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就必须要守住我?”

“你在扭曲我的意思。”他的笑止住,有一种苦涩继而代替了那份清冷。

我轻笑摇头,“不管是扭曲,还是误解,又或是事实的真相,这些都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愿意守在你的身边,也愿意被你束缚。”

他闻言抿了唇,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刹那,后又马上移开,不吱声。

我继而再次出口,“接下来我便要为了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愿意,告诉你,在我消失的将近二年里,我究竟去了何处?”

他仍是抿唇,这一次却没有看向我。

我便接着再自己说起,“北漠,我去了北漠国,在那里,是傲恒冒着生命危险,以血渡血救了我一命。”

他终是看向我了,但只是看着我,眸中的情绪很平静,平静得竟让我感到了害怕。

“既然有舍命相救的人,为何还要回来?”他低了眸,平静的声音让人听着都难受。

“我回来的目的,你不会不知,又何必装不懂?”我唇边外露了一丝轻笑,不再看他,声音也异常的平静如初。

他的眸光瞥向我,还含了一丝温度,“我说过,事情也许与你心中所想根本就不一样,若你愿意,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轻笑止住,眉宇聚然紧皱,半响,待我舒张的眉头,转眸向他,对上他含有温度的双眸,一字一句开了口。

“我既已答应过的事,那便会做到,时限虽不会太长,但我也不能食言,我从北漠返回战国,一路上都是靠傲恒的花舫相助,京城内的花舫,想必你也查得一清二楚,我虽然不知道你与傲恒之间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我深知,你与他鉴于彼此之间能够和平相处,这些年,傲恒在战国隐藏的花舫与你在北漠安插的**斋相互间都安然无事,这就足以证明,这种互利的关系在你们彼此之间根本就没有给对方带来威胁。”

说完这些,我与他四目相对,融着这黑夜的颜色,黑,深,沉。

我终是先一步低头。

虽然他的这双眼睛任一种情绪对我来说那都是平日里最熟悉的。

可是此刻却不知怎地看得我有些心怵。

我看见他的眸中折射出与平日里毫不相同的锋芒,暗沉无底间,眸色浅浅淡淡,深深沉沉,反复多变。

还有一种原因,我自然也清楚,那是因为我内心想要刻意去向他隐瞒那些我这一生都不愿告诉他的事情,我怕看他太久,会连累到北漠的谌儿与念儿。

他是谌儿与念儿的亲生父亲,可我却不想让谌儿与念儿也介入到我与他这场生死**之中。

所有的苦与痛,让我们大人受过吧,孩子们是无辜的……

我收敛起内心的这些情绪,再次抬眸看向他,眸中己不再剩任何的思绪。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掌管京城花舫的令牌己被人盗走。”

此时他的眉尖一蹙,“何人所为?”

我抿唇摇头,“不知是何人,此人做事果断,****灭口,从而盗走了令牌。”

他起了身,眸光不再停留在我的身上,辗转而来,一瞬间他的眸光又重回了我的眸中,直直的看着我问道:“掌管令牌的人,可是你的人?”

我被他这突然而回的直视逼得内心一颤,眼帘半垂的点了头,“是。”

他紧蹙的眉尖开始舒张开来,又笑了,笑意深深,“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只要知道掌管令牌的人是否是你的人就足矣。”

“为何你会要知道这些?莫非你知道是何人所为?”我内心陷入了急促之中,见他不语,我更加的急切,“若你知道,请你告诉我,我要替聪儿报仇。”

hp:


状态提示:第223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