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知道,这就不得不让我更加怀疑他了。

“你跟来西城究竟是要做什么?”我带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下一刻,还未待他看向我时,我的手指已微微触摸到袖中那暗藏的银针。

那是我离府之时宁玄朗害怕一路上会有人阻拦我来到西城,所以赠了我银针,防身之用。

此次若他回答时有丝毫的不妥和遮掩,我便可以让袖中的银针暗算于他,而后再唤来屋外的士兵。

然而此时,傲恒却在轻笑,微微起了身,一步一步靠近于我。

就在他面上的轻笑越来越近之时,我袖中的银针己脱袖而出。

他似乎己察觉到了这一点,手臂一扬,轻而易举抓住了我的手腕持到我的眼前,一道银光晃过我的双眸。

手腕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紧得我生生的痛,揉入我的骨髓。

“银针?居然还粘了毒的?莫非你是想用这银针取了本太子的性命?”他冷冷一斜眸看我。

我只能吃痛的松开了指头,两指间的银针叮当落地,细微轻鸣的声响回荡在耳边。

我紧紧的咬了牙,忍住手腕之上的钻骨的痛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呼痛的声音。

他的眸光狠狠的不离我,暗沉的眸光里隐隐划过了一道怜惜。

最后,他终是轻轻的松开了我的手腕,将我甩至一边,重回了桌前。

我手腕之上的痛楚竟由生痛转化为了一丝灼痛,抬眸看去时,腕上己多了一圈盂。

我冷笑了几声,平静的看向他,一字一句开了口,“我不管你来此到底是何目的,只要你胆敢想伤他,我定会以命相搏。”

傲恒脸色一白,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时不知是伤还是痛,“你不要不知好歹,本太子若对他起了杀意,又岂会当着你的面来取他性命,惹你生恨,再说了,他现在如同废物一般的躺在这里,本太子只要动动指头便可取了他的性命,你的顾虑也是正确的,本太子是不想见到他,甚至还要杀他,不过不是现在。”

他眸色略见生冷,眼底颜色也愈来愈暗沉。

我对他的话陷入了无言之中,低眸沉默。

他说得没错,他若是想要杀他,根本不需要让我知道,完全可以置战天齐于死地,是我多心了么?

突然只听见他暗叹了口气,“我是来救他的,若是在此时杀了他,以你的性子,你定会食言与我回北漠,我讨不到好,所以你不必乱操心以为我会伤害到他……我答应过你,会等你一年,那便会信守承诺,等着一年后你回到我的身边。”

他眸中的暗沉微微淡去,字字句句清徐温柔。

我心念一转,他的话也令我渐渐忘记了适才的慌乱与怀疑。

低吟了半响,抿唇点了点头。

夜风冰凉,掠过脸颊时,带着丝丝冻入骨骸的寒。

我怔怔站在窗前,一时不敢回头去看那个躺在榻上的人。

只抬眸望着静籁的夜空,深深呼吸,拼命想要让自己定下心神。

突然眼前一道刀光闪过,我回头,只见媚儿手持****刺向战天齐。

我扑上前去夺过她手中的****,拦在战天齐的面前,看着她,怒吼道:“你想做什么?”

媚儿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水,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道:“姑娘若是再耽误我救他,媚儿也不能保证他能不能再醒来了。”

我不解她的话,扬了声音,“你手里分明是****,****如何救他?”

她面上一恼,指着我手中紧握的****,随即又是一叹,“姑娘可看清楚了,这****不只能取了他的命,还能救活他的命。”

我心中一颤,却不明她话中的意思,“媚儿姑娘此话怎解?”

她转眸看了一眼正闭目躺在**榻之上战天齐,微微伸手扯开他胸前的衣裳,几道明晃的暗黑在他的胸口之上乱窜,那就是瘟疫。

她指着战天齐胸口的几道乱窜的暗黑看向我道:“他体内的毒己遍布全身,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就是要割破他的血管,将那些毒血全部放出来,加以针灸,这样他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我因她的话陷入沉吟之中,脑中飞快地思索,心中却又慌又乱,“你是说,只要将他体内的****放出来,他便会无事。”

媚儿抿唇点了点头,“你可以去这样理解。”

我心头一紧,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我的眼前,接着相问,“那你的意思是说,这瘟疫并非传染,而是中毒。”

媚儿和轻轻的替他将衣裳整理好,再次向我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这样理解,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一种毒,然而这种毒发作,死亡的症状就如同瘟疫一般,这也是投毒之人的高明所在,所以才会让那些庸医误认为是瘟疫,其实这毒并不会传染,染上此毒之人,要么是因为水源,要么就是误食了己服下毒药的牲畜,才让人也中了此毒。”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一阵恍然大悟。

不是瘟疫,是有人故意投毒,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

这些日子疫情一直没有控制,是有人一直在背后捣鬼,****根本就不会传染,所以他们只能借助一些入食口中之物来投毒。

西城地龙翻身,许多村庄都己倒塌摧毁,大多数人都只能靠去林中打猎禽畜来维持生计,所以他们便借此机会在禽畜之上投毒,从而让村中百姓也纷纷中毒。

然而这种毒又似瘟疫症状,所以让人误认为瘟疫传播极快,如同二十年前一样,逼得当今


状态提示:第128章--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