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老子这么多年都舍不得说句重话,你他妈到是骂上瘾了啊?”◆千古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手上的绳索,扁着袖子一把扯宗衣人的衣领:“还磕头?十个?老子收了他这么多年都没舍得让他磕一个,你还十个?”说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黑衣人此时浑身酸软无力,连动都动不了,任凭那毫无章法的拳脚打在身上,无能为力。
贺庭歌:“”
“你当师叔这么多年来不会武功还到处惹祸,是怎么安然无恙过来的?”傅清城淡淡笑了笑:“总是有保命技能的。”
穆岚冷冷扫了一眼地上被揍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人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看吧,穆岚当时说让他把师叔放了是给他指条明路。”傅清城把有些凉的手塞到贺庭歌手里捂着:“走吧。”
“穆穆”霍千古看着穆岚走了,最后踹了那地上装死的人一脚,匆匆跟上去,瞬间从大灰狼又变成了绵阳。
“冷不冷?”霍千古知道自己玩脱了,默默地跟在穆岚身边,冷不丁便听到穆岚在一边问话。
“啊?”霍千古没反应过来,随后连忙道:“不冷。”心里一阵忐忑,没留心脚下,被杂草绊了一跤,险些摔倒,还好及时稳住了。
霍千古小心翼翼的看着穆岚在黑夜中的轮廓,伸手拽着穆岚的袖子,终究是听到一声叹息,随后手被一只温热的手裹住,牢牢地抓在手心里。
虚涧崖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那《双武奇录》傅清城花了一日功夫全都默下来,贺庭歌看懂了其中大半,少部分是有关机关阵法的,傅清城给他解释了之后,也都了解了。
贺庭歌一阵唏嘘,古人的智慧远远不只是看到的那么简单,怪不得后世没有这本书的传言,若是早早落入胡人之手,怕是以后也不见得有大唐的盛世。
书看完也就及时销毁,以免落入番邦人之手。
至于那晚的绑架事件,随着那人被揍成猪头也不了了之,后来傅清城好奇问穆岚为什么当时不救他大哥,穆岚的回答让贺庭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无言以对。
当时穆岚皱了皱挺拔的眉头,半晌才想起来似的,面露嫌恶之色:“长得太丑,十恶不赦。”
后来还是尹千机说,那所谓的大哥,是几年前一个山头的霸主,烧杀掠抢,无恶不作,唯一能拿上台面的就是兄弟义气,所以那小子才想给他大哥报仇出气。
“那为什么不去找仇家?”贺庭歌问了一句。
尹千机呻了口茶,看着贺庭歌,半晌才道:“那是因为灭了那山头的可是你们贺家军,贺渊的部队,他现在只是一个江湖草莽,哪有那么大本事去军队撒野,也就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江湖郎中出出气。”
贺庭歌心念着,得,被反欺负了
贺庭歌想着先回边关一趟,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海堂把军务搞成什么样子了。
傅清城说要回京都,徐子阳还在临月城,京都的生意还需要人打理。
“我得赚钱养你啊。”傅清城耸耸肩:“早就说小王爷不好养活。”
“后悔了?”贺庭歌跨上马背:“可惜,晚了。”
傅清城笑了笑,摸了摸紫云亭紫黑色的鬃毛:“好了,去吧,王府的事,我会过去看看的,不过。”说到这里,傅清城抬头看贺庭歌:“你的王妃那边,不知道方不方便?”
贺庭歌说:“我的王妃不就是你?”说罢笑了笑道:“王汝嫣那边,现在看来他父亲和慕容秋是有一定关系的,你适当留心一下也好,不过,现在以他的本事,怕是没多久就会发现那书是假的,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动作。”
“嗯,我知道了。”傅清城点头道:“路上小心。”
走在回主就已经做好进帐篷时会看到满地的地图,满桌子的废纸,很有可能前短时间李戚从哪里搬来的竹简的都七零八落在火炉边**着里面热情的火苗.
“王爷。”李戚在身后叫了一声:“您回来了。”
贺庭歌回头看李戚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奄奄一息,那估计应该不坏:“李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
“兄长说雁门关一切事物都安好,请王爷放心,便让我早早回来的。”李戚一边给贺庭歌掀开帐帘,一边解释。
贺庭歌点点头:”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海堂没给你添麻烦吧?”
“哪儿的话。”李戚连连摆手:“海将军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尽心尽力,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末将自愧不如。”
贺庭歌瞅一眼干净整洁,有条不紊的桌案,心道:这怕是都是子阳做的吧,看来临时安顿他还是对的。
“最近关外可有动向?”
“没有,一切正常,柔然那边一直都安分,海将军觉得无聊去了城里。”说道这里,李戚眼里露出一丝别扭。
“怎么了?”贺庭歌问道:“他闯祸了?”
“那倒没有。”李戚连忙道,随后想了想说:“就是不知怎么回事,库lún_gōng主露莎前段时间在临月城,好巧不巧遇上海将军,这估计是有意于海将军。”
“库lún_gōng主在临月城?”贺庭歌眉头一簇:“可有什么来由?”
“据探子汇报,似乎是库lún_gōng主要到中原和亲,临时在临月城落脚,而且,并无兵马,应该是在等来接亲的队伍。”
临月城建于丝绸之路,虽隶属大齐,但是却也对各方大开门户,交流通商,而且,自打建成之日起,便有不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