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我平时跟你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少?我的意思是能触动你内心的话……”
长亭眨眨眼,认真看着他。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自我检讨一下了。
肖寒也很认真的想了想,看着她满眼期盼的表情,肖寒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火热更浓。
“长亭,我可能从来没告诉过你,其实直到现在这一刻,我也没法相信,在我的生活中,会有感情的产生。有时候爱的越深,越浓,我就会害怕,有朝一日醒来之后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梦。
你不曾爱过我,甚至不曾在我生命出现过。我知道自己过去造了太多杀孽,总觉得上天这是在用另一个法子来惩罚我,等着我离不开你了,就会手一松,将你带离开我的身边。这种感觉,在上一次你被掳走的时候最明显,一度刺激的我寒毒发作无法呼吸。
直到后来将你救了回来,我又害怕那是一场梦,梦醒了,你还是不在……如此反反复复,倒是让我更加真切的看到自己的心。感情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顺其自然,才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回应。”
肖寒的话,让长亭再次感动的想要落泪。
他在用这种宽慰她的心,让她不要总觉得是他付出的多。
长亭抱着他,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呼吸,这一刻,豁然开朗。
其实只要他还好好的陪在自己身边,就不要去想付出多少的问题,肖寒说得对,更多是要顺其自然来拥抱彼此的心。
“肖寒,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如此患得患失了。你只要回答我,你现在是不是就离不开我了?”
长亭仰起头,一边吻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一边柔声开口。
肖寒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我现在离开你了吗?”长亭捧着他的脸,笑颜如花。
“没有。”
“这不就对了。所以以后不要去想当你离不开我的时候,我会不会消失。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就是不知道你对我的爱……会不会一直都在呢?”
长亭歪着头,一副审视的表情看向他。
肖寒眉头一皱,忽然托住了她pp,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后的宽大书桌上。
“啊!小心点……”长亭惊呼一声。
“让你看看我的爱是不是一直都在啊!就先从我们最爱的游戏开始!”
肖寒的话让长亭无语。
什么我们最爱的游戏,分明就是他一个人的最爱!跟她有什么关系?!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不太赞成我的话?不如……我们……”
“你想做什么?”
长亭才将问出口,就见肖寒扯下她的长裙,连同床边的纱幔缠绕在一起,另一端系在了窗棱身上。
如此一来,床铺和窗棱之间就多了一条柔软的纱幔连接。
“这是作何?”长亭愣愣的看着他。
肖寒邪邪一笑,脚尖轻点,竟是抱着她躺在了纱幔上。
“呀!会掉下去的……”长亭想尖叫,又怕惹来前院的人,只能闷声闷气的喊着。
“这是床啊。只不过悬空而已,如此……更加刺激,是不是?”
肖寒话音落下,长亭吓的就要翻身下去。可上来以后才知道,这看起来踮起脚尖就上来的一段距离,其实也有一米多高,对她这个有点轻微恐惧高度的人来说,却是有点……
“肖寒……”
她撒娇。
“肖五爷……”
她再撒娇。
“小寒寒……”
连杀手锏都用上了。
通通无效。
“这上面就跟秋千上一样,我记得你很喜欢坐鲜花秋千,也该试一试这纱幔秋千了。”
长亭所有的抗议都无效。
她真的害怕还没开始做,或者坐到一半的时候掉下去,那还不摔个鼻青脸肿啊!万一再把窗棱和窗框压塌了怎么看?
仿佛是看出了长亭的担忧,肖寒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这纱幔是雪山蚕丝,柔韧第一,这窗棱和床边外面看着是木质的,其实内里都是实心的乌金,你说能不能承载你我的重量呢?”
肖寒说完,也翻身上来,撑开的纱幔足够长亭仰面躺在上面,肖寒俯身在她身上,一件一件,轻柔的剥下她的外衣,里衣,月白色的蚕丝肚兜,那两朵嫣然就在眼前热烈绽放。
他埋首于前,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的紧致细腻。
长亭想要挣扎,奈何稍微动一动,那纱幔就来回摇晃的厉害,如此反倒是更加刺激**。
肖寒似是发现她此刻正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不觉勾唇邪肆一笑,腰肢用力,纱幔摆动的幅度再次加大。
“啊……太晃了……肖寒……”
因为紧张,长亭不得不紧紧地抓着肖寒衣襟,可下一刻,某位爷却是坏心眼的脱掉长衫,一个潇洒的甩手,彼此衣衫尽褪,驰骋相对。
长亭没衣服可以抓了,只好勾着肖寒脖子。
她越用力勾着他脖子,肖寒动作的幅度越大,她都不知道他何时进去的,也许是在纱幔晃动到了一个最高点的时候,他顺势而入。
长亭只觉得这一刻眼前如无数烟火轰然炸开,纱幔在动,肖寒在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
虽然肖寒说了纱幔和窗棱什么的都很安全,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担心,越是如此,反倒更加刺激极致。
这一刻,极致**的体验,正如男女之情,明知道坠入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甘情愿化作飞蛾,扑火而生。
更何况,她知道,她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