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钱碧瑶今儿出门的时候好一个装扮收拾,可人老珠黄却是难改的事实。尤其是她脸上那几道狰狞的疤痕,更是会伴随她下半辈子。
看到面色蜡黄,皮肤松弛,脸上还有狰狞疤痕的钱碧瑶,郦震西说不出的恶心,想都没想,一脚将她踹开。
“滚滚滚!老子是铁了心的要休你!如今接休书的日子已经到了,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你还有脸送上门来!哼!不知羞耻的贱货!!”
此刻,曾经郦震西有多么厌恶痛恨长亭,在对待钱碧瑶时,昔日的不满只会加倍。
是钱碧瑶让京都众人以为他郦震西不行了,只能靠吃那种媚药才能同房!是钱碧瑶一次又一次的对他下药,使得他身体每况愈下!
他原本打的主意就是先休了钱碧瑶,然后再去京都府尹那里告上一状,到时候就可以借着京都府尹的手彻底铲除钱碧瑶。还不用他亲自动手。
钱碧瑶没想到郦震西话都不说就动手,想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还是被郦震西给弄上去的,心下早就恨不得将郦震西大卸八块。
可她又明白,她想回郦家,唯一能指望的人就是郦震西了。所以今天无论郦震西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能反驳,她的目的就是说服郦震西再给她一次机会。
“震西,我知道你气我,可你也该听我说啊,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无论是泰北的事情,还是其他的,我都是有苦衷的。震西,你想想,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做妻子的对你如何?这世上不会再找出第二个如我这般对你忠心耿耿的女人了!我们夫妻情分近二十年,难道就敌不过那些所谓的可笑的证据吗?”
钱碧瑶趴在地上,呜咽出声。
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若是曾经,郦震西一定会心软的。
可是今时今日,那些难听的话早就传遍了京都大街小巷,他如何还能再接纳钱碧瑶?
再说了,钱碧瑶做的那些事,证据确凿,连她自己当时都说漏嘴承认了,她还在这里说些屁话!简直是不知悔改!
“你这个蛇蝎毒妇!事到如今还想当我郦震西是傻子来糊弄我!我告诉你,我是一定要休了你的,从今往后,你钱碧瑶就自求多福吧!!你这样的烂货,死不足惜!现在就滚!!别脏了我郦家的地方!”
郦震西说着,又是一脚,将钱碧瑶踢的仰面朝天。
看着钱碧瑶那张浓妆艳抹都遮盖不住的丑陋面庞,郦震西自是多一眼都不想再看。
他郦震西还正当年,没了钱碧瑶,照样有小商户家年轻貌美的少女送上门来,每天都有人来郦家托他办事,送女儿送小妾的更是数不胜数,那年轻少女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身体,还有那好闻的少女馨香,如何是钱碧瑶这等昨日黄花能比的?
不看钱碧瑶时,他还真是痛恨厌恶这个女人,一旦看到了,就是十足的恶心,多一天也不想再跟她做夫妻。
钱碧瑶心下咯噔一下,她自是从郦震西眼中看到了嫌弃和决心。她今儿已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跟之前一样,可这段时间的折腾,又因为吃不好睡不好,她自己都没勇气照镜子!
也难怪郦震西会……
“老爷,老爷……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一些,可我们夫妻这么多年,还有谁比得过我最会侍奉老爷呢!还有谁能如我一般,跟老爷您一条心呢!这老爷,您不是不知道,在郦家,那郦长亭是何等嚣张跋扈目无尊长!有我在的话,至少有什么事我还能冲在前面,帮老爷抵挡一阵啊!可如果我不在了,呜呜呜呜……我是心疼老爷您呢!
那小贱人诡计多端,又心狠手辣,尤其最近这两年,她何曾将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如果妾身也不在了,老爷……呜呜呜,您可如何是好啊!”
钱碧瑶不愧是睡在郦震西枕边二十年的人,清楚明白的掌握了郦震西的一切弱点。
“……那个小贱人……她……她休想!!”
尽管如此说,可郦震西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他去凌家书院看长亭,遭受的不屑和冷嘲热讽。
现在没了钱碧瑶跟他一起出谋划策,他就只能委曲求全的去讨好那个小孽畜,即便如此,那小孽畜还不给面子!!
见郦震西明显犹豫了一下,钱碧瑶便知道自己说到点上了。
“老爷,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我也真心悔改了,只要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上刀山下油锅,都是老爷您一句话,我在所不辞!”钱碧瑶说着,已经爬到了郦震西脚下,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此刻看似高高在上的这个男人,说白了,不过就是个脾气暴躁又没有主意还好色的废物罢了。
钱碧瑶一把抱住了郦震西大腿,继而看似无意的用胸部磨蹭着。
那微微散开的衣襟,露出的春光若隐若现。
别看钱碧瑶的脸没法看了,身体还是有点看头的。
尤其钱碧瑶深知郦震西的敏感和需要,此刻只需要几个看似随意的简单的撩拨动作,郦震西就觉得小腹那里有一团邪火蹭蹭冒着。
“你……你滚开。”如今再说赶走钱碧瑶的话,也显得底气不足了。
钱碧瑶不由抱得更紧,面颊紧紧贴在郦震西腿上,一边蹭着,一边呜咽出声,
“老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愿意用将来的每一天来补偿老爷,无论老爷说什么做什么,妾身都会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老爷,有妾身在,就绝不会让您再受郦