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就收,目的达到,多说无意,她也没力气多说。
“宁千夏,想必你对鞭子抽在身上已经麻木了吧,说真的别说你,我都抽得快麻木了,一顿鞭抽下来,浑身酸痛。”女子邪邪地笑,拍拍宁千夏的脸颊。“不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包你满意。”
宁千夏抬眸看女子一眼,来吧,来吧。
她不光身子麻木,连神经也仿佛被打了麻醉剂般,用什么毒刑,使什么毒招,照单全收。
“宁千夏,你腹中的野种命还真大,几番鞭笞,他居然丝毫没有离开你体内的意思。”女子的手停在她腹部,运足内力重重的按着,抽十鞭有九鞭是抽在她的腹部上,也没见什么东西从她下身流下来。
宁千夏很想告诉她,没有怀孕,怎么可能流产。
“不要紧,来日方长,我有的是花招,今天,我们玩玩十指连心的感觉。”女子的话还没落,一把匕首出现在她手中,在宁千夏眼前晃动着,踩着莲花步,优雅地朝宁千夏右手走去。
狠狠地抓紧宁千夏的手,五指露在外面,匕首对准宁千夏的十指指尖,刚准备划开食指的指甲与肉相连之处时……
“啊!你,你......”女子放开宁千夏的手,匕首落一地,转头看一眼宁千夏,身子向地倒去。
“臭女人,死对你来说都是奢侈。”这女人出手都没对她留下,她怎么可能心软。
不过,她不会杀了这女人。
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暗器可不是白练滴。
什么刑具不好用,偏要用匕首,那么大一个人,什么地方不好玩,非要玩手指,这和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用匕首玩什么十指连心的游戏,她真把自己当江姐啊?
宁千夏动了动手,铁链声哗啦啦的响起,皱着眉望着地上的匕首,果匕首落到她手中的话,她就可以逃出这里。
一把匕首现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侈,更可恨的是地上的匕首只能观赏,近在咫尺,却拿不到,*啊!还不不出现在她眼前,眼不见,才没指望。
几经挣扎,宁千夏有气无力,噬骨的疼痛感,蔓延到体内各处,几近昏厥。
渐渐地,眼前越来越模糊,她看见师哥站在她面前,对着自己笑。
看着俊美得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师哥,望着那张俊美轮廓令人屏息的脸,宁千夏忘了尘世间的一切,忘了伤痛只想让师哥带她走。
果是深陷,她甘愿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无论她怎么求救,怎么呐喊,师哥像是没带耳朵出门般,除了对她笑还是笑,最后,拥着站在他旁边的皇甫绮头也不回的走掉。
心在痛,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在心上划出一道伤口,又用盐水洒在伤口上,再也抵抗不了那盐水浸泡着伤口带来的痛。
“噗。”一口鲜血喷出,宁千夏眼前彻底黑了,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