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去跟张公爷说一声,我刘仁轨回来了,让他给我准备几件衣服,我要洗澡!!”乞丐一边说着话,一边拿黢黑的大手抹着脸上的泪水,眨眼的功夫,就不变成了一个花猫脸。
“刘仁轨?怎么这么耳熟啊?我操,难道你就是跨洋东去送三王的刘仁轨,我说刘大人啊,你带了那么多的兵,怎么混成了这副德性?”
“不堪回首啊!!!你快点去说一声吧,让他炒几个菜,可把我饿死了。”刘仁轨一声长叹,耷拉下了脑袋。
“你咋自己不去啊?”吴德虽然吃惊,可还没失去理智,万一这货是忽悠自己,自己跑去让张成才准备了饭菜等不到人,那还不得把自己给掐死啊。
“等你拿回衣服来,我梳洗一下再去,太脏了。”
“奥,那就别麻烦公爷,你跟我回府,我那有,梳洗好了咱们一起去见公爷。”
“那就有劳了。”
张成才因为晚上没捞着睡觉,早上又被个吴德给气的不清,这会正在那想办法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刚朦朦胧胧的有了点睡意,就听见门子来报,吴德吴大人来了。虽然心里对吴德是极度的不满意,虽然非常非常的想掐死他,可工作就是工作,当官就得管事,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官,虽然没有机会一沐三握发,可一觉醒三回总是可以的,张成才怀着悲愤的心情,吩咐门子把吴德领到书房等候。
“你是刘仁轨!!!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何时回来的。”张成才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可进了书房看见吴德身边坐着个大汉,两只眼睛登时瞪的溜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冲上前去抓住刘仁轨的肩膀,仔细看着这位远赴海外的英雄,生怕手一松眼一眨,这货又会消失不见。
“公爷,我是刘仁轨啊!!呜呜呜呜!!!我总算是活着回来了啊!!!你特么的也太忽悠人了,说一年打个来回都没问题,我这一去就是两年多啊!!呜呜呜呜!!”刘仁轨一看张成才认出了他,一肚子的委屈立刻发泄了出来,哭的是鬼哭狼嚎凄惨无比。
“别哭了,别哭了,让你受累了,主要是你的船不行,快歇歇,给我讲讲你们的遭遇。”张成才一看刘仁轨哭的伤心,就知道准没有啥好事,心猛的往下一沉,赶紧询问起了他们出海以后的情况。
“公爷啊!!别提了,您说的倒是没错,那澳大利亚确实就有些部落和土人,武器比咱们差的也很多,可杨娘娘非让我在那多呆些日子,怕人手不够打不过人家,亏得弟兄们知道这是为了大唐开疆扩土,一个个的奋不顾身,好歹算是给打下来了。”
“打下来了?你们还真把个澳大利亚给站了啊,了不起了不起啊!”张成才听完刘仁轨的话,高兴的那可真是不得了,这疆土开的,不光比李二大,还大了不是一星半点,直接多出了一个大唐来。
“打是打下来了,可杨娘娘非说当日您和他商量好了,那么大的一块地方,全给了他儿子李恪,让我带着承乾和李泰继续往东,说那边的地盘更大,还拿出了他和陛下的协议,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们留了两万军马继续往东,倒是真找到了一块大陆,可这地方的野人和澳大利亚完全不是一回事啊!!”刘仁轨说着,眼泪哗哗的就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