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回荡着锦衣老三的哀叫声。
痒不同疼痛,剧烈的疼痛会让身体启动自我防御机制,在疼痛到一定限界时,全身会暂时失去知觉,人会昏迷过去,从而避免让人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死去。
但是痒就不会了,痒就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盘旋扎根在脑海当中,只要越想,越要去阻止,就会越痒。
“痒死啦!痒死啦痒死啦!”锦衣老三费劲地搓着后背,他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上已经抓出来红印,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有斑驳的血痕显现出来,而他就像是一只被烫到脚的猴子一样在原地手舞足蹈,龇牙咧嘴。
“根据那几个盗贼哥们所说,这奇痒粉妙就妙在只要痒的地方被风一吹就会好受一点,所以一般沾染到这东西都得把全身衣服脱掉才行,”楚铮带着笑意,双手环胸看了看日头,正好是大中午,暂时没有一丝风吹过来。
“那我就帮你一帮。”楚铮手上暗暗运起魂力,灌入逆炎剑中,逆炎剑上寒气蒸腾出来,与空气当中有些热的空气相互搅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微风,那微风抚过空地,吹到锦衣老三身上,他每一寸裸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在此时感受到了一种舒适感。
他忽然将上xiè_yī直接脱下来,露出了已经被他抓地斑斑红痕的上身,随后他脸上出现了仿佛高ha的表情。
“**……真是**啊……”锦衣老三闭上了双眼。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上半身稍微缓解了,但是下半身那痒的感觉也就更加明显,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一下子将裤子也给直接脱下啦,在场有未经人事的少女呀了一声,当即别过了脑袋去。
围观群众当中不禁有人摇摇脑袋:“嗨,这锦衣卫平时嚣张跋扈,这会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头扒光自己衣服给我们看,啧啧……平常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一个青年道:“哟,这还叫锦衣卫呢,猴子卫吧……”
一个老头子摇摇脑袋:“哎呀……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岳老汉明显是被眼前情况吓得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他愣愣地看着几分钟前还嚣张跋扈的锦衣卫如今在他眼前tuō_guāng了衣服在跳大神,出声也不是,不出声也不是。
楚铮打了个哈欠,心道时间估计到了,最要命的地方该来了。
锦衣老三回神过来,突然想起来自己可是在一帮人的围观之下,他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又见到人群里又是哄笑又是议论,当即大声骂道:“不许看了!都不许给我看了!不许……”
他话说一半忽然又愣在那里,上身和腿部痒感稍微好一点之后,那最要命的感觉忽然之间跑到了自己下身。
“呜啊!”他像是要守住自己名节的贞洁烈女一样一下捂住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一条亵裤,这东西不能脱,千万不能再脱了,不然可就真的再没有脸见人了!
周围围观群众马上注意到锦衣老三这个动作,大家立刻心领神会他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被锦衣老三之前这么一吼大家都有些害怕,都打算有散开的意思,但是潜藏在他们心里的八卦心态这时候立马浮出来,所有人几乎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楚铮可以看见四周有人露出了看热闹的神情。
锦衣老三还在和自己的**做斗争,他二弟已经痒地厉害,几乎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苦过,那种感觉简直比要了他命还难受,他伸手下去,又缩回来,离开人群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被这种感觉折磨地都想要在地上打滚了。
若不是为了锦衣卫脸面着想,他早就已经不顾身份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用地面摩擦来为自己止痒。
他能忍受住不在地上打滚,可下身这种要人命感觉他怎么也忍受不住,只要扯下裤子就能得到缓解,自己的手只要再朝下一用力,要命的感觉就会顷刻消失,这种**无时不刻在折磨着他。
当**到了一定限度,再爆炸出来,会比刚开始更要激烈。
半分钟后,他的意志已经忍到极限,刺啦一声,他奋力将自己身上唯一一条亵裤扒下来,扯成了碎布条。
岳老汉的女儿小兰当即把脑袋一下别回去,就连岳老汉也咽了一口唾沫,吸了一下鼻涕,眼前一切完全完全将他震傻在那里。
一秒钟的静默之后,人群当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就连楚铮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锦衣老三的那地方,实在是,太小太小了,比楚铮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小上许多。
楚铮甚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又暗自咳嗽了一声,忽然之间就回想起来,自己修炼进境,吸收祖魂这段时间里,貌似自己那兄弟也长大不少。
锦衣老三吼叫一声,从短暂的“高ha”当中回神过来,发觉自己正在被人围观当中,忙将自己下面捂住,可捂住之后又痒地厉害,再将自己下面捂住,这动作又惹得周围人又是一阵哄笑。
楚铮咳嗽两声,估摸着这家伙让他丢脸也算丢大发了,见好就收,之后还有事情要做,便几步奔到柱子旁把马缰绳解下来,拉着马驱赶向锦衣老三,大声道:“大人,赶紧上马!”
那马匹踏到锦衣老三身边,老三像是看见救星,忍着全身痒连滚带爬地奔向自己坐骑,可他脸上表情实在太过狰狞,速度又慢,那马匹蓦然之间见到主人这副摸样跑向自己,吓得一扬蹄子,转身就朝着外面跑过去。
缰绳在锦衣老三手里一滑而过,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