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材料你也退回去给他。你可能没注意到,即便是我们不出手,你说的他也绝对会出手的。”秦豪说到这里顿了顿,估计是想让秦梅消化一下。
“当然,说起来白云山基地司令这个职位对小亮来说的确诱人,小亮如果能坐上这个位置无形中也为我们老秦家增加了一大助力。但是,你要想清楚,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当然,这份材料可以复印几份下来,我们不出面也要拿下这种败类。
我们完全可以隐晦的出手嘛!”秦豪虽说考虑到家族利益,但也没忘了国家大利。大出发点还是没偏向的,这就是老一代军人的爱国情操。
“爸,你真不出手了。”秦梅还在挣扎着。
“怎么出手?刚才爸还没讲清楚吗?你真想为老秦家树一强敌?你这脑子真是烧糊涂了。”秦风口气重了许多,是以兄弟对妹子的训叱口吻说的。
“你们!你们不帮就算了,我还给他!你们想复印材料,我不给!又想拿下陆咏,又不敢出面,我们老秦家什么时候胆小到如经地步了。既然不敢出面,就没必要再惹麻烦。就当你们没见过这事,你们就当我没回来过,这样,老秦家就安稳了。
安稳有用吗?也许,爸爸退休时,哥你还在副司令位置上徘徊。激流勇进可是爸爸教导我们的,拿下陆咏虽说为老秦家树了高怀这强敌,但在老秦家信奉的政治理念圈内也同时赢得了同事的认可。
有利也有弊,我相信,你们会后悔的,绝对后悔,我走了!”秦梅生气了,眼眶中含着泪,拿起桌上的材料跑了。
“唉,这丫头,我们不是不拿下陆咏,这种败类肯定得拿下,只是换种方式罢了,真是缺根筋,为什么一定要老秦家出面。”秦豪叹了口气,向儿子秦风使了个眼神,秦风对刚冲到大门口的秦梅喊道:“妹子,听说老赵家不喜欢高怀。前次赵括提拔的事高怀就是阻拦团的成员之一。”
“不要你们管,哼!”秦梅哼了一声,头也没回就走了。直接飞到了虎山市,把材料交到了王志手上。当然,也把秦风最后一句话带到了。
“呵呵,老秦家沉稳有余但勇气不足。虽说树敌了,但也预示着机会。当然,也许是各人所处位置不同,所处角度不同,心里的想法也不一样。算了,既然老赵家不喜欢高怀,那就找老赵家了。”王志淡淡说着收起了材料。
“老公,我帮你把虎山矿业集团暴力抗法的事给抖落出去怎么样?等到社会关注过来,相信陆咏也不敢太嚣张了。”秦梅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王志微笑着道。
“算了,老婆,江南快报是你们秦家人掌舵的,如果你为我呐喊,不是变相的得罪了高怀,为老秦家无端的招惹了一强敌。既然你们家求稳求平,就没必要再插手此事了。至于说陆咏这种败类,要解决他很容易。”王志嘴里说着,其实心里还是相当有感触的。因为秦吗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的确没为她作过什么正事。
他伸手一拉,秦梅嘤咛一声便倒入了他怀里。这厮紧紧的抱着怀中美人,伸手轻轻的为她擦干了眼眶中的一丝委屈的泪水轻声说道:“老婆,是不是我这人特没本事,处处受人欺负?公安局连个矿业公司都进不去。”
“是……但也不是。要是别人是碰都不敢去碰的。只是那些人的来头很大才暂时没有办法,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解决的。”秦梅轻轻的抚摸着王志的脸温柔的说道;“你肩上的担子很重,你也仅仅是一个政法委书记,你的上头还有很多领导。比如何南,李雄,夏扬、于海这四位书记副书记都能称得上是你的领导。
要说能量,你所处位置的能量还不如常务副市长崔明。政法委明面上管着公检法,实则,除了你兼任的公安局,像法院和检察院的第一把手,他们会听你的吗?。你并不是孬种,你能把虎山市的局面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上面下来的几个调查组同时在调查你,可你还在坚持着。在官场体制中,你应该称得上是一位真正为民为国的英雄了。
我的眼光绝不会差的,要说到私心,每个人都有,但在国家大义下的私心是很正常的。如果说受人欺负,其实人人都在受人欺负。国家主席够大的吧,他其实也受人欺负。比如非洲某些小国的元首,不是照样受大国欺负。各国开会,元首磋商,小国有什么发言权,只能是带着耳朵去听,有举手的话随大流举举手。至于说发言时怎么说,无非就是弃权或者表示遗憾,最严厉的措词就是表示愤怒,连个抗议都不敢撂出来。
这就是小国元首的悲哀。就是那些大国元首也照样子有人欺负。欺负他的人来自国内,比如全国的老百姓不满时会对他喊叫,不同政治派别,不同理念的政党也会把你当成攻击目标。而且大国与大国之间也不是一个国家说了算的,有些事情是要双方各退一步才能达成协议的。所以,没有人不受人欺负,只是欺负的程度,欺负的档次不一样罢了。”秦梅的一番理论看似杂乱,但想想好像也颇为有些道理。
“谢谢你的理解,其实一点点的挫折是难不倒我的,一个月之内我一定会把案子给破了,也会把秦亮的事给你办好。”
“不要急在一时,秦亮的事很难,再等等也不迟。”秦梅善解人意的望着王志道。
“小宝贝,你真好。”王志一边说着一边把秦梅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接着,房间里就又响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