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儿进到厨房里,忽然尖叫了起来,“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叶珞听到她的尖叫声,马上闯进了厨房,看到花婉儿的妈妈躺在地上,手腕上有一道血痕,地上一滩血,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马上去医院!”叶珞撕开身上衣服的一角,缠绕在花母被割开静脉的手上,用力扎紧。
花婉儿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吓得哇哇大哭。
叶珞背起花母,蹭蹭蹭的走出房门,往楼下奔去。
出了小区门口,人流汹涌,好不容易才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奔向最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快救人!”叶珞呼喊着。
医生们忙碌着,“失血过多,马上进行手术,输血!”
护士们把花母推进了手术室。
花婉儿和叶珞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着,花婉儿给爸爸打了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居然是凌霜。
“那么晚了,你打电话过来干嘛!”凌霜挑衅的说。
“让我爸接电话!”花婉儿带着哭腔说。
“死娘了?哭什么哭,你爸爸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凌霜的声音凶狠。
“我妈刚才出事了,现在在医院呢,快让我爸过来!”花婉儿哭着说,她对这个凶恶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不是对手。
“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凌霜就挂断了电话,她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她知道花婉儿的妈妈脆弱,因此一次次的打击她,就是让她生不如死,最后选择自杀。
花婉儿打完电话,扶着叶珞放声大哭。
“被哭了婉儿,这种人,迟早会有报应的!”叶珞只好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过了两个小时,花少卿的妈妈才被推出了手术室,推进了护理病房,还吊着吊瓶和血浆。
花婉儿看着妈妈惨白的脸,又哭了。
“婉儿,别哭,让你妈妈好好休息一下!”叶珞安慰她说,现在病人最需要的,就是安神静养。
花婉儿终于止住了哭泣,和叶珞趴在床边,守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叶珞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花婉儿和护士吵架的声音,“什么,一个晚上就二万多,那么多钱,你不去抢!”
“这钱都是明码标价,算出来的,不信你可以查查医院的单据啊!”护士的声音不卑不亢的,但是却少有人情味。
“什么鬼!你们的烂服务,就值1万多啊!”花婉儿委屈的叫着。
“不也救回了一条人命吗?你呀,先别叫唤,后头啊,还有呢,一天至少,也得一万块!”护士的声音渐渐的飘远。
花婉儿脸色死灰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叶珞皱眉问。
“这住院费太贵了,昨晚就花了两万多,以后一天一万,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啊!”花婉儿带着哭腔说。
叶珞也愣住了她身上也没多少钱,这样可不是办法。
两个人愁眉苦脸的对望。
花婉儿无奈的拿出手机,继续拨打爸爸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有接通,花婉儿恨得直磨牙,肯定是凌霜那个臭娘们,故意把电话藏起来了。
无奈的她,决定自己到花家别墅去一趟,没办法,现在就是做乞丐,也要把钱要来,不然,她妈妈可怎么办!
“珞珞,麻烦你在这照顾一下我妈妈,我到花家别墅去一趟!”花婉儿垂头丧气。浑身无力的说。
叶珞知道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个那么柔软的女孩子,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她怎么能承受得起,叶珞真的是有些担心了。
“你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呢?”叶珞关心的说。
“本来想让你跟我去的,可是,又没人照顾我妈!”花婉儿说着,嘴角勾起苦涩的微笑。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叶珞知道凌霜的厉害,不由得有点担心起花婉儿来了。
“我知道了!照顾好我妈妈!”花婉儿又苦涩的一笑,转身出了病房。
花婉儿走了没多久,叶珞坐在床边,帮花婉儿的妈妈梳理头发。
忽然间,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磁性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病人就在这个房间吗?”
“对的,陆先生,就是昨晚送来的,割腕的病人!”一个声音殷勤的说。
叶珞一个机灵,跳了起来,跑到另一个床位后面,拉上布帘,躲起来。
人群进入了病房。
“就是这个病人!”殷勤的声音响起。
“哦,郝院长,这个病人是我的朋友,你一定要照顾好,如果病人家属愿意的话,可以转到我们陆氏医院,我们给她全免医药费了,对了,现在欠了多少医药费了。”陆柏爵声音冷淡的说。
“没多少,就三万多吧!”郝院长谄笑着说。
叶珞在床位的幕布后面,悄悄的拉开一条缝,偷偷地往外看,天啊,高大帅气的,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真的是陆柏爵。
“不管多少,我全都付了,以后不许向病人家属或者病人要钱,知道吗?”陆柏爵声音冷冷的说。
“知道了,陆先生!”郝院长继续谄笑着说。
“对了,病人家属呢?”陆柏爵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注意到另一个床位后,似乎有一双眼睛,奇怪的是,似乎有一种第六感,勾起他心中燃烧的火焰,牵动着他的神经。
他的第六感很灵,幕布后面有人,而且肯定是一个特别的人,否则他不会有这种感觉,这个人为什么要躲起来呢,他的暗眸眯缝了起来,寒光蕴含其中。
“病人家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