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夏见赫连然不出声,她就当他是默认,接着又道:“还要提醒你的就是,再温驯的绵羊它都是有爪子的,别怀疑我的能力,只需一滴血,你们就无力回天。”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赫连然不喜欢宁千夏说话的语气,却没有发怒,什么叫再温驯的绵羊它都是有爪子的,别怀疑我的能力,只需一滴血,你们就无力回天。
他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此记恨?
对于她,他是打不得,骂不得。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宁千夏小脸洋溢起浓浓的笑,笑得几乎连月亮都要失去颜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赫连然问道。
“不关你的事。”宁千夏翻了一下白眼,转身就走,目的达到,再留无意,走了几步,忽然,宁千夏停下脚步,背对着赫连然问道:“复仇和权势真的很重要吗?”
那夜她也这样问过师哥,答案是沉默。
“是。”赫连然比莫言景痛快多了,想也未想直接就回答,瞪着她的后背,双眼阴骛,口吻变冷。“记住你的身份,五王妃,别做出荒唐的事,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宁千夏抿了抿嘴,朝外面走去。
多亏管家的指引,宁千夏才找到赫连然的藏宝库,她不得不说赫连然真他妈的太有钱了。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说他是世界首富,有点夸大其词,中国首富他当之无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说了只拿她的,绝不多拿赫连然一分,宁城玉也不小气,给她的嫁妆还算过得去,一大箱黄金,一大箱白银,一大箱手饰。
争权夺势,她也会,宁千夏或许不行,可是她行,少说她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就不相信她一出手,会输给这群古人。
但是,她不会去和这群勾心斗角的兄弟们玩权势,没意思,人多的地方别去嘛。
钱多好办事,有钱能使磨推鬼,她发誓不出一年,就让这些东西下很多仔,东国的首富就是她,宁千夏。
当然,果她不那么快死,野心会更大,成为几个国家的首富,届时,在每个国家她就跟螃蟹一样,横着走路。
他们掌握权势,她就掌握几个国家的经济,届时,她跺跺脚几个国家就倒霉,一个喷嚏就影响几个国家的股市。
她宁千夏要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让师哥后悔拒绝她的相助,让师哥后悔选择皇甫绮,而不是选择她。
叫管家叫了几个下人,帮她把三个箱子抬到了她以前住的院子里,装满手饰那箱放在院子里,其它两箱抬进房间。
她将下人和管家打发走之后,拿出竹筒,朝天空一放。
咻,一团烟火在天空中响起。
一盏茶工夫,宁千夏的院子里多出二个人。
“小姐,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