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白也知道方才自己的话过于揶揄,急忙安抚道:“一宁你的占卜术就已让人心生惧意了,仅凭和一点就比那些炮弹之术厉害得多。”
温一宁虽然知道他是在哄自己,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有些高兴,道:“哼,总算是还懂点事。”
“不过一宁你的身份确实过于棘手,”陈墨白油然的感叹道:“原本我以为你是桃源乡白子之时就觉得你不简单了,而后才知道你竟然有深藏不露的占卜术,现在又得知了你竟然是几百年不遇的天女……”
“你难道不该庆幸提前遇到了我吗?这叫奇货可居,”温一宁笑道。“啊,跟你说这么多我也困了,不如早些休息吧,我可不要在凤栖宴来的时候还顶着黑眼圈。”
“好,你早些休息去吧,”陈墨白柔声说道:“若是可以,我想明日向你请教一番,你那个平等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温一宁笑着说道。
回去的路上温一宁越想越是开心,止不住的哼起歌来,跟在她身后的卫紫衣被她的情绪感染,止不住问道:“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高兴事儿?”
“是啊,我现在可是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温一宁突然间转过身来,原本想要跟卫紫衣分享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没想到卫紫衣发红的眼眶与不甚明显的泪痕。
温一宁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关心她。“紫衣,是不是灵运又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教训他。”
卫紫衣摇了摇头,眼泪却险些顺势掉下来:“姑娘不必为我担忧,我如今已经看开了,这事原本便勉强不得。”
温一宁叹息了一声,道:“你要是真的看开了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她知道此刻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她再如何也是一个局外人,更何况那天的灵运确实是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温一宁看卫紫衣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拉住她的手说道:“我听说越是不开心的时候越是要让自己高兴起来,但是在这个时候又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啊,不如这样,紫衣你教给我怎么审讯人了,不如我也教给你一样东西怎么样?”
卫紫衣虽然提不起多大兴致来,但也不好意思驳了温一宁的面子,道:“好。不知道姑娘要教给我什么?”
“让我想想啊……你虽然是卫家人,但是已经被墨白安排在我这以后也不用出任务了,在我身边平时也遇不上什么麻烦事儿,”温一宁搜肠刮肚,这才意识到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就只是一个有些占卜天分的占卜师而已,除此之外竟然身无长物。“诶呀,这可真是愁人。”
卫紫衣见她一副愁容,忍不住说道:“姑娘还是不要太放在心上了,我知道姑娘你有这份心,便已经足够了。”
猛然间一个绝妙的想法形成,温一宁笑着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紫衣你一鸣惊人。”
卫紫衣见她眼中精光四射,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急忙摇头道:“姑娘还是不要太费心了,我原本便是一个普通奴婢,虽然性子泼辣了点,却也是不敢奢求什么一鸣惊人……”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嘛,”温一宁越想越是觉得此种办法可行,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想法,所以你才会在失恋的时候这样苦苦挣扎,但是等你真的找到了自己可以消磨时间又可以为自己赢得尊重的办法时,就会知道之前的想法有多么的不成熟。”
卫紫衣虽然不知道她所谓的‘失恋’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她后面这么说也就明白了大半。见温一宁如此兴致高昂,她自然也不能再推脱。“姑娘你吊足了我的胃口,要是一会儿说出来的法子没有你说的这种神效,可别怪奴婢不领情了。”
“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温一宁嘻嘻一笑,道:“你放心,这办法你一定会喜欢的。”
卫紫衣半是怀疑半是兴奋的跟着温一宁回了屋,见她神秘兮兮的关上了门,止不住笑道:“姑娘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竟然这般小心。”
“隔墙有耳,万一我这个发家致富的法子被别人偷走了,可怎么办。”温一宁煞有介事拉着卫紫衣坐到凳子上,道:“我看这里的女性穿着实在是难看,比起男人们的打扮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卫紫衣指了指温一宁身上的衣服,讶然道:“姑娘你穿的样式可是最时兴的,即便是在重外貌打扮的楚国也是上品。这等服饰对他人而言当真是千金难求……”
温一宁打断她的话,道:“这衣裳不合体又繁琐,早晨穿衣服都要浪费大半天的时间,再说了,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它好看。重点不是说这个,”温一宁又拽着卫紫衣朝书房里走去。
她本就出身天师世家,虽然举止有些散漫、不拘束,但琴棋书画却是打小被逼着学习,一样也没有丢下。
只见她拿起笔来,伏案画了几笔,便勾勒出来一个旗袍的样式来。
卫紫衣见了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来:“这,难不成是衣裳?”
“当然,旗袍最能展现东方的女性美,剪裁合体、大方,而且行动又很方便。唔,只有旗袍似乎还不行,高跟鞋,高跟鞋……”
卫紫衣见了她画的鞋子样式更加诧异:“如此裸|露,怎能叫做鞋子?”
温一宁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身处在古代,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将自己的躯体展露人前,更何况是脚这么珍贵的部位。“既然这种鞋不行,那就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