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君卿和落尘二人这么一闹可不打紧,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可都知道了。.: 。
先是不说这君卿做的对与不对,这落尘直接给君卿摔地上,就凭借这一点君卿就死咬着不放,说是落尘对她早就怀恨在心。
本是纳兰明若和落尘之间的芥蒂已经消除了,也不知道君卿打哪想出的歪点子。
对外声称说是这落尘早就对独孤夜种下了情种,这叫纳兰明若不禁对又开始心中犯嘀咕,若是一个人说,两个人说,这都无妨,可是若是变成了众人都这样讲,难免的纳兰明若心中不快。
庭院里的花开的正是鲜艳,也不知道何时落尘来到了她这,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喝起了闷酒。
“我给你说啊,你可是不知道那天我有多解气,那个坏女人,打她也是怪她自己的嘴像屁股似的。”
望着纳兰明若朝着自己一步一步靠近,落尘按捺不住开始跟纳兰明若讲述那天发生的事情,即便是现在想想,落尘都觉得很是激动。
这些日子独孤夜只顾着忙着前些日子荒废的朝政之事,早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刚给一切安置好,听闻家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快速的来到了纳兰明若这里。
刚走的门口,还没进去就先听到了那落尘撇着他那老公鸭嗓子在那嚷嚷。
“我不就不出嫁了么,我管她屁事啊,我也没有办过什么出阁的事,哪像她,明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还要在夜王的身上白费心思。”
只见落尘的脸颊有些微红,他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给已经剥好了的葡萄往自己嘴里送。
“怎么,打了侧王妃好像是件很光彩的事情,应该张贴告示弄的满城皆知?”
本是纳兰明若正在发呆,听到了独孤夜的声音她这方才醒过来神。
丫鬟们一个个站在一旁逐个给独孤夜行礼。
“虽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但是我这人就是这种直性子,但是呢。我虽是打了你的侧王妃,但是有因就有果,夜王不是应该先问问我为什么吗?”
落尘轻蔑的珉了一口酒,脸颊更加的红润了。
此时的独孤夜已经是焦头烂额,边疆地带已经数万人染上了瘟疫,这锦无恙多了嘴对皇上又禀报说这纳兰明若的血可以解百毒。
但是这纳兰明若再怎么着也不是天仙下凡啊,这血即便是可以解百毒,但是那么多灾民,她怎么可能一一献血救援。
“那脸像是个苦瓜似的,怎么了谁欠你钱了?”
落尘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丫鬟们都已经惊呆了,尽管她救过夜王,但是那日她扬手打的人可不是别人啊,可是夜王的侧王妃。
“边疆闹瘟疫,此时圣上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独孤夜说话的时候看着纳兰明若的表情,一般朝政之事独孤夜是不会跟纳兰明若谈起的,今日既然告诉了她,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或多或少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纳兰明若,依她的性子,此时叫她去边疆救死扶伤她定然不可能会不答应的。
“夜王想要说什么直接说便是,何必拐弯磨脚,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只是圣上要你明日去面圣。那锦无恙给圣上生的歪点子,说你的血可以解百毒,想要你去边疆试一试,那是被楚国下的毒还是真的瘟疫……”
独孤夜心中也纵然有一百个不乐意,但是有句话叫做军令如山,现如今皇上已经下旨要纳兰明若去进朝面圣,他能有什么法子给婉言拒绝了。
“所以现在圣上的意思就是要我去边疆试试我能不能解毒咯?”
她的眉头紧蹙,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即便先不说边疆现在正是兵荒马乱,这她又不是神仙,那么多的灾民怎么可能一一都给救活了。
“若儿,这可万万不能去,说不准是锦无恙下的一个圈套。”
她又不傻,即便是不用落尘提醒她也知道这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明日进宫后再议吧。”
独孤夜叹了一口气,身为他的女人现如今叫她吃了这么多的苦先不说,就连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他又算得上是什么好男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纳兰明若就换上了那套她许久都没穿过的朝服,今日她也不用柳荷等人在一边上一直焦虑的催促,她自己倒是起了个早。
本是圣上只宣了纳兰明若自己,现如今独孤夜跟了去也不太合适他也只能先在王府里等着纳兰明若的消息。
朝阳殿上。
也不过数日不见,皇上明显的老了不少,他一脸沧桑的坐在龙椅上,俯视着朝堂之上的纳兰明若。
“今日朕宣王妃前来,也实在是情非得已。”
只是看他脸上的表情纳兰明若心中也了之一二,虽是身为臣子,但是能帮的上皇上的,纳兰明若还是一百个乐意替他分忧解难的。
毕竟百姓民不聊生,她又怎能每日安稳的在家中安享天伦。
“这边疆之事夜王也没少跟我提起,只不过。微臣也不过是身为一个女流之辈,也不知能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圣上的。”
明知道皇上叫自己进宫是所为何事,她何必等着皇上开口,自己先来个反客为主,皇上还要买她这个人情。
龙椅上的人一直愁眉苦脸,一看就是心中有什么心事,但是不管皇上说什么,即便是说的天花乱坠但是这纳兰明若身上的血是有限的这是事实不可更变的。
“王妃本是自己人,朕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