要喜欢你,你知道老大想要什么吗?你知道老大在意什么吗?你以为一口一个喜欢,就可以作为你伤害老大在意的部落、在意的人理由吗?”
“霸气?你不是......”星宙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兽。
霸气却没有应它的话,道了一句,“你给我闭嘴。”后,接着对朱槿说,“你问老大为什么要鹭做它的配偶?我告诉你,因为鹭哪怕才认识老大几个月,心里一直想的老大所想,他看见老大为残兽的事劳心,不用老大开口,主动去想办法。这几个月你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