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的笑了笑,唇边己是苦涩连连,“以护一人性命为借口来满足他的私心,这样的守护,你不觉得可笑可耻么?”
青禾转眸看向我,眸光有些异样,可我并不想去揣测她此时看向我的心境这中抱有怎样一种情绪,可我从她那深且沉的眸光之中看得出,她的心里对战天睿不只有恨,也许还余留了当初那一丝暖心的爱。
下一刻,她不再看我,转了眸,“既然要离间你父亲与战天睿之间的关系,我们又该从何入手?”
我也收回了眸光,朝着她的方向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开了口,“今日金殿之上,父亲早己撂下狠话,若战天睿想要独吞,那就让战天睿尝尝他铜铁军的厉害,这话刚落,就让桑也急着想要提醒什么?后来又让父亲所打断,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青禾闻言,眸中出现了一丝疑虑过后的恍然,“你是在想桑也那些未完的话是想要提醒你的父亲,这铜铁军对战天睿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我微点了一丝头,却不语。
“意思就是说,战天睿有破解这铜铁军之法。”青禾眸中恍然更加的清晰,可清晰过后,她又接着一叹,“可是这样一想来,我们依旧无从着手,战天睿是不可能会透露这破解铜铁军之法?”
我微微伸手握上了手边的茶杯,紧握之时,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战天睿可以不说,但有一个人,我们也许有办法。”
“你是说桑也?”青禾微微瞪大了眸子。
我轻轻一点头,“此人乃父亲最信任之人,他对父亲的事情无所不知,想要他乖乖说出这破解铜铁军之法,而事后自己又不知是自己所透露,也许你能帮到我?”
青禾瞪大的双眸开始恢复原状,眸眶之中闪过一丝顾忌,“可桑也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与他素不相识,他又怎会与我有肌肤之亲,让我轻易对他下蛊。”
我闻言手上一颤,茶水溢出杯外,我连忙收回了手,看着青禾一问,“这话是何意?”
青禾微微抿了抿唇,抬手挽起了右臂上的衣袖。
我的眼前瞬间被她臂腕之上的一朵紫色且又发黑的花朵所吸引。
不对,这刺青,一眼似花,一眼似虫,究竟是花还是虫,我竟分不清。
青禾轻轻的抚摸着腕上的这朵似花又似虫的刺青看着我道:“我腕上这朵花虫就是所谓的花蛊毒,除了能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想要对旁人下蛊,必须与此人有手腕之上的肌肤之亲,才能从我腕上将这朵花虫里的蛊虫种到此人的体内。”
原来这就是花蛊毒,我只听闻宁玄朗初步的讲过,可从未见过这江湖传闻的蛊毒。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所中的蛊毒。
“那我之前的……”
青禾轻轻的入下了衣裙,边回了我话,“你的那只蛊虫是我早在林子里救你之时,就给你种下了,而你在野菊地里闻到的香味,只是我腕上这朵虫花所发出的香味,而并非是在那个时候对你种下蛊毒?所以你现在心里应该清楚了,种下蛊毒并非是一件易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拿战天睿没有法子的原因,就算我腕上有朵虫花,但只要战天睿不碰我,我就没法向他种下蛊毒,也正因为战天睿了解我的下毒方式,所以我迟迟不能对他下蛊毒从而救出我的父亲。”
我内心一叹,有些失落的呢喃了一句,“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步棋,我们又是行不通了。”
青禾却摇了摇头,“这倒也不难,男人的天敌就是女人,我青禾也算是从翠红阁走出来的人,只要这桑也也同其他男人一样,那此事就难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