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未归,他又在谁的身边?
罢了,了了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人睡不着的。冷了,她不一定要抱他,她可以裹紧被子,没人说话,她可以看会电视,画会设计稿。。。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总是漏跳一拍,是不习惯吧,对,是不习惯。
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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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莘幕起*,葛行云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早餐。
莘幕自然而然地坐下,吃了起来,葛行云瞪大了眼睛,怎么搞的好像是他家一样。
“味道不错,你还蛮适合当家庭主夫的,还有,你家的客房的*不太舒服。”建议也提的自然而然。
“靠,吃完赶紧滚蛋,怪不得你老婆赶你走。”葛行云怒叫。
换来的是莘幕的冷眼。
“我上班去了。”葛行云眼看形势不对,拿了几片吐司就逃走了。没事干嘛在老虎口拔牙。
唉,辛辛苦苦做的早饭,只能吃几片吐司了,便宜了他,慢慢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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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莘幕故意把头发弄乱,领带也弄得松松垮垮,进门,看见客厅没有她,直接上楼,按往常的经验,她肯定会帮自己理理头发,整理领带,叫自己换一套西装,然后帮自己熨一熨。
进卧室前,又耙了耙头发,才进去,她在,坐在*上织毛衣,呵呵,还是在乎自己的,否则帮自己织什么毛衣。
可是,看到自己进门,她也只是抬眼看了看,继续低头织毛衣。
莘幕气急,走进更衣室。
看着满大间的衣服,也不知该选什么。
对着外面喊,刷点存在感。
“我那件竖条纹西装呢?”
了了只好下*,进了更衣室,莘幕已经把上衣脱了,露出强劲的身材。了了装作没看见,转头,翻了翻,轻而易举地找到,递给他。没说一句话,走了出去。
这女的,没看出来,冷战功力还挺强的。瞄了瞄外面,她又在织毛衣。
随手拿了两条领带出去,走到了了跟前:“哪条好看?”
了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指了指红的哪条,说:“这条。”
“毛衣不是织了一半了吗?怎么只变成这么点了?”莘幕惊异地发现。织毛衣前,她还量了下自己的三围。
了了没说话,继续手上的活。
“织得不对,拆了重织吗?”莘幕自说自话地猜测。
“不会织你的,拆了帮宝宝织。”了了低着头,自然地说。
真是低估了她,说这句话像是在说家常,让人听了想抓狂,又不知该说什么。伤人于无形之中啊。
“你为什么把我的拆了?”莘幕低声问。
“说了,不会织大的。”说着还瞟了他一眼,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
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发飙,帮宝宝织毛衣似乎是理所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